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刑揉了揉眉,看着桌子上一堆文件,即便助理已经分好类,让它堆放的十分整齐,但也叠了厚厚一沓。
感觉今天又要加班,去死去死去死!
社畜牧刑怨气很重,手指快速翻阅着传上来的文件,td都写的什么鬼,屎都交上来。
那群蠢货不会以为镶了金边的屎就不是屎吗?不会吧,不会吧,这不纯纯找骂吗?
脑子里疯狂吐槽,表面沉稳如狗。
幸好还是有让他比较满意,看了眼策划人——裴让,刚来公司一个月的实习生。
艹,这破烂公司迟早完蛋。
实习生都能秒杀一群吃白饭的家伙,啊啊啊,下午得忙死了,这破公司没他不行,牧刑在内心摇头。
“嗯,谢谢。”脑子里牧刑接过秘书递来的咖啡,礼貌地笑着。
牧刑带着资料,敲开了总裁办公室门。
“进来。”里面充满的磁性声音传来。
办公室内,俊美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在电脑面前办公,如果忽略他腿间起伏的黑发男孩的话
男孩卖力的吞吐着,男子叹了口气,手指插到了男孩的发间,毫不怜惜地,拽着他的头,把他的口当成鸡吧套子,猛的抽插了几下。
“唔。”
被射了满嘴的男孩从桌子下站了起来,嘴角还带着精液,一边咽下浓精,一边又纯欲的眼神望着牧刑,用眼神勾引他。
牧刑咽了咽口水,佯装淡定,视线从上司粗长的鸡吧上移开,便看到男孩对他的眼神。
“宝贝,怎么?他可不是你的玩具。”
注意到身旁人对自己下属的觊觎,谢忏承意味不明道。
长相甜美的男孩听出他话语中的暗含的威胁,擦掉嘴角的液体,轻笑出声,
“阿承,这么护他?我可会吃醋的,不过嘛,我看上他了,一起玩吗?”男孩清纯的眼扫视着牧刑。
牧刑身材高大,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儒雅英俊,高挺的鼻梁下唇饱满红润,唇角微微上翘,西装包裹下隐隐约约可见其暗藏的力量。
被cue到的牧刑心里框框摇头,他可当不了1,
“抱歉,我有女朋友了。”牧刑无中生“友”,拿出老借口礼貌推拒。
“我不信。”
男孩靠近牧刑,精致的脸怼到牧刑跟前,暧昧地看了眼牧刑的胸。他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肯定是弯的。
牧刑差点以为他看出来什么,喉结滚动,一周前他刚打乳钉每天出门前都有仔细检查以防被别人发现。
“温梓灼!他直男,不要看上谁就把他拐到你床上,你也成年了,该收敛收敛。”
谢忏承揉了揉眉心,对自家表弟到处放电的行为头疼。
“嗯?我为了你还不够收敛?”温梓灼歪了歪头无辜的望向男人。
“”谢忏承突然就被气的不想多说。
温梓灼是他表弟,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一直说要嫁给哥哥,童言无忌,谢忏承开始并不当真,但在温灼的坚持不懈日复一日的追求下,这个薄情的商人最终还是动了心。
慕梓言十六岁时,勾着他要他,他隐忍拒绝,想等他成年,谁料温梓灼直接出国留学,一待就是三年,温梓灼在国外玩的有多花他也有所耳闻。
今日回国,说为了他当时只是年少贪玩,恶劣漫不经心的认错态度,令他气愤不已,所以在牧刑敲门时他让牧刑进来。
“牧刑,你来有什么事吗?”谢忏承不欲与温梓言多说,看向牧刑。
温梓言撇了撇嘴自觉没趣,坐到一旁玩手机去了。
“帮李秘书交下报表。”牧刑顿了下,“还有这周五我要请一天假。”
他原本请假都只要找人力资源部的人,有一次玩太嗨了连请五天假,被上司勒令以后请假都要向他报备。
“怎么了?”谢忏承秉持着人文精神关心地问了下。
“最近不太舒服我要去医院看下,医生周末不在,只能约周五的了。”牧刑微咳了声,把之前准备好的理由说出来。
脸上不显任何破绽,还带了丝脆弱与无奈,半点看不出他是要去参加淫趴。
坐在一旁的温梓灼听到抬起头,不容拒绝地对谢忏承说,“哥,这周五空出时间陪我。”
“我有说要原谅你吗?宝贝,我可不是你挥之即去的玩物。”谢忏承口中宝贝的叫,话语却是冷嗖嗖。
嘶,还是兄弟,平时一脸禁欲冷冽的总裁玩这么花。
牧刑知道上司的瓜不宜多吃,放下文件找了个理由就溜了。
“那怎么办呢?”等牧刑关上门,温梓灼故作苦恼地撑起下巴,“那操我一顿吧,把我操服了,我肯定不乱玩。”
谢忏承内心只想骂人,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弟弟到底被谁养的这么歪了。
两人到底还是在办公室里厮混了起来。
在公司忙了一下午,以极高效率完成工作的牧刑看了下时间,下午4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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