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孙策实在招架不住,提起周瑜就把他摁在一边,自己转身下了塌。
他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总算找到今日打猎忘佩上的那把犀角短刃,刀柄是打磨过的圆柱犀角,约四寸长,两指粗,端上刻着虎头的样式。
孙策取了一桶水来,将那把短刃仔细洗净,套上短刀套,再回到床榻前时,一掀帏帐,便见周瑜夹着被褥,并着腿小幅挺动,他听见响动,抬眼,望见帏帐外的孙策,不知是受惊了还是怎么,浑身一颤,泻在了被褥上。
孙策冷着脸瞧他自渎,上了塌后握住周瑜瘦削的脚踝,兀自分开了他的腿。怕他仰躺着会压住身后的尾巴,孙策取了枕头来垫在他的腰下,周瑜的韧腰被迫挺着,线条好看,拱桥似的。屁股也只能悬在半空,触不到实地,即便这样,孙策仍不满意,将周瑜细白的两条长腿并拢,抗上了右肩。
周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倒吊着似的,眼里看见的是颠倒的床头木栏,他见不着孙策,却能听见他的声音。
“方才又出了一次,爽了么?”
孙策低头瞧他,看他细白颈子上微青的血管,胸膛上莹莹的细汗。
见周瑜不说话,孙策往后穴里送了两根手指,耳畔立刻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孙策坏心眼地搅了搅,而后抽出了手,带出几根黏腻的细丝,被他抹在暄软的臀肉上。
“要睡,还是要操。”
孙策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轻,传进周瑜耳朵里却还是像烫了他一下,他想抬起脸看孙策,却被一只早有准备的手按下了,孙策逼迫他:“公瑾,想好了再说。”
周瑜不吭声,用狐尾在孙策小腹处轻轻搔了搔,孙策脑中一热,暗骂一句,抓着周瑜两条并起的腿,往肩上送了送。另一只手取过短刃,将犀角的刀柄对准那不断吐水的洞口,微微使劲,便送进了一半。
雕的虎头纹路只为用刀人握刀时拿得稳,此时却变作折磨周瑜的利器,凹凸不平的犀角在敏感的内腔里进进出出,带出几波水液,弄得周瑜抖着身子,腿差些从孙策肩上掉下来。
孙策隔着刀套握着刀身,缓缓施力,不急不慢地用短刃操着周瑜,他怕伤着周瑜,于是问:“疼不疼?”
周瑜从鼻间泻出一声嘤咛,咬起自己的手指。孙策便放下心来,送进了最后一半,刀柄长驱直入,霸道地破开层层软肉,引得周瑜颤抖着不住摇头。
孙策抓着刀身捅至穴心,每动一下周瑜便浑身颤一下,孙策领悟到几分意趣,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周瑜紧并着的腿根里,那处的肉软软地夹着他的东西,孙策忍不住仰头喟叹了一声。
他一面抽动着腰,小腹上的肌肉直直撞上周瑜大腿后边的肉,柱身贴着柱身挺弄,发出淫乱的声响。一面又抓着短刃替周瑜弄,进得又深又重,不多时便惹得周瑜啜泣出声。
周瑜的腿肉剧颤,晃出又白又腻的肉感,叫孙策忍不住弄得更狠。周瑜再也摆不好腿的位置,从孙策肩头滑落,往一边倒去。
孙策喘着粗气,将那两条腿折起来,踩上自己汗湿的胸膛,周瑜曲着腿,一睁眼就能瞧见自己的膝盖和小腿,这姿势叫他下半身着不到实处,悬在空中,全靠着孙策。
周瑜随着孙策的挺动起起伏伏,咬着手指也难以忍住呻吟,被刺激得又哭又叫,孙策手里一个猛顶,他便断气似的缩着腰,漂亮的眼睛都翻起白。
颤了许久的细腰上已经蓄起一层汗,湿拢着腰肉,孙策低头瞧见了,便问他:“到底是蛇还是狐狸?”
孙策没控制住力道,这一下捅得周瑜猛挺起腰身,狐尾都蜷在一起,他张了张口,露出贝齿和一小截湿红的舌尖,恍若噤了声,进出气的动静也没了,前头缓缓流出一股清液,高潮得猛烈又可怜。
孙策低头紧紧盯着他高潮的动静,又漂亮又淫靡,许久后他才回神,缓缓抽动起了嵌在周瑜两腿间的性器,轻声道:“不是蛇也不是狐狸……”
孙策俯下身去亲在周瑜的嘴角上,望进周瑜涣散的墨黑的眼睛,浅笑道:“是小鱼。”
周瑜听了这话,眼里又蓄起泪来,手臂圈住孙策的脖颈,喘着气,用那狐尾尖去拨弄孙策勃发的性器。
“用你的。”
孙策伸手抓住那截乱来的狐尾,喘了半天,才定下心神。
“用我的?”孙策掐住他脸颊的肉,低声道,“怀了怎么办?”
周瑜似乎并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被问得愣住,美目凝光,孙策自认年纪尚轻,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恼羞成怒般用手覆住了那双眼。
“你若怀了,那狐狸就要来剖你的肚子,”孙策恐吓道,“肝胆胃肠落一地,死了也是个臭鬼。”
“我不臭。”周瑜踩着他的胸膛,忿忿道。
孙策摸着那踩在自己心口处的玉足,俯身亲了一口瘦削的踝骨,笑道:“公瑾美玉也,可比椒兰荃蕙,杜衡芳芷,方才怪我乱说。”
周瑜眯起眼,一波情热褪去,他已找回几分神智,却操纵着狐尾去撩拨孙策,在那精瘦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