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挪走,往下移,主动吻上了他。
管这是不是什么爱情呢,秦暨,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我怀里的人见我亲他而震惊了一刻,然后更加迎合我。
第二天早上,他起得比我早,在卫生间刷牙洗脸。
我犯着迷糊,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头放在他肩上又眯了一会儿。
“你起啦?”
我用沉重的鼻音回应他:“嗯。”
“你洗漱吧,我去看看李妈新送来的东西。”
他要走,我抱得更用力了一些,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别走,我抱抱。”
我在他肩上睡着了,我还不知道睡了多久,陡然清醒,不能耽误时间,还得去上课,立马松开了他。
镜子里,他脸上还挂着水珠没来得及擦干,双手撑着洗手池,肩上挂着一个我,我抱着他把他圈在怀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我的那个影子,眼神深邃无波,见我松开,笑笑走了出去。
李妈送来了一堆零食,日用品,还有一盆怕我们压力大而送来的花。
我不知道这是啥花,它甚至没有花苞,只有一杆又一杆的绿色枝干挺立在盆中。
我们打算放学回来再研究,交换了一个吻,打开了寝室门。
现在该轮到秦阙急了,家里两个oga,一个能接手家族产业的都没有,他还找不到人结婚。
他就后悔了,当时不应该打许顾瞻的,他想许顾瞻跟他一次就能中,匹配度不一定是高但一定不能是低,应该让许顾瞻再生几个再走。
渣男一个。
秦暨评价道。
我把衣服换成短袖后秦阙被吓了一跳,怕我曝光他,又不好明令我换衣服,不敢打我了。
那盆花是水仙花,秦暨的信息素也是水仙,现在寝室里有两个秦暨了。
班里分化的人越来越多,一群群alpha见我们不仗家势作威作福,便有人往我们桌兜里递情书。
递就递吧,我们可以一个一个去解释,但是为什么我这里总有不写名的,秦暨那里就没有,而且我哪知道你是谁,我就算答应了也找不到你,莫名其妙的。
秦暨还不让我扔,他说他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他要看。
他就把一封封没写名的情书打开放桌子上,一篇一篇,读了还笑,不是那种嘲笑,是嘴角微微上扬的那种好像阴谋得逞的笑,他还拿手挡着。
我再定睛一看,每一封都是同样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拿过在那群情书下面的他的练习册,一对比,这是秦暨的字。
得亏他能说得出这么肉麻的话。
那我也玩心大起。
趴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他写的情书。
“请原谅我读书少,不善言辞,既谱不出盛唐的浪漫,也写不出你眼里的琳琅。”
“就像此刻明明思念如潮,辗转落笔,却只剩浅浅一句,想你。”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想我,真想骂他说谎也打个草稿,搞浪漫也看看现实。
读完了,我拿下这封,开始读下一个,余光撇见秦暨耳朵红了。
“你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然后开出漫山遍野的花。”
“一见钟情太唐突,日久生情又太敷衍,故事开始的很简单,不过是那束光突然落在了你的身边,然后不自主的心跳加速…诶,还给我。”
可能在一片嬉笑玩闹之中,我们这边某种情感裸露得有点厉害,班里都安静了下来,秦暨突然把情书都合起来转身扔进了垃圾桶。
“干什么?那是给我的情书,你扔什么。”
“连名字都没写,鬼知道是谁送的。”
“你直接就扔了,万一他难过呢。”
秦暨在我旁边站定,坐下,大声地说:“听见了吗兄弟,你要是在这里的话,就在情书上写上名字再给,不然我就都扔了。”
说完,他意味深长看我一眼。
后来我收到很多落款为“既”“旦”的情书,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但是同学们就又无缘无故地认为秦家“双杰”还有一条潜规则:给秦双递情书不要被秦暨看见,他会扔了。
我有一个小盒子,用来收纳我在学校的各种小物件,比如传的纸条,小抄,或者形状怪异的树叶和漂亮的花。
这位既旦同学好像很清楚我盒子的大小,递给我的情书大小都正好够我都能塞进盒子里。
我就又买了一个小盒子,专门把既旦同学的情书都放了进去,自习课时时不时拿出来观摩一二。
或者,读给旁边的秦暨听。
他应该是喜欢听我读的,每次我一开始声情并茂地念,他就把空闲的左手放在嘴上,盖住嘴角的笑意,念到一半,他就开始心情愉悦地点头附和我,念完了,他就转头笑着看我,那眼神,如果现在不是在教室的话,我真想亲上去。
然后我就不敢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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