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骑乘的那一晚。
可现在的自己,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浴室里主动跪下舔弄男人的性器,肚子里装着的是比精液更羞耻的、属于男人的尿液,众目睽睽下不知廉耻地被男人抱着肏了一路……
“骚货!”
裹着贺骞磁性嗓音的两个下流字眼,穿越漫长回忆,再次击中了此刻的穆晚言。
蓦然间,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冲击得他浑身发烫,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此前层层累积的快感下,早已发硬挺立在两人腰腹之间的分身,颤巍巍地一抖,喷射了出来。
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下午才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的白精不算浓浊,但必定溅射得两人浴袍上到处都是。
他竟然、他竟然只靠记忆里贺骞的声音……
不顾射精后略显懒软的身体,穆晚言想要遮掩一般往前一扑,闭着眼睛将自己与贺骞再次搂得紧贴在一起。
可是已经极其熟悉他身体与情绪的贺骞怎会无法察觉,光是腹前的触感和搂在眼前颤抖的肩膀,就已足以让贺骞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本想用以掩饰羞耻的主动投怀,落在男人眼里,也无不成了慌乱与心虚的彻底败露。
在贺骞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喂养过一只野猫。
家里人不准他养宠物,认为是玩物丧志,于是他只能每天默默来到公园,带着食物,喂着这只不属于他的小猫。
他还记得那是只有着漂亮斑纹的银虎斑,它会来亲昵地主动来蹭他的脸,也会用锋利的爪子不小心抓伤他,但他从未放弃过,风雨无阻。
他深深地喜爱着这只小猫。
直到有一天,他在公园里叫了很久很久,小猫也没出来,最后从路过的一位老人口中才得知,小猫已经被一个好心的女生收养走了。
他再也没去过那处公园。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未曾真正的属于你,所以不用遗憾,也不必惋惜。
这句话在许多年后一直影响着贺骞。
——世间万物,无不有其可释之时。
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法放手的。
可是,穆晚言好像让他破戒了。
贺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大概是用着极阴沉可怕的脸色吧,否则,穆晚言不会那样害怕地看着自己。
“哥哥……?”
贺骞一言不发,直接抱着身上的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几个小时之前,两人才在这里度过了一场旖旎淫逸的共浴。
仅仅几个小时后,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贺骞粗鲁地扯下穆晚言身上唯一的遮蔽,将浴袍往地上丢弃般一扔,随即扬起手掌,狠狠地打上那暴露在空气中、软白如雪的臀部。
“啪——”
“啪——”
“啪——”
在这个仅仅方寸大小的浴室里,巴掌声如同回声一般在瓷砖之间来回碰撞,变得更加清晰响亮。
穆晚言被这毫不怜惜的力气扇得不停尖叫,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抵在墙角,连躲避都做不到。
“好疼!……别打了、哥哥、啊!——求你、轻、啊啊——”
然而那巴掌还是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都把娇嫩绵软的屁股抽打得反射性地弹起。
身体本能地想逃避疼痛,却害得下方的屄穴不由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根部,然后再被不满的肉棒追着肏进去,捅出一部分的尿液出来。
男人的手劲很大,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打成石榴般的彤色,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只是疼吗?”面对凄楚的求饶,贺骞只是一声冷笑。
屁股上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趴在贺骞肩上的穆晚言早已经泣不成声,脑袋里还没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敏感的身体却已先一步苏醒领会——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热蚁爬过的阵阵酥麻,以及成年之后却被脱光打屁股的羞耻感。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朦朦胧胧感受那不同于疼痛的、不堪言状的异样感觉。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嗤笑,似乎在嘲弄一个被验证正确的结果。
贺骞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磨咬,轻声道:“骚货。”
穆晚言心里一揪,就像被按下定格键一样,浑身都僵住了。
他想问贺骞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可是还不等他抬头,贺骞已经掐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肠道内疯狂挺胯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激烈、了……等、嗯、等一……啊、出来了——呜嗯……会漏出来、哈、哥哥……啊啊……”
穆晚言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十指慌乱失措地抓在背后光滑的墙壁上。
不停被进出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翕张,源源不绝的淡黄汁液就这样从洞口全被肏了出来,时如细水涓流,时而又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喷溅而出。
一双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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