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兵就是用险,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张辽昂首挺胸的质问。“干嘛,你要兵谏啊?”看着辽神这德行剜了他一眼。林墨太了解自家叔父的性子了,你想装逼吗,可以理解,但这真不是时候,不过老阴货没走,刚好让他来做出头鸟吧,“文和,你跟他说吧。”“啊?”贾诩一脸懵逼的看着满脸期待的张辽,又看了看一脸玩味的林墨有些郁闷,讪笑道:“这,文远的计策不得不说很精妙,但是元直和伯言的担心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一时间难以……”“废话,你说是不说?”林墨就知道他要玩这套。“说吧文和,我要听实话。”张辽也补充道。贾诩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文远啊,元直和伯言说的是实话,天有不测风云,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去赌的,最关键的是……我怀疑你中了别人的计啊。”果然,这老阴货也看出来了,就是闷声不吭。“中的什么计?”张辽战术后仰,一脸不可置信。“文远不妨站在联军立场想一想,这种兵力、补给都处于绝对弱势的时候,有什么方式可以一战获胜吗?只有两个办法, 存亡之战自从连船战法大败张辽之后,联军时期一度是非常高涨的。毕竟那般重挫吕林大军还缴获了这么多的战船、军械,对于穷疯了的联军真可谓是雪中送炭啊。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大军士气又低迷了,而且是比先前还要低迷,军营里甚至都出现逃兵了。因为紧接着他们就连败了两场。这第一场近乎是跟之前战张辽时候规模差不多,情况也差不多,可他们却败了,因为对面也采用了连船战法。并且,他们的连船更为夸张,艨艟、斗舰都是五艘相连,艨艟船冲击之下如同一堵城墙,而五艘相连的斗舰更是能射出密如骤雨的箭矢,盾牌兵都挡不住。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方发生大战,蔡瑁当然是败的一塌涂地,谁能料到自己连两艘船对面连了五艘呢。这其实是对面的极限了,毕竟所谓的把所有战船相连当然不是字面意思的所有战船,这些战船平常是停靠在水寨后面的渡头上,那需要开出来他就要承受宽度上的极限。五艘艨艟相连其实宽度就等同于一艘楼船了,只是刚刚好能通过而已,再多已经无法进出水寨了。蔡瑁回去后告知情况,曹cao并没有责罚他,当然,对于蔡瑁提议的他们也来五艘连船的建议当然是被否决了,曹cao再傻也明白大家把战船相连就等于给足了步兵贴身厮杀的机会,水军的优势将荡然无存了。所以,这一败呢不能全怪蔡瑁的,免罚也就情理之中了。但,同时联军也发出了停战令,在没有想到破连船之计前任何人都不允许出战,这样一来士气是难免低落的。尤其是连续着好几天吕林的水军都在寨子外骂娘,可他们却依旧无动于衷不敢出去,将士们更加惶恐不安了。军中士气是低落的,可曹cao、刘备却兴奋的情难自禁,对方果真中计了,那么,就剩下第三步了。这日,中军帐内,曹cao、荀攸、刘备、诸葛亮和孙策正在议兵,无非是完善一些反攻细节的问题,可其实每个人都在盘算着自己心里那点小把戏。曹cao想的是如何在吕林兵败后快速的反攻,是拿司州下手好呢,还是直取中原命脉,拿回属于自己的地盘,这需要好好考虑;刘备想的是吕林逃跑后怎么快速的吃下江夏全境,因为那里本来就是自己的地盘,而且西陵城内还有两百万石军粮和大量的军械,若是能弄到手,那不开玩笑的说可以立刻扩军十五万以上,到时候还怕你曹cao?这里头大概就属孙策单纯一些,只有他在想,如何在吕林兵败后斩杀吕布和林墨,为孙权报仇,为战死的江东儿郎报仇,乃至于黄祖都可以先丢一边,必须把他们俩的命留下。当然,这里头也牵扯了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只要吕林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原本属于自己的江东六郡也会自动回到手上了。正当众人陷入畅想之际,帐外一阵朔风吹来,将帐内油灯吹灭。原本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却在一瞬间令帅椅上的曹cao双眸瞪大,颊肉抽动,似乎极为诧异,同时又带着一股绝望。“曹将军,发生何事?”刘备不解的问道。“这……这是西北风,是西北风……”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曹cao在这一刻带着惊恐的腔调惊骇道:“我们都漏算了风向,这个季节只有西北风,没有东南风,那如何火烧连船啊!”闻言,帐内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刚才,所有人都在憧憬着火烧连环船之后吕林大败的美好愿景自己将收获怎么样的果实,可是曹cao这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将众人的美梦全部都敲醒了。“这……什么都想到了,怎么就是忘了风向的问题!”孙策也是牙齿打咯的缓缓起身,满脸不可置信。前面做了这么多的部署,大费周章的安排连船来诱导吕林水军,为此搭进去不少将士的性命,就是想换来这千载难逢、一次攻陷吕林的战机。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才反应过来这个计划根本行不通,曹cao甚至觉得体内血气翻涌。当然,只要能熬到开春之后就会有东南风了,可问题是吕林会给机会吗,如今军中士气低迷、兵无战意,外面吕林是天天来挑战。等时机差不多了,他们可就要发动总攻了啊。这近乎是最后的机会了。恰在此时诸葛亮轻笑了一声,这笑声透着无比的自信,声音虽小,可是在绝望蔓延的中军帐里却显得异常刺耳。“你还笑的出来!”计策虽然是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