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壤处,奋力一挑,一整块盾牌都被掀飞了起来。正欲上前大开杀戒的时候,被掀飞盾牌的军士手里抓着一大把不知名的东西,朝着韩浩便扬了过去。借着这股西北风,扬出去的白色粉末撒了韩浩一脸,眼睛里也钻入了不少,顿时火辣辣的疼,韩浩也算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同样遭不住这股钻心痛,丢下长枪在地上握着眼睛打滚。
“将军!将军!快,跳下江用水冲洗!”身后军士赶忙搀扶着韩浩到一旁的江边。韩浩不疑有他就窜了下去,整个脑袋都泡进冰冷的江水中,然后睁开眼睛,试图用江水清洗。这不睁开还好,一睁开,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变成了灼烧感,痛的韩浩浑身发抖,从水里站起来后歇斯底里的咆哮:“是希灰!是希灰啊!我的眼睛!”希灰,也就是石灰粉了。唔,这玩意进了眼睛再用水泡,确实挺要命的。 曹cao落幕朱桓和魏延在巴丘水寨的走马道上势如破竹,近乎是方一接触就陷入崩溃局面。这一点也不难理解,要知道,走马道上的水军本来就被江上的吕林大军折磨的几近崩溃,一度害怕他们会发动进攻,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这时候,魏延他们却突然从后面下手,并且他们来置换武器的时间都没有,近距离的贴身搏杀,以弓箭对环首刀,跟烧火棍没有太大区别的。同时,水寨下的阶梯处,仅百十号人守住,却是生生的把蚁聚过来的上千人当在了外面。一把石灰粉让韩浩捂着眼睛大喊自己的二十四k夸克狗眼瞎了,这让其他人本能的退避,毕竟,这个时候吹的可是西北风,那些希灰只要随手抛洒,近者必中的。“快!快取盾牌来!”呆愣了少许,终于有人开始朝身后的将士喊话,希望以盾牌挡下希灰来向前推进。可就是这么片刻的功夫,水寨走马道上的荆襄弓弩手已经阵亡了一多半,魏延亲手转动起门阀,伴随着咔嚓咔嚓的铁索滚动声,一道水门被拉了起来。水门尚未完全抬起,陆逊已然指挥着艨艟、赤马等体型较小的战船鱼贯而入了。伴随着一道道铁索闷响,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水门陆续被打开。一直打开了八道水门后,已经有数百艘艨艟、赤马和斗舰都进入了巴丘渡口内,就连黄祖所在的楼船也已经开了进来。站在高处俯瞰战场,巴丘渡口内挤入了乌泱泱的船队,最后,仅剩下八艘楼船是没有进入的。这八艘楼船全部挡在了水门内,形成封口,至于其他的水门,也都被魏延和朱桓守住了。蔡瑁和张允的反应也算迅速的了,已经指挥着将士们登船作战,即便这渡口算不的大,可毕竟也是能容纳将士们进行水战的。原本吃了昨夜一败,战斗力上就不成正比了,也就是仗着吕林水军里新兵较多,还能勉强一战的,可惜啊,除了彪悍的江夏水军外,其他的新兵基本都配备了装希灰的小布袋。打不过时就顺风扬灰,想苟命的话,直接扬也是可以的。双方战船刚刚碰撞在一起,将士们贴身近战便见得吕林水军不断的抛洒石灰,蔡瑁所部的荆襄水师惨叫连连,飞身下江的将士捂着烧红的眼眶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知道大概是打不过的,却也没想到是这种一边倒的局面,竟然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希灰在战场上最大的威力其实并不在于它本身的杀伤力,而在于落水将士的惨叫形成的恐惧威压。他们也无法断定到底有多少人携带了希灰在身上,可今天吹刮的西北风是实打实的让这些希灰发挥出了水战凶器的威力。以至于很多将士竟然刚刚与吕林军的战船碰撞在一起,对面人还没冲过甲板他们就选择了跳江避战。完了,彻底完了,战争没有了任何的悬念,接下来的不过是打扫战场而已了。“主公,快逃吧,趁着吕林大军还没有完全的合围!”这一幕,让荀攸看了也觉得背脊发寒。他无法想象,自己和诸葛亮想借东风是要一把火烧了连环船,没成功,但对面借了西北风,却是这样的用法,单纯论这效果,似乎不比他想象中的火烧连环船弱几分。到这一刻,荀攸早就知道自己被算计的死死的,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吹刮的西北风,可他们却并没有使用过一次希灰作战。为什么?就是担心获得小范围的胜利后,联军会有相对于的防范措施,再用就不起效了。所以,林墨在等,他在等一个战机,可以把顺风扬希灰战法发挥到极致的战机。很显然,眼前就是他一直在苦等的战机。先利用联军火烧连环船的打法,将战船混入联军,然后疑兵攻心,再里应外合洞开水寨大门,最后发动总攻,这一次过的使用希灰作战,已经可以决定最终胜负了。三十六计里,一口气就用出了七八条来,荀攸这回是真的服了,以至于他连逃跑的欲望都没有。曹cao也是怔怔的立在原地,眸光游离的看着下方吕林水军把荆襄水军按着摩擦,好似,那一切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直到荀攸出言提醒,他才讷讷道:“逃……逃去哪里,我还能去哪里?”荀攸嘴巴张了张,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是啊,还能去哪里,他本来是想说,益州乃天府之国,襄阳有天险之围,还能作为后起的筹码。可是,他一想到对面的林墨就是个妖孽级别的存在,能把这一切都算计的这么清楚,在部署这场战斗的时候,只怕早就把那些退路给堵死了。这样的假想其实一点也不夸张,毕竟,过去吕林兵力不如曹cao的时候,都能把每一分兵力用到极致。而这一回,地面兵力可是足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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