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知道,舒梵在心软,他得利用这个,少挨点揍,挨打可太疼了。
但挨一顿打就可以得到温暖的住所,有一个味道干净的房间,没有喜怒无常的女人,也没有落魄的流浪汉和醉醺醺的酒鬼,他只需要付出很少的代价。只需要讨好舒梵,唐郁就能有一个家。有人在他隔壁睡觉,深夜可以点一盏灯,有人把他从门外带进门里面,他们亲密接触,一起吃泡面,一起呼吸。
这样一想,唐郁认为,自己还是很喜欢舒梵。
他小声叫舒梵:“哥,哥……”
舒梵在沙发上打了个盹,衣服勒得难受,他下意识伸手去解扣子,眼前朦朦胧胧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舒梵警觉,像腾起的猛兽般出手,唐郁一下子被他掼倒在茶几上,脸跟烟灰缸贴了个瓷实。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鬼鬼祟祟靠近我。”
“啊痛痛说过,说过呜哥松手,快松开!胳膊痛,好痛,手断了!!哥,我的手是不是废了?”唐郁可怜兮兮地甩着手臂。
舒梵白他一眼,懒洋洋地坐回沙发上,仿佛方才那种浓烈的攻击性从未出现过一般,他神态松散,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慵懒,在唐郁的小心注视下拽掉上衣,朝他勾了勾手指。
舒梵身材很棒,不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他是真枪实战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坚韧,有力而不夸张,身体上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成熟而性感,唐郁每次看都忍不住咽口水。
他舔到脸上的烟灰,苦的,色欲高涨,问:“爸爸,要做吗?”
舒梵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点了点面前的玻璃茶几,唐郁懂事地趴好,顶着一个肿得可怜的屁股,努力地摇了摇,做出勾引人的姿态来。
舒梵伸手在他那颗发酵的水蜜桃屁股上拍了拍,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后,反手按住了唐郁的腰,从下面摸出一副手铐来,利落地把人铐在了茶几上面。他踢开唐郁的腿,分开臀瓣,划过臀缝,从臀尖摸到大腿内侧,唐郁被摸得有点上头,兴奋地在茶几上蹭了蹭。舒梵的手修长但粗糙,枪茧磨过铃口的时候唐郁弓着腰想躲,叫唐郁按住抽了下鸡巴,又揉了揉,很要命,少年那根秀气的东西几乎完全硬了起来。
唐郁哼哼唧唧地等着人来操他,却听见舒梵冷酷地说:“你这么不听话,先揍个回锅吧。”
……您没事吧?
他只是听见敲门的声音,想去摸条裤衩穿着开个门,谁知道被收拾这么惨。
舒梵也看见了电话和短信,自个儿开门把东西提了进来,小区外的中餐馆,四菜一汤,用打包盒装着,舒梵想了下,去厨房拆了一套成型的新餐具,腾进去满满当当摆一大桌,欣赏片刻,拍照发了个朋友圈。
“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挨打?”他颇具民主精神问唐郁。
唐郁:“……吃饭吧?”
他的经验告诉他:好东西要立马下肚,晚了说不定就没有了。
而舒梵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还是先揍吧,省得待会揍吐了,浪费粮食。”
唐郁敢怒不敢言,蚊子般的声音嘀咕:“您就多余问我。”
舒梵从花瓶里抽出本意打扫卫生但一直闲置的鸡毛掸子,准备实现这件物品的二次就业。
“崽,憋着劲儿心里骂我呢?”
唐郁:“哪敢啊,夸您呢!夸您会过日子!”
舒梵在家放飞自我,衣服也不穿了,光着个膀子,闻言拿起鸡毛掸子狠狠在空中挥了下,一副唐郁不打自招的危险表情。
毛茸茸的刑具弄出呼啸的风声,那只手手臂肌肉线条随之起伏,唐郁顿时觉得空气中的荷尔蒙味越发浓郁。
想要。
他不想挨打,也不想吃饭,他想挨肏。他喜欢酣畅淋漓的快感,占有和掌控,那些在舒梵身上让他止不住颤栗。
唐郁舔舔干渴的嘴角,弯弯眉眼,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只是被贴着绑在茶几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滑稽。可能是对两人的关系做了个重新的梳理,舒梵看见他这样笑,心里堵了一下,不太痛快。
暴力是很好的发泄手段,这点舒梵无法否认。但惩戒也是很好的教育手段,这也自古以来。
唐郁是非观薄弱,一堆小聪明,又欺软怕硬,好骗好糊弄,这样的人舒梵见过不少,亲手送进去的也不少,改好的其实没几个。两年前吧,有一个差不多唐郁这么大的小孩,从职校辍学跟着黑社会当马仔,舒梵抓过他几次,批评教育,也关过,最后一次见那小孩是在垃圾场,被人捅了个三刀六洞打断手脚扔在垃圾堆里。
可能是有过肉体纠葛,舒梵不太忍心唐郁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一身血让人丢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像垃圾一样。
“来吧,咱搞快点,饭冷了不好吃。”
唐郁没想到,舒梵说的快,居然是字面意义上的,他还没有准备好,那惨死了无数鸡仔的工具就接二连三落在了臀腿处。
“啊啊啊嗷啊呜——”
唐郁叫得跟杀猪似的,原因无他,实在是太疼了,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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