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竹沉着地说出问题所在。绿雀:“谁知道呢?万一人就是她杀得呢,为的就是要害我们少夫人!”罗竹:“那样代价会不会太大了。”“你们别吵了。”俞晗芝觉得头也疼了起来,这时洛枫跑了回来,冷着脸说:“彭大人不让外面的大夫进来,说是他可以派大夫过来。”“怎么回事?”俞晗芝隐有担忧:“彭大人查到了什么?”洛枫也不太确定,只说:“听说是在书房的账本里发现了一封信,王府高价收购别庄的背后另有目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俞晗芝冷静地思索了几瞬,想通了一种可能。天池的尸体瞧着有段年岁了,不像是最近被谋杀的。那么王府在这个时候收购别庄,如果被人发现不是公平竞标的,那么那场竞标不过是掩人耳目,而真正背后的目的,是王府想要毁尸灭迹。
这是一场不打自招的行为。彭纪豪当天便下了命令——“把坤王府的人控制起来。”=============王府有嫌疑,但一封信不能让人定罪,所以俞晗芝等人暂时被看押在王府内,除了出入需要向彭纪豪报备,其他一切如常。期间,所有人都接受审问,因为别庄买卖是戴茵茵和俞晗芝负责,彭纪豪第一便是审问她们,先是两人一起,接着又单独审问,但她们回答得滴水不漏,一切并无异常。彭纪豪先是听取了两人的供词,才拿出那封信,摆在她们的面前,“这是在账册里发现的信件,里面是你们和别庄老板私下签订的买卖契约,此次别庄交易的内幕,竞标是假的。”“你们怎么解释?”“无法解释。”俞晗芝和戴茵茵的说法相同,“我根本不知道这封信,所有的竞价过程都是按照规则来的,彭大人可以去查。”彭纪豪一拍桌子:“那这份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必是有心人嫁祸。”俞晗芝淡淡道:“那应当是彭大人奉职去查明的真相,期望能还我和世子妃一个清白。”至于那具尸体,她们更是一无所知的。因为两人的供词一致却没有发现破绽,案件到这里就进入了死胡同,彭纪豪在王府除了找到那封信,并没有新的证据,只能暂且将精力放到死者的身上。仵作诊断死者死了大概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尸体腐烂程度过重,目前在查出死者身份的这一环节就卡住了。变相于被紧闭在王府的日子,俞晗芝安心养胎,转眼已至初秋。天空下起丝丝细雨,院内墙角的柿子树被风吹得簌簌乱晃,忽然雨中伴着细碎的雪花,金黄的柿子挂在枝头,顷刻间,柿子树被雪染成了一片纯白。雪舞在眼前漫开,俞晗芝察觉到唇间的温软,猛然间睁开了双眸。眼前人竟是邵舒,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口,她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吻醒的。冰寒地洞之间,她着一身柿子黄的长衫,银灰色半臂以长长的丝带束着,身后束着一只大大的蝴蝶结。她懵懵地睁大双眸,整个人就被抬了起来,温热的双手扶着她的后背,手指灵活地解开那只蝴蝶结。“你回来了?”她轻咬嘴唇,双手攀在他的胸前。邵舒只轻吟了一声,双手又从后背来至身前,从她的外裳穿入,从胸前至后背将她的衣裳半脱了下来,双手顺势握上她的后腰,仿佛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将她箍在怀中。他探身向前,紧紧贴着她,喷薄的呼吸响在她的耳畔,两人的气息缠绕着。“你回来了?”俞晗芝又问了一遍,觉得眼前的人不太真实,像是雾里看花一般。长久以来的思念令她快要窒息,她的心里仿佛有一条小蛇游了出来,游至全身每一寸肌肤,传来一种刻骨而致命的冲击。“嗯,我回来了。”邵舒的手从她的脸颊,到侧颈,由手指被手背,慢慢往下,就像那条小蛇一般,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呼吸,灵肉在一瞬间瓦解。猛然一下,邵舒将俞晗芝抱在怀中,几步之路,他挥去桌上的书放下人,编着发髻的簪子被他取了下来,长长的青丝发带绕在他的手中,他闻了一下,然后系在俞晗芝的眼前。俞晗芝有些害怕地抓紧邵舒,从紫色的发带中模糊能看到人影,下一瞬,一个吻隔着系带落了她的眼睛上,酥酥麻麻,带着挠人的痒感。邵舒又用脱去外裳同样的手法脱了她的半臂和里衣。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俞晗芝只能看到窗外,隐隐有着月光的色泽,而眼前的人,一下子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抱着她的手忽然松开了,那人渐渐往后退,仿佛就要逃离去往窗户外的月光。“别走。”她着急了。分别那种刻骨的折磨已经让她再也承受不住,她暗暗发誓,无论去往哪里,她都要跟着邵舒一起,无论天涯海角。“别走。”俞晗芝从桌上滑了下来,她展臂伸手,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却又看不清路,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身前的人握上她的手臂,将她身子斜搂在怀中。她的双手无措地摆在他胸前,攀附在他的肩膀,眼前依旧是一片朦胧。他长身微微压着她,满是气息地扑面而来。系带被邵舒解开,眼前终于是一片光明,俞晗芝的心中一片激荡,她紧紧地搂着他。而他长长的手臂环住她的后腰、纤背,她就像一朵柔弱无依的花骨朵儿,被粗壮的松木紧紧地环着,无处可逃。气息一下下克制不住,他盯着她的面容,柔情地将她横抱了起来。全部脸庞都深深陷入了她带着甜蜜气息的柔软而又光洁的脖颈处。俞晗芝已经迷失自我,只能沦陷在那片柔情之中,那一刻,身心都被交付出去了。猛然间,她被她抱坐在身上,有汗从她脸颊顺着下颚,掉落,落进了他的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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