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如果真的是督造皇陵,那按九卿司职这是荀彧的治粟内府负责跟进的,但钱却没有进内府而是进了少府,这足以说明他是在巧玲名目了吧?”林墨也不急不躁的分析起来,“岳丈大人再想想耿继是什么人?他可是帝党一派死忠于陛下的,假如这笔钱的流入真的是为了让他享乐和炼丹,耿继不说像荀彧那样苦口婆心的劝诫,总该说上几句话吧,他不仅没吭声,还接旨的极为痛快,可见他心里也知道这笔钱是拿来做什么的。”随着林墨分析的深入,吕布的眉头也越发紧蹙,细想之下确实是这样。陛下这出戏唱的还挺溜啊,差点就让他给蒙混过去了。“看不出来他城府这么深。”吕布双手搭在盘着的膝盖上,拧着眉头道:“我稍后就派人在城内彻查新入城的可疑人员,他要造反……”吕布顿了顿,感觉用词好像不恰当,于是改口道:“他要换人肯定得养上千人以上的死士,这么大的数量不可能没有一点踪迹的。”
“我看悬。”林墨撇着嘴摇头,“在我们没有离开许昌前,这些人应该是不会进城的,关乎命脉的大事想来知情的也不多,否则荀彧和杨彪今日在朝堂之上就不会都开口劝诫了。”“那怎么办?这事还挺麻烦的,接下来的荆州之战可能是收复天下的最后一战了,不容大意,到时候我们的人确实都应该到场,城里头他们这些绑一起,还真是能闹出点动静。”吕布忽的眼前一亮,嘿嘿一笑,“要不然到时候带着他一起,让他御驾亲征?”老岳父这是开窍了啊。御驾亲征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林墨还是摇了摇头,“不必,还是让他去折腾吧,他这么一闹,我办起事来反倒更方便了。不过城里该留人还得留人,看看让谁留下好一些吧。”吕布杵着下巴沉思片刻,“就让楚南和伯平吧,巡防营的人现在刚好归伯平节制,人是不多,可要是都换上陷阵营的人,他东拼西凑出来的御林军也不够看的。”林墨颔首赞同。反正,秋后入荆州肯定是以水战为主的,陷阵营的人一时半会也帮不上忙。翁婿二人简单讨论完细节,林墨便转身离开回了司空府。“公子,你唤我?”一身湛蓝衣裙的郭照款步入内。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被林墨滋润的多了,郭照的身段越发的话,走起路来小翘臀一颠一颠的,让人忍不住想拍上一巴掌。“宓儿那头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林墨一把搂过郭照入怀,嘴贴着嘴问道。“家业上基本都掌控下来了,不过人在无极,甄家的产业毕竟太大,她也抽不开身。”郭照含糊不清的呢喃。“快马送信,让她立刻放下手头上的事赶到许昌来,有事让她办。”两张贴着的嘴都在说着正事,不过手已经不老实了。郭照轻嗯了一声后立刻就抓住了林墨欲攀登山峰的手,嘟着小嘴摇头。“怎么了?”“医官说,这两个月……不能同房了。”郭照娇羞的低下头,脸红如潮。恍惚了一会,林墨挑眉道:“有了?”见郭照咬着下唇点头,林墨当即小心翼翼的扶正了她,“小妮子呀,我在你身上花的功夫可比在玲儿身上都多,终于有点反应了。”郭照抿着嘴害羞的不敢说话,不过脸上的幸福却是掩盖不住的。“好啦,那你这段时间可就要照顾好身子,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出来。”这个时代里讲究宗族力量,如今家业大了,开枝散叶这件事也是非常重要的。“那奴婢先下去了。”林墨在郭照的小翘臀上拍了拍,随后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莹儿和婉儿一直没什么动静,今天就翻她们的牌吧。……长江之上,有十几艘赤马快船顺江而下,旗号上打着的是‘孙’字大纛。为首赤马船的甲板上,黄祖挺直了腰杆,右手搀着腰间宝剑,显得无比兴奋。虽然这快船是打着‘孙’字旗号,可黄祖自己却是穿着的普通民服。随着赤马船进入丹阳秣陵渡口,渡口上已经有人守在那里等候了。秣陵,也就是后来孙家政权时期的建业,后世的南京。荆州的水军也开始陆续下船,在渡口集结。同样身着民服的儒雅男子在人群中张望了一会,见到当头的黄祖后便快步上前,“可是黄太守?”黄祖拱手道:“陆将军?”“在下陆逊,字伯言。”陆逊同样拱手回礼,“黄太守一路上没出什么岔子吧?”“一路太平,沿途的水军都没有为难我们,多谢陆将军了。”黄祖面无表情,可眼中的兴奋却肆无忌惮的弥漫。“我也只是按着司空的吩咐办事而已。”陆逊做了个请的手势,将黄祖带到了一旁的茶寮,坐下后继续道:“不过黄太守眼下还不能入城,还请宵禁之后再带人进城吧,到时候从东门进入,会有人带你们过去的。你办完事后按原路返回,到时候不可停歇直接回渡口,连夜赶回江夏去,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司空的大恩大德我自是会铭记,陆将军的人情,我也一样不会忘。”黄祖再次拱手。“今后就是袍泽兄弟了,不必客气。”简单的寒暄过后陆逊就离开了,这里毕竟人多口杂,不宜逗留太久的。黄祖就这么在茶寮枯坐,一直静静等候。黄昏时分,便带着这几百人开始朝着秣陵城方向摸去。汉代的宵禁是从亥时开始的,渡口距离秣陵也有个几十里地,他们来到东门的时候,已经是亥时。点上火把,发出信号后,城门就洞开了。“黄太守,请跟末将来。”一名是身披江东战甲的都尉招呼着黄祖这三百多人进城。≈lt;div style=”text-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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