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吗?”楚宁起身去储物柜里拿了个东西出来,看不清是什么,只听见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一个狗链形状的choker递到虞卿手里,楚宁凑近,双手攀上虞卿脖颈,“我可以为你带上这个,除了上我,床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含住虞卿的耳垂,“你可以把它收得很紧……如果你喜欢,我甚至可以叫你主人……怎么样?”
虞卿听见小铃铛因为自己的动作发出细响,“我可没你玩儿得这么花”
楚宁从虞卿手里拿过choker,自己带上,故意收紧卡扣,脖子上立刻出现流血不畅和摩擦带来的红痕,他眼睛里带着点水汽,眼巴巴地看着虞卿,“这个狗链,都是我给别人带的,这是我第一次带上它,所以主人,就让我操你,好吗?”
把两人的酒杯端走,楚宁拉着虞卿去床上,家里没有床,整齐裹着黑色床笠的床垫就摆在离客厅窗户不远的地上。这里一点都不像一个家,好像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工作室,缺少隔断,缺少私密空间,一切一目了然。
楚宁俯下身,带着叮当叮当的声响爬向自己,眼睛里的水汽不见了,变成赤裸裸的欲望,他把虞卿的腿折成w型,压上去,黑暗和欲望让虞卿很快放松下来,楚宁抽出手指,插入后穴。他把虞卿的衣服掀起盖住眼睛,动作不快,摸索着内壁凸起的那一点,找到后他的动作更慢,一帧一帧观察身下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再次抬头。
黑暗中,快感因暂时停摆的视觉成倍放大,耳朵与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铃铛声跟着身上人动作的频率钻进布料、穿过自己的喘息,直达耳道,他觉得自己在看一场意识流的电影,在一个没有语言的原始部落。人类只靠吱吱呀呀和手势动作沟通交流,他们用奇异的仪式超渡罪恶的灵魂。他想象着镜头拉远模糊,本来清晰的画面变成模糊的多彩色斑,而自己,在这场奇异的仪式里起起伏伏,战栗不止。
即使看不见脸,对方愉悦的反映也传递到楚宁身上,他加快频率,再次进入打桩模式,虞卿的喘息被高频插入扰得断断续续,他终于坦诚地说“楚宁……我很舒服……楚宁……让……我,在上面……”
楚宁听见虞卿的肯定,把遮住他眼睛的上衣脱掉,抱着虞卿转了个圈。虞卿先是低头,一边亲吻一边解开勒红脖子的choker,他轻轻舔着楚宁冷白皮肤上的红痕,唾液渗透破了皮的勒痕,楚宁觉得自己又疼又爽,
“虞卿,自己动……”
夺回主动权的虞卿以上位者的姿态快速扭动着腰身,他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专注地在动作中听着楚宁喘息,
楚宁在身下挺身,刮过的位置让虞卿的后穴一下夹紧,他轻拍一下楚宁的脸蛋“别乱动”,随后自己找准角度,加快频率。
虞卿满意地看着自己持续痉挛的后穴绞得楚宁发出低吼,楚宁撑起上身,握着虞卿的阴茎快速撸动,
“快点,虞卿……再快点……”
“哥哥……把我夹射……”
两人共同加快动作,达到高潮。
精液不可控制地喷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楚宁把床单团起来扔进洗衣机,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换上。看到一模一样的干净床单铺好在床垫上,虞卿低低笑了一声。
“笑什么?我都说了我很专一。”
“好好好。”
“一起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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