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温热,舒梵拍了下唐郁的屁股,要他夹好了:“骚崽儿,含住了给爸爸生孩子!”
“呜好!!爸爸射进来啊、啊给爸爸生呜!!”
唐郁也到了,鸡巴早就射了几轮,这次是后穴的高潮,屁眼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舒梵在里面享受极了,又插几下,才慢腾腾地抽出来,唐郁下意识挽留,哭得很好听,但没留住,屁眼里灌的精水没一会儿也缓缓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挂在肏得红肿的穴眼处,舒梵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上去,直到唐郁那处再吐不出来东西为止。
一片狼藉也没人收拾,舒梵把人扔浴室里冲了两把就热了饭叫唐郁来吃,发泄完兽欲的舒警官人模人样,硬逼着人坐硬板凳,疼出满眼泪花,还软硬兼施,对唐郁说道:
“崽儿,这顿打,还有这顿饭,是希望你记住,以后除了法律,还有我在管你。”
说得语重心长人五人六,但一吃完舒梵看他哭得那样儿,又把人按桌子上办了一回,舒警官的逻辑简单粗暴,老子都给自己揽这么大个麻烦了,还不能再操一顿了?
唐郁是有反骨在身上的,虽然不多。
被人搞得下不来床,焉嗒嗒地趴在枕头上,他看舒梵横竖不顺眼,没一会儿就耗子似的磨牙把床单啃了几个洞,啃完不解气,又跑舒梵床上去,把屁股上黏糊糊的药膏全蹭他被子床单里,搞得整个房间都一股子中药味。然后他在舒梵房间里扎窝不动弹了。
中途舒梵去看过他两次,又搞了一次。
软着腿走出卫生间,唐郁饿得前胸贴后背,舒梵也差不多,好在这个天稀饭冷了也能吃,两人围着锅稀饭包子油条小咸菜,狼吞虎咽吃了个下午茶。吃完不咋够,舒梵又把前段时间给唐郁买地零食拎出来,两人挑挑拣拣,囫囵吞了个饱。
唐郁不太好意思:“我下次多买点……”
舒梵看了他一眼,把副卡收回来,把钱夹里的零钱全取出来拿给唐郁,唐郁推拒:“哥,我还有钱。”
他怕舒梵不信,爆了点学校没查出来的事:“这几天打牌赢了一些,还有两百多……”
舒梵点头,好,这是提醒他该动手打孩子了。
十来平的小阳台上,阳光明媚,角落里种着几颗未被拆穿的独头蒜,长出一个小嫩芽,随风摇曳着。
“玩的什么?”
舒梵懒懒散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小茶几搬了出来,上面放着一副扑克牌,还有几样舒梵昨晚上特意带回来的工具——打孩子八件套,包括粗细两根藤条,热熔胶棒,树脂棍,戒尺,一红一绿两条皮拍,外加一块透明的亚克力拍。
五花八门,赏心悦目。
柳老板独家赞助,并说体验感不错的话,下次再给他送套有设计感的。
唐郁看着那堆玩意儿,头皮一紧,讷讷道:“斗地主。”
舒梵嗤笑,就这点出息,“加倍吗?”
唐郁咬牙:“加!”
“成,那咱俩玩玩。”舒梵搬了箱矿泉水搁旁边,先开一瓶,“喝了。”
十分钟抽一次牌,抽多少翻十倍揍,半个小时休息一轮,喝两瓶水。所有工具用完,就结束。
舒梵说的是:抽多少是你的运气,挨不挨得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至于打不完?舒警官挑眉一笑,不存在。保证按时按量完成任务。
“来吧少爷,等着请个荷官给你发牌吗?”
唐郁不敢回嘴,尖着两根指头去摸牌,从未如此虔诚地祈祷过开局来个三。
红桃七。一个不好不坏的数字。
舒梵把亚克力拍拎了出来,这玩意儿适合当开胃小菜。七十下,不多不少,省着点打,能看见一个白皙的屁股一点点在透明尺子下变红,蒸馒头一样肿胀起来,这时候再接下一记,又瞬间颤巍巍的凹下去,激起一阵晃荡的臀波,回弹的软肉伴随着逐渐加深的色泽,从后方看上去圆润饱满,适合握在手里把玩。
“啪!”“啪啪!!!”
声音也清脆,敲在光屁股上啪啪作响,唐郁羞耻得差点忘记了疼痛。舒梵打得太快了,疼痛神经临时没反应过来,等追上来的时候唐郁突然嚎了一嗓子,难以置信地回忆刚刚那一下,这他妈的也太痛了吧!
他迷迷瞪瞪叫了几声,眼角都在飙泪,忍不住想要求饶的时候,舒梵停手。打完了。他的呜咽哽在喉头,无措的样子像只路边被摸了一下又被踹了一脚的小狗。
七十下,舒梵两分钟不到就揍完,玩屁股玩了八分钟。用亚克力拍按在红红的屁股上,往下压,压出白色,又松开,看血色漫上来。一边玩舒梵还一边点评:“崽儿,你这屁股弹性真不错。”
他还夸自己:“瞧瞧这上色,多漂亮!”
唐郁受不住他又拍又揉又言语骚扰,前面悄悄支棱起一点,他偷偷挺了挺腰,想蹭一蹭,舒服舒服,也缓解一下疼痛和尴尬。
不料,舒梵眼尖得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一把按住他的腰,似笑非笑着让他抽牌。
唐郁被他居高临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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