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对规则的运作。
比如,对人类文明的布局。
一阵阴风吹过来,手中的烟早就灼烧到食指,陈野径直地碾了碾,听到几声滋滋声,随后便尘消云散。
卢奇腮帮子挺动,要坐起身来,男人把玩着那把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枪,咬字开口:“谁说、我要逃了。”
面罩拉上之前,他瞥见那抹笑,扭过头时,周围一圈高大阴影即将审判他,他曾经也同他们这般,而面前的野兔是他最信任最离不开的人,可终究是他把他推开了。
审判,审判,卢奇死心地闭上眼,一副佝偻躯壳,苟活这么久已是很够了,神色轻松地躺在地上,等待一枪穿透心脏,能死在他的手上,也不算亏。
岂料男人一脚踩在他的喉管上,陈茵低眼,手没忍住地摸摸自己的脖子,旁边青峰也不好讲什么,这个时候要是不让她看了,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咽口水,瞟一眼自己的喉咙。
鞋尖刀刃,浅浅刺进皮肤,半蹲下来,“毒品的滋味与火烧的滋味,哪个你更喜欢呢?”
卢奇眼皮掀开,不可置信看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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