的吗?
刘表深深的看着自己的嫡长子,欲言又止。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当初蔡家也是矢志报国的。”刘表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蔡家权重,刘琦也不会在得到刘备的帮助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很多时候,人是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谁又能保证刘备将来得势后,不会成为第二个蔡瑁?第二天一大早,刘表先是带领刘琦、刘琮和家族里的后辈们去了祖庙祭奠,然后在襄阳城内的校场举办了秋收的庙会。“上将军,一切都准备妥当,在樊城外埋伏了两千精骑、两千刀斧手和一千弓弩手,只要刘备出城,纵使他关羽张飞再是勇猛也挡不住我军伏杀!”作为蔡瑁得力副手的张允凑到跟前后小声的汇报着军情。庙会上,刘琦笑盈盈的在跟各地世家的家主寒暄,刘备也跟在一旁与他们熟络。其实,除了皇叔这重身份外,刘备作为卢植的门生,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结交一番的。尤其是现在,刘琮赴许昌任职的圣旨迟迟没有改变,大家都觉得这事八成是稳了,也就是说,刘琦上位是板上钉钉了,刘备又与他情同父子,当然不再是当初一穷二白穷途末路的皇叔,结交一二,无伤大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蔡瑁冷哼一声,眸子里寒气森森。刘琮任职太常太祝一事,在蔡瑁看来完全是刘备搞的鬼,这段时间,刘表和蔡家一直都在联络朝廷要员,蔡瑁甚至亲信曹cao,可一点转机都没有,回复就是一句话,老弟啊,不是哥哥不帮你,刘备老使坏,我用不上力啊。蔡瑁对此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他自己也没办法完全的cao控刘表,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刘备了。“其他人我信不过,黄昏时分你必须亲自赶赴樊城外埋伏,我会率兵从后追击,即时前后包夹,便是要看看这织席贩履之徒,屠猪贩豆之辈,能不能逃出生天!”“喏!”蔡瑁考虑的还是很仔细的,杀刘备呢,问题不大,因为曹cao到时候会给他一道圣旨的,但一定不能在刘表眼皮子低下杀人,不然会激起正面冲突。樊城是个好地方,与襄阳隔着一条汉水,是刘备回长沙的必经之路。交代完这一切,蔡瑁的目光就没从刘备身上抽离过,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与各大世家的家主拉近关系,眼中透着择人而噬的寒光。属于怎么看怎么鄙视。他们这伙子人呢,很喜欢骂刘备假仁假义,欺世盗名,说到底其实就是瞧不上他织席贩履的出身罢了。这跟各大世家诸侯看不上吕布道理是一样的。日薄西山,庙会其实早就结束了,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急着当天离开,不过刘备是准备要先一步回长沙的。蔡瑁很尽责的看着他上了船渡汉水,才彻底放下心来。只不过,等他陪刘表返回襄阳城内,找了个借口开溜,再乘船渡水,带着人一路追到樊城,都与张允碰上面了,却没见到刘备的影子。“怎么回事?渡水之后,只有这一条路回长沙,何以不见刘备?”蔡瑁很懵,他们带着几百人呢,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上将军!上将军!”正当蔡瑁和张允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身后追来一骑,“我们上当了,原来渡水之后刘备没有走陆路,他又折返上了船,顺着汉水往江夏去了!”“不可能!”蔡瑁瞠目欲裂,喊道:“刘备是从陆路来的,他哪里来的战船走汉水?”“刚才有船夫看见他们的人上了黄祖的战船!”斥候说完,蔡瑁才反应过来自己把黄祖给忘了,他从江夏到襄阳,走的就是汉水的水路,乘船一路逆流而上。但蔡瑁却也不慌,冷哼一声道:“立刻派快马赶赴下游渡口,下令拦截黄祖的战船,我自率水军乘船追击!”“喏!”这么做当然是会得罪黄祖的,但蔡瑁可不怕他,要说家族势力,黄家本就不如蔡家,要说军中威望,刘表都未必能有他的风头。退一万步说,就算黄祖到时候不答应,真动起手来,水战功夫,他蔡瑁也不怂黄祖的。从襄阳顺汉水而下,五十里外就有一处渡口,那里有荆州水军把守着,只要拦下了黄祖的战船,刘备还是死路一条。带着这样的信念,蔡瑁直接开出二十艘赤马快艇和一艘楼船就去追击了。黄祖的八艘战船确实都被下游渡口拦截下来了,不过蔡瑁没来,谁也不敢上船搜人。毕竟,黄祖可是江夏太守,加上黄家的实力,一般人哪里敢惹。蔡瑁追上后一点也不客气,直接下令把他们的战船给围了起来,自己则喊话要黄祖交人。“上将军,刘备没在我船上啊,你若不信,只管上船搜就是了。”黄祖双手抱胸靠在甲板上的船杆上,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搜!”蔡瑁一挥手,将士们就蚁聚而上。等将士们一一回来禀报,蔡瑁就又懵逼了,船上不见刘关张的身影。这特么,刘备长着翅膀飞走了不成?这个时候,天早就黑下来了,蔡瑁又气又恼,又不能无缘无故把黄祖的人给扣押了拷打审问,只能再让人彻底搜查一遍,还是没有收获,最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等他回到襄阳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丑时了。不过蔡氏并没有睡下,因为樊城战事一直没有消息,她就猜到刘备肯定是走了水路,只能耐心的等待着蔡瑁的战报。≈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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