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金色头发还在,陈雾感到迷茫。
看不真切主人的表情,只看的到他身形挺拔,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一如往常的优雅。
陈雾不敢张望太久,靠在门口的墙壁上,听着听着音乐就发起呆来,等他猛然回神时,才发觉音乐停了,旁边的门缝被黑色覆盖,然后那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在看我?”
令人心里发毛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陈雾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颤,他抬头看向主人,眼底的诧异和惧怕直白的表现出来。
他的主人穿着打扮怪异,嘴角勾勒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一张脸上的两副妆容奇怪却又融洽,像戴上又或是卸下了某种面具。
陈雾呆愣愣地望着他,忘了起身,主人的手掌伸到他面前,他恍惚地看了看主人的手,又看了看主人的眼睛。
“现在邀请你参加我举办的舞会。”他听到主人这样说。
长长的锁链换成了横在两腿两手之间的短锁链,让陈雾想起了古代的囚犯,他挺着圆圆的肚子,被主人牵着手来到灯光之下。
“会跳舞吗?”主人问道。
陈雾看着主人一只戴了美瞳一只没戴的异色眼睛,听话地回答道:“不会。”
主人笑了下,在音乐声响起时,拉着他的手,环着他的腰引导他动作,铁锁链和着小提琴声,陈雾笨拙地跟着主人舞蹈,不时有裙摆滑过他赤裸的小腿,引得一阵微痒。
一只只观众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看他们从客厅中心滚到沙发上。
“唔……”陈雾试图抵抗侵入他嘴巴的舌头,双手却不敢推开主人,忍住蠢蠢欲动,把手听话的放在主人和他的胸膛间。
事实上,他也无法反抗,主人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柔软的舌头像是被渔网捕获的鱼,任他如何挣扎也避无可避,他只得承受着对方的侵略。
舌头被人勾缠着翻搅,扫过上颚和牙齿,肆意作弄一番,又被人用牙齿咬住舌尖向外扯。舌尖吃痛,陈雾呜呜几声,他连对方的亲吻都承受不住,被形容不出来的怪异感觉逼红了眼眶。
然而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可怜的舌头,叼着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弄他的舌尖,陈雾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主人,乞求他放过自己。
主人的手抚上陈雾的脸颊,拇指在他的眼尾按压揉弄,陈雾的眼眶更红了,身体轻微的颤抖,阴茎也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勃起。
溢出眼眶的眼泪很快被主人的手指揉皱,抹平,混着钝痛揉进皮肤里。主人松开了牙齿,陈雾的舌头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颤颤巍巍的,主人含住他的舌尖吮吸舔舐,舌头和嘴唇是不一样的柔软。
嘴巴长时间的合不拢,陈雾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向脖颈。
“我对你好吗?”主人松开掐着陈雾下颌的手,突然问道。
陈雾险些忘记怎么把舌头收回去,顾不得揉一揉发酸的脸颊,红着眼眶狂点头,“好,主人对我很好。”
“那你要用什么来回赠我?”
陈雾也不知道,身体还在颤抖着。
“我饲养宠物,它们回赠我忠诚和陪伴,那么你呢?你能给我什么?”
“我、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主人!”
主人抚摸着陈雾的喉结,“几次三番想逃走,还说什么一直陪着。”
陈雾害怕极了,心脏随着身体一起颤抖,像被野兽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喉咙。
“姜先生和姜夫人死了,留下两具残缺的尸体,你要留下什么呢?”主人把拇指伸进陈雾口中,按压他的舌头,说着前后不搭的话,“你的舌头好软,想知道咬舌自尽的感觉吗?”
陈雾双手握着主人的手腕,眼泪汹涌,夺眶而出,他知道主人并不只是吓吓他。
“不想留下舌头,那眼睛呢?”主人的手一路向下抚摸,
“锁骨?”
“心脏?”
“肋骨?”
“还是……”主人轻轻戳了下陈雾的龟头,那里也是颤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长长的丝线黏连,滴在他的大腿缝隙里。
陈雾骨子里的胆小懦弱还是先他一步投降,他根本琢磨不到主人说的“要”或许是在给他选择的余地。而陈雾也许永远都想不明白这一点,于是他选择了服从。
他慌忙地坐起身,跪坐在主人面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滴落在他凸起的肚子上。
随后,他前倾身体,去亲吻主人的嘴巴,继续方才冷掉的吻。
陈雾的亲吻一下接一下,眼泪湿乎乎的糊满了两人的下巴,他哭的越来越委屈,双手紧抓着主人的右手腕,或轻或重的吻落在主人的嘴唇,脸颊和下巴。
可主人始终不打开嘴巴,他没办法像主人撬开他的嘴巴那样,去打开主人的嘴巴缠绕他的舌头,他以为那样才叫亲吻,他以为主人喜欢那样做。
过了一会儿,陈雾好像放弃了,委屈的大声哭,小脸水洗过似的,哽咽地说:“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