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随着剑柄的插入,巨型妖花轰然倒塌,原本紧闭的花瓣也无力散开,抱着临终前最后一丝恨意,花蕊中喷溅出一团绿色液体,而剑柄的主人——离得最近的印飞星便遭了秧,许是没有想到妖花濒死之际还能出此一招,他被浇了个满头。
?“印兄。”龚常胜一赶来,就看到印飞星又是一副炸毛了的模样。
?“真是疏忽了。”印飞星咬牙切齿地施了一个清洁法术,可是这也仅仅只对身上的污渍有效,衣服上的液体已经浸入,无论怎么做还是会留下大片的刺眼绿色脏污。“好恶心,”印飞星回头对龚常胜说,“蜀三路,把你的外袍借给我。”将白色衣物抱在手中,“不许偷看啊,”印飞星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虽然你也看不到。”便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脚步声还没有响起几步,龚常胜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印兄?”没有回应,龚常胜转过身,发现刚刚还好端端站着的人,现在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眉头紧锁很难受的样子。
?“印兄,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个花液……”龚常胜赶忙上前,触手一片滚烫。只见印飞星面色潮红,单薄的道袍遮不住下方支起的小帐篷,显然龚常胜也注意到了,“莫非是情毒?印兄你还有意识吗?”回应他的只有听不清的哼唧声,显然已经深陷情毒之中。
?沟通无果,犹豫再三,龚常胜还是低声说了一句“得罪了”,那只大手便朝着印飞星的身下探去,刚刚隔着衣料触碰到那处,印飞星猛地一抖,一只手紧紧抓住了龚常胜的衣袖,但很快又无力地垂落。龚常胜动作顿了一下,下方的人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胡乱扒扯着身上的道袍,很快白净的身体上多了一道道鲜艳的红痕。龚常胜只好将印飞星两只手都摁住,所幸人现在意识不清,挣脱不开,另一只手则按上印飞星的腰带。
?裤子被褪下,那根白净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带着茧的手轻轻覆上那处。“呜”,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印飞星忍不住呼出了声,又很快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龚常胜等了等,见对方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便继续了手下动作,轻轻抚摸起那柱身,听着对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手下也加了些力气。
?“嘶,”许是力道没掌握好,印飞星忍不住痛呼出声,人也稍微清醒了一点,皱着眉看着半跪在自己身旁的人,但那双满含水雾的眼睛,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
?“抱歉,印兄,我不太会。”
?“哈,你长这么大了还没有自渎过?”都这个时候了印飞星竟还有心情和他呛声。
?“不曾。”龚常胜低声说了一句。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印飞星的预料,但实在乏力,脑袋里也一片浆糊,便由着对方去了,没有再说话。看着印飞星的状态较刚才有所好转,龚常胜又低头套弄起那处,感受到对方的反应,或轻颤,或紧绷,或喘息,动作愈发娴熟,印飞星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当那薄茧轻轻蹭过顶端,腰身猛然挺起,白浊星星点点地洒在了薄薄的腹肌上。?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山洞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印飞星恢复了一些力气,拢好外袍,将腰带重新系好,面色上看起来已然无异,但虚浮的脚步表明着他的状态还并不太好。
?“你现在……”还没说完便被印飞星羞恼地打断,“臭瞎子,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说完便气冲冲地向山洞外走去。
?龚常胜跟了出去,“你我都是男子,不必介怀,”看着对方召唤出了佩剑,“我载你吧。”???
?“不用!”印飞星强硬地拒绝,自己御剑飞了起来。
?龚常胜叹了一口气,只好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印飞星都有些摇晃,所幸没有控制不住从剑上跌落,两人安全地到达了逍遥门。
?收到了龚常胜的传音蝶,东方纤云早已在山门口等候,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招呼到:“八戒,蜀三路,你们回来啦!”可印飞星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径直飞回了内院。
?“小云哥哥,”龚常胜在山门口停了下来。
?“你们这次出任务遇到了什么危险吗?我看八戒穿着你的外袍。”
?龚常胜微微笑道,“并无大碍,小云哥哥。”想起印飞星的“威胁”,又斟酌着开口,“不过印兄被花妖的毒液溅到了,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伤,但情况也不太好。”
?东方纤云想起印飞星飞过时异常红艳的脸,实在放心不下:“三路,你先去前厅吧,我去看看八戒再来找你。”
?“不必,龚某只是放心不下印兄,既然送到了,也该回玄铭宗了。小云哥哥你去吧。”
?东方纤云紧忙赶回内院,发现印飞星大门紧闭,敲了敲门“八戒你在吗?”没有回应,试着推了推发现被反锁了,“那看来是在了。”说罢一脚将大门踹开,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场景,便被一张符纸盖在了脑门上。
?“这张雷电符还是我画给八戒的呢。”被电晕前大师兄这样想。
?再醒来时眼里平时的吊儿郎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