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任主子了,可他韩遂这些年是巍然不动,始终能在三秦从容,要说没点脑子,显然是不可能的。但对于曹cao白白送来的这块肥肉,他做不到无动于衷,三个字,穷怕了。见马腾似有迟疑,韩遂进一步解释道:“寿成兄,关东三郡已经被朝廷治理的堪比中原了,大有恢复关中粮仓的意思,此乃天赐良机,不取何待啊?更何况,我们此时进驻三郡等于直接穿过了潼关,可以俯视中原,一旦时机成熟,未必不能入主中原啊!照我说,吕布与曹cao已是势同水火了,必有一番死战,他不可能弃曹cao而对我们下手。
一旦两者掀起二度中原大战,十部人马便可隔岸观火,若曹cao胜,我们顺势取并州乃至于北国;若吕布胜,我们便可进驻中原啊!”说到激动处,韩遂甚至都站起身子来,右手虚空一掠握紧成拳,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当然知道曹cao不是个善良的人,不会白白的把三郡之地送给我们的,但是!我赌吕布不会对我们下手,因为没有任何理由,他的死敌是曹cao,他只会对曹cao穷追猛打。而我们,趁着这个机会穿过了潼关,并且进驻三郡,则可俯视中原与北国,在两方大战里,成为最后获利的渔翁。马腾呢,可没有这么乐观,他的眉头紧锁,右手抚摸着鼻头沉思。两人都明白曹cao是不可能白送三郡的,就是想用这块地盘换来西面的太平,关键时候甚至可能要他们出手。现在的问题是,马腾觉得,吕布会不会弃曹cao不顾而对十部下手呢。理论上来看的确不会,可现在谁不知道吕军之中做主的是号称百年不遇的旷世雄才林允文呢,这小子脑子里想什么,没人知道。这万一要是对关东三郡下手,又该如何应对,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文约,智者不虑胜先虑败,我们还是别把情况想的太乐观,假设吕布真的从并州对关东三郡下手,你我该如何应对,只有把这件事捋清了,才能放心的进入关东。”韩遂在厅内来回踱步,他当然是很想进驻三郡之地的,可现在的十部并不以他为首,就连朝廷的天使,也是直接来找的马腾啊。所以,得先说服马腾才行。“寿成兄,我知道,十部人马都是擅攻不擅守,尤其是我部羌骑和寿成兄的西凉精骑,皆是善于原野作战,再加上三郡之地的城池多已破败,无险可守。不过,我是这么想的。”韩遂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假使吕军真来,首先原野作战是我十部人马所长,未必会败他;其次吕布已经不再是当年虎牢关下战三英的吕布了,孟起贤侄之勇就算是当年的吕布也未必能敌,何惧之有?退一步说,真要是败了,只要能顺利退回到潼关,吕布也无法长线追击。更何况,在这个过程中,曹cao岂会置身事外,吕布来的人少了,打的过我们吗,他若尽出三军,北国还要不要了,徐州还要不要了?”从这个角度上分析,韩遂的主张其实是真的有道理的。首先吕布就不大可能对关中十部下手,其次马超的骁勇,只怕不是这个年龄的吕布能撄锋芒的了,再加上一个与吕布势同水火的曹cao。马腾长吁了一口气,似乎在心里下了重要的决定。“好,便依文约之意,赴任三郡!”闻言,韩遂笑盈盈的挑眉,“寿成兄当真英明!”“那你我各自前往其他八部与候选、程银他们几个说清楚,最关键的,你要回一趟凉州,与羌胡各部道明情况,一旦有情况,他们的骑兵救援也快。”马腾说完,韩遂重重点头,“寿成兄放心,此事必成!”至此,十部中的两大首脑达成一致,决意前往关东三郡。八部人马都以他们二人为首,只要有他们带队,其他人都不会落了后。“岳丈大人,情况如何?”走出议政厅后,一名身长九尺,体型魁梧,双眸如隼的年轻男子上前为韩遂牵马。韩遂并未开口,保持着一贯的笑脸。直到两人出了高陵城后,韩遂才褪去笑脸,眸子里透着一股阴沉,低声道:“答应了,去关东,其实他说的对,吕布不得不防。不过我觉得吕布已经老了,不足为惧,听闻其麾下有一猛将名唤赵云,乃天下无双的悍将,若不幸有战,你且不可逞匹夫之勇,让马超去与之纠缠。”“谨记岳丈大人的教诲!”阎行,字彦明,韩遂的女婿。堪称是三国里头号实力与名气不相符的人物。甚至很多后世的三国热粉都不一定晓得这号人物,遑论是在这个被马超之勇支配恐惧的时代里。以至于凉地和关中,都只知有马超,不闻阎行名。甚至有金吕布、银马超的传闻。但实际的情况却是,马超在潼关之战里杀的曹cao割须弃袍后,中了反间计,导致十部人马分崩离析,马超追杀韩遂的时候,就是阎行站了出来,与之酣战几十个回合也无法撼动半分,双方竟是打了个平手。单从这一点上看,阎行绝对有实力跻身猛将排行榜的。可惜啊,除了这一战后,再没有什么机会表现了,以至于淹没于世。从内心深处里,阎行其实跟其他的凉州武将不同,对马超呢,并不服气的,大概是对自己的武艺有信心吧。不过他很听韩遂这个岳丈的话,行事也低调,基本不会出什么风头,更多的时候是像许褚典韦一样,当个保镖贴身护着韩遂。……自从上次有那么一点不欢而散的味道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即便是在涿县将军府内,林墨也没见到过吕布了。事实上,自那以后,吕布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内,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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