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结婚了,被逼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妈妈思想没有那么封建,直到今年过完年,她岁数增长到25岁,开始被催婚。
每天听母亲叶冬梅在耳边碎碎念,什么说她年纪大了,再不嫁出去就没人要了,整个村已经在开始看她笑话了,说什么怕她老了没人照顾,还有什么她早点结婚,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可以完成最后一项任务,能够放心
刚开始,时韵还能争辩两句,直到被叶冬梅确定她一点都没有结婚的意向,事态开始变了,被要求开始强制相亲。
然后,时韵在正月里的时候,被迫一天相亲八个,一个星期下来就没有停过,什么一觉睡醒就看到相亲对象在床边站着,吃饭的时候媒婆突然带人过来被强制要求出去溜达溜达。
但凡她跟人搭话超过三句,她母亲叶冬梅就准备跟人谈彩礼问题,吓得时韵赶紧连夜收拾行李回自己的小房子去。
就这样,还是没逃过叶冬梅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她也是一赌气,直接拉着叶冬梅到民政局门口等着,说只要有人肯领证,立马就当街拉进去领结婚证。
万万没想到,还真的让叶冬梅找到了人,逼她领了结婚证。
那男的,也就是她现在结婚证上的老公,还真不嫌这事情荒唐,特地回去拿了户口本过来,前后不超过两个小时,跟她一起拍照盖章,也真的是绝!
时韵现在看着红色的结婚证,只觉得自己太愚孝了!行事太冲动了!
父亲在她很小时候去世,还欠了一屁股外债,是叶冬梅辛辛苦苦的还债还把她拉扯长大,叶冬梅心脏还不太好,她不想因为结婚这件事跟她吵的太厉害,所以才赌气提出当街找人结婚的事,真的是没想到荒唐成真。
时韵把叶冬梅送走之后,就开了一个小包厢喝酒唱歌舒缓心情,顺便想一下,该怎么跟这个新婚老公商量形婚的事。
等到她醉醺醺的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时韵摇摇晃晃的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小区的地址后,就窝在后面迷迷糊糊。
司机开车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陈鸿宇就站在路边在抽烟,隔着老远,他都能听到司机在车里喊已经到了。
他还想看看是哪个傻子到地方了还不肯下车,等看到从车里滚出来的人影时,指缝一松,夹着的香烟差点掉到鞋子上。
这傻子,不是他老婆是谁!
他今天去工商局办理事情,途经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时韵跟一个妇女站在那边,手里还举着一块招婚的牌子。
当时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浮上心头,立马下车去问情况。
差一点,他就要后悔在一个月前,知道时韵住在这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跟人搭话叙旧,到现在为止都没找她讲过话。
幸好幸好,现在婚先结了。
陈鸿宇赶紧冲上前去扶人,闻到她满身的酒味,脸色一皱,怎么喝那么多?
啊?你说什么?时韵酒精上头,反应有点迟钝。
她只知道现在有个可以借力依靠的东西,开始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往陈鸿宇身上挂去,身子软的像滩水,都让他感觉到奶子贴上来的柔软感。
操,想摸!
陈鸿宇看着人又要往下软软的滑去,钳制她的两个胳肢窝一架,干脆直接扛到肩头上。
看着贴在他两边的屁股蛋,抬手带着几分教训的味道,不重的甩了两巴掌,视线一抬,对上修车行在干活的工人,他喊道:我先送我媳妇回家,关店的时候你们谁锁下门,把钥匙拿走就行。
听到陈鸿宇的喊话声,让拿着扳手的修车工一愣,啥时候宇哥有媳妇了?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等陈鸿宇扛着时韵,在她胡乱指点中找到她所住的楼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们俩住的可真他妈的近,他就住在她隔壁栋。
近点也好,到时搬过来或者搬过去也方便。
陈鸿宇心里喜滋滋的这么想着,直到把人放到家门口,帮忙把门打开后。
谢谢,我到家了,你慢走哦!
时韵还给陈鸿宇来了一个九十度的礼貌鞠躬,一脑袋撞到他的皮带扣上,瞬间变得两眼泪汪汪,捂着被刮到的额角,可怜巴巴的要命,看的陈鸿宇心头一紧。
真他妈的可爱!
你打我!
时韵控诉着声,还准备去把凶器抢过来。
皮带扣被一扯,连带着他的裤头都一紧。
这摩擦感麻麻的,隔着裤子压到鸡巴,硬生生的是把他给摸出了点感觉。
时韵扯不下皮带头,又感觉下面有点鼓鼓囊囊的,怀疑刚才打她的东西就藏在里面,干脆就顺手往里掏去。
龟头被一拨,彻底是让他硬了。
嘶
陈鸿宇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把时韵不安分的手给拔出,推着人进了屋,把门甩上。
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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