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是下半身被脱个精光,上面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连内衣都没有歪一点,让她一直都很担心,是不是不仅进小偷了,还进了一个对她动过手脚的小偷。
要真有这种事发生,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说。
时韵一路的心事重重,直到跟着到家门口,听着陈鸿宇示意她拿钥匙,她才赶紧心不在焉的从包里摸出家门钥匙给他。
你等下进来,我先进去看下。
门一打开,陈鸿宇就先严肃的提醒着时韵,然后闪身往屋内走去。
灯一开,他先抓上放在门边的扫把当成防身武器,然后警惕四周的往里扫去。
时韵跟在后面进了屋,一路跟在陈鸿宇的身后在自己的公寓里绕了一圈,最后检查完卧室后,站定了。
没人,你先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我去关门。
陈鸿宇再次提醒着时韵,把手里举着的扫把放下,转身往外走去。
时韵点了点头,紧张的心也放下了不少,看着凌乱的床,将身上的包一摘,准备排查屋子里的东西。
刚拿下包,她突然想到了身子,整个后背脊都紧张起来。
差点忘了,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自慰用的假鸡巴没找到放在哪,幸好刚才陈鸿宇查房间的时候,没在床上看到那根自慰器,不然就尴尬要命了!
所以,她到底把东西放哪了?
时韵赶紧掀开被子和枕头翻找着,然后又低头往床底下搜寻着,还没找到,就听着陈鸿宇的声音传来:少了什么东西?小偷什么时候进你家的,你知道吗?
没、没什么!时韵赶紧从地上弹跳而起,脸红的要跟滴血似的,看的陈鸿宇有点疑惑。
床底下有东西啊?
没!没!
时韵赶紧挥手示意他不用帮自己检查,轰着陈鸿宇退到了小客厅的位置。
谢谢你啊,我自己会看的,要进小偷了,我会报警的。
嗯?所以你家到底进没进小偷?现在有些小偷会观察住户情况,会在外面做记号的。陈鸿宇看着时韵粗心大条的样子,眉心一拧,你到底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劲的?这种事不能随便就算了的。
时韵看着他脸色一垮,还以为他生气了,毕竟是自己特地把人叫过来帮忙,结果现在又让别人别多管闲事,肯定会让人生气的吧。
她剥着自己的手指甲,看着陈鸿宇总算是发现自己的手有点脏,问她借用卫生间洗手,才跟在后面声音小小的说着:今天早上,但小偷可能昨天晚上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昨天不小心喝多了,好像有人送我回来,应该就是送我回来的那个人
时韵看着陈鸿宇,话越说越后悔说出来。
虽然吧,她跟陈鸿宇不熟,但人家现在好歹也是结婚证上的老公,当着老公的面说自己昨晚醉酒被人送回家,这肯定不对吧!
特别是她在说话的时候,陈鸿宇连洗手液都不撮了,就这么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着,让她有点怕他下一秒会暴怒。
陈鸿宇只是在反复确定时韵刚才说的话。
昨晚?送他回家的人?
那他妈不就是他妈!
总不能在他离开后,还有人进过她家吧?
操!他走的时候,没给时韵把裤子穿上的!
昨天我走之后,还有人进你家?
啊?
我说,昨天我走了之后,有没有人进过你家!
时韵脑袋一片空白,断片的内容到现在都没想起,但陈鸿宇问话声听起来好严肃啊,她只想赶紧给个答案,就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点了点头。
啧,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我走后有没有人进过你家!这糊涂蛋的样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啊。
陈鸿宇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
时韵肩头一绷,又赶紧摇了摇头,从实招待着:我不知道,我忘记了,我断片了,我就记得有人送我回家了。
陈鸿宇刚冲洗完要去关开关的手一滑,直接推到热水位置,差点没烫死他。
他两眼咄咄的盯着时韵,咬牙问道:你他妈再说一遍!
时韵被吓到,但还是弱弱的又讲了一遍。
陈鸿宇:
搞了半天,时韵根本就不记得昨晚他们做了什么。
所以,前面看到她对自己脸红,很有可能也不是因为害羞啊!
这都叫什么事!
陈鸿宇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沉着嗓音说道:昨天送你回来的人,是我。
啊?
啊个屁,下次再喝酒,弄死你信不信。靠!就她这酒量,真的哪天被人吃亏全吃光都不知道,真的是气死他了,怎么这么傻乎乎。
陈鸿宇看着时韵被自己的话吓到,很怕会被他揍的样子,又让他心口一阵的闷火,你怎么干脆不把有人送你回来的事也忘记算了!
反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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