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我什么都缺。于是当时几乎把家里所有东西都贱卖了。然后,直到今天,我又再买回来。”
唐道晴听了在心里暗叹,晏世凉果真就如此偏执。
“是我晏世凉的,就永远是我的,离开的我也会找回来。包括你,唐道晴,你是我的一条犬。”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他打开了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银色的拆信刀了抛在桌上。“自己把信拆开看吧。”
唐道晴熟练地用刀挑开信封上的火漆,展开他弟弟的信来铺在桌上,他认真地看着,看得很慢。晏世凉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望着唐道晴认认真真看信的侧脸,他有些阴郁地想,自己以前从法国寄信回来的时候,他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认真地读着自己的信?
唐道晴看信看得慢,晏世凉不催他。他觉得唐道宁的信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唐道晴看得那么认真干什么。写得无非是那些内容,啰啰嗦嗦的,只语气活泼,天真烂漫,一点不像个黑道的少爷。
晏世凉忽然嗤笑着说:“唐道宁不知道你家都在干什么脏事吗?”
唐道晴平静地回应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晏世凉挑起唐道晴的脸,眯着眼笑了笑说:“他知道你杀过人吗?”
“他不知道。”
“那我还真想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唐道宁发现,你不是他一直仰慕的那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还会不会这么爱你”
“你不要告诉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抓住晏世凉的手,他放低了声音哀求道:“别让他知道我不指望他仰慕我,但我我希望他不要干和我一样的事情。”
“哦?”晏世凉饶有兴趣地说:“你希望他不干我们这种脏活?”
“他不适合他不可能,他干这些他会疯的。”
“你以为你能瞒他一辈子?”晏世凉冷笑了一下。
“我”唐道晴无话可说,对于唐道晴,他从来是能瞒一点是一点,能过一天是一天,不然,他为什么早早的就把人送去留洋。
“你真是个好哥哥。”晏世凉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着,他甩开了唐道晴的手问道:“你记得你杀了多少人吗?”
“记得。”
“真好”晏世凉冷笑道:“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等着别人来杀我的时候告诉我。”
说完,晏世凉把一支钢笔一叠纸放到唐道晴面前说:“你回他信吧。”
“不用回了。”唐道晴平淡的说。
“怎么?”
“道宁在信上说,他年底就要回国,他行程已经计划好了。我现在把信寄过去,他也收不到,那时候他已在回国的路上了。”
“他回来,你想见他吗?”
“我想。”唐道晴说得十分犹豫,他不确定晏世凉会不会答应他。
“看你的表现吧,唐少爷,离年底还有三个半月。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让你见他的。”晏世凉有些阴冷地望着唐道晴笑了:“而且,说真的,我很想看看,真的很想看,你说,你的弟弟兴高采烈地回来之后,发现唐公馆已是废墟一片,而自己最敬慕的哥哥成了一条狗,他会怎么样。”
晏世凉在心里冰冷地想:你说,他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一样,差点疯掉?
唐道晴用一种强硬的语气说:“我不会让他变得像你一样的。”
“这我可说不准。”晏世凉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一伸手,把桌上的刀拿起来,划开了唐道宁寄来的那个包裹。打开来看,是一对巨大的红宝石耳夹,做工精细,价值不菲。
“真漂亮。只可惜我用不上。”唐道晴看了,低声赞叹道。唐道宁有个习惯,只要有什么东西他看着觉得好看,他就买下来送给唐道晴,也不管唐道晴用不用得上。
“谁说你用不上?”晏世凉伸手从那红丝绒的盒子里把那耳夹取出来一枚,戏谑地看着唐道晴的眼睛说:“我看衬你刚好。”
“什么唔,你别碰我”唐道晴还未反应过来晏世凉的意思,他的乳尖就被人从背后捏住一边。他没穿衣服,晏世凉今天不准他穿衣服,就这样裸着给他玩。晏世凉的房间选的真怪,一直不朝阳,选在阴面,屋子里凉飕飕的,唐道晴的乳尖早就硬挺了起来。
“哈停下!”唐道晴的乳尖被晏世凉掐在指尖,男人的手指很冷,甫一挨上来,激得他本就充血的乳尖颤颤着更加硬立。晏世凉把人柔软红嫩的乳珠捻在指间细细地揉搓着,他那片柔嫩玩得通红肿胀。那里不是什么敏感至极的地方,但也并非全无感觉,唐道晴被晏世凉玩了一会,只觉得腿软,他忍不住颤颤着夹了夹腿。
“你你干什么!”晏世凉恶劣地把人乳尖用力地往外扯,疼得唐道晴直皱眉。他一边奶子被人玩得饱胀红硬,一边备受冷落,他难耐地挺了挺身子。那模样有些脆弱,似在无声地祈求着晏世凉的怜惜,求他同样残忍地玩弄自己的另一边乳尖。
而这时候,晏世凉把那沉甸甸的红宝石耳夹夹在了他的两只乳尖上
“啊”唐道晴只觉得一边疼痛难忍,一边又如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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