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叫床啊,多叫一点说不定我会奖励你哦”
明明外表是一朵清纯圣洁的小白花,尝了一点肉就变成追着要吃荤的食人花,这强烈的反差感让廖天霖爱惨了。
脑子坏掉了,语无伦次:“啊哈啊唔哈啊呜呜太爽了呜呜你对我好坏啊啊啊啊啊!!!!你太坏了!!唔嗯太快了鸡巴好粗啊肚子好涨小穴要爆炸了嗯啊”
“呃呃呼”他妈的这叫床声也太骚浪了。
“我还要啊啊!鸡巴能不能插得更深我还要啊啊肚子好热啊啊把我干穿把嘶嘶啊啊!!”
廖天霖被她煽风点火的叫床激得汗毛直立,
“艹你吗的,这么骚!想被鸡巴肏死是吗!!!”
趴在桌子上,被廖天霖从背后暴风雨般冲撞直顶入最深隐最敏感的子宫里,简直就像被凌虐的性奴一样
屈辱感越发强烈,多巴胺分泌得越泛滥,这种强烈的情绪上的排斥,反而将她裹挟到了高潮前的强烈亢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顶进子宫了!!啊啊好烫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啊!!”
粗长狰狞的鸡巴青筋暴露,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终于破开了宫口,在子宫深处肆虐横行。
“鸡巴进你的骚逼子宫里了哦满意了吧,你这淫荡的骚货呃呼”
这个粉木耳怎么会比外面那些鸡还骚气,明明什么技术都没有,可是她勾得他魂死死的。
他睡过的女人不下少数,一般都能麻木地随便操上个一个多小时不带累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开始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了
“上次夹着腿让我射在逼里还不够吗今天是不是想我直接射在子宫里让你怀孕没想到你这么下流啊操你吗的骚逼还一缩一缩的,我说中了是不是啊啊艹!爽死了”
“呜才不是唔哈啊才不会怀你的孩子呜呜啊啊啊啊子宫要好痒啊怎么办呜呜呜快死了呜呜嗯啊”
“喂你到底”廖天霖后悔上次内射后没追问她有没有补吃药,这个年代了不可能还什么都不懂吧“不过你要是真怀了,我会养你的哦会用大鸡巴一直养你的”
情话之后又是骚话不断,廖天霖就喜欢戏弄她,看她妙趣横生的反应。
对啊,姓廖的怎么可能关心她。
办公桌都被撞得移了位。
乳房因激烈快速的撞击在桌上酸痛地摩擦着,“啊啊啊啊啊啊!!奶子压得好难受!啊求求你慢点求求了轻一点呜呜呜呜呜啊啊!!”
周蕊痛苦的求饶成功拨起了他的施虐欲,光插她已经满足不了他变态的欲望了。
一巴掌狠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立马浮现了一个红手印。
“啊!!好痛啊呜呜!啊啊呜!求求你别这样对我轻一点呜呜呜呜呜啊啊!!”
廖天霖似乎根本听不到她的求饶,第二个巴掌落下,第三个,第四个屁股被抽得生疼火辣,布满了血红的指痕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呜!”尽情受虐的快感冲击得脑袋一塌糊涂,她高潮了,蜜穴的每一寸褶皱都在紧缩翕动,阴道前庭也同时猛地一阵紧缩,接着汹涌的春水泄了堤,喷一桌水,她又被他干到了潮吹
微弱的尿液气味飘进了廖天霖的鼻腔,鼻子亢奋地一吸,“啊你这骚逼又潮吹了,”
“啊!!啊啊啊被肏烂了高潮了呜呜!啊啊呜!好爽啊鸡巴嗯嗯啊!呜啊”周蕊已经双目无神,舌头都软吐了出来,咬字不清呻吟着呜呜啊啊的越来越淫乱
猛缩了一圈的窄小甬道绞着肉鸡巴,每抽插一下就更难破开子宫口了。
艹他妈的要疯了,廖天霖从站着操,到全身压上去操,周蕊身子被操得往前冲去,又被他狠狠拽回来,狠命狂干,次次重击深凿宫口,终于又被鸡巴强肏开了口,子宫前端颈口本来就窄,挤压加上摩擦的刺激,龟头的马眼都吐出了前液。
“啊!!啊啊啊真的要死了还没完呜呜!啊啊呜!爽到脑子爆炸了啊鸡巴好棒鸡巴操烂我的小逼!嗯嗯啊!呜啊又要被鸡巴射肚子了呜呜肚子又要烫烫的了”
她要被操成一摊烂泥了,两眼发黑,那种身不由己的被支配感让她高潮迭起
肉棒滚烫,廖天霖加快频率,加大抽送的幅度,让她每一次都忍不住浑身颤抖,阴道和直肠一道薄膜相隔,不知刺激到了哪里,从直肠深处逐渐有快感传来
后穴在蠢蠢欲动,穴口的一圈软肉粉里透红。
“你这母狗到底多淫荡!他妈的你屁股的穴都在动了!”
被廖天霖劈头盖脸一顿骂到哭,呜呜嘤嘤。
又是几巴掌落下,白皙的屁股已经被扇得火烧一片,那巴掌落在肉弹的屁股上的美妙触感让廖天霖又添了几分兽欲。
“啊艹想射了你这下流的母狗张开嘴,我要射你嘴里,给老子全部吞下去”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脑子已经被撞成脑浆的周蕊只听进了只言片语,他说他想射了“啊!!啊啊啊射在子宫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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