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养废了。似乎不论哪一个登基为帝,大梁都离亡国不远了。可是本宫就是好奇,到底哪一个,能让大梁亡得更快些呢?”“毒……毒妇!”皇帝握紧了拳头,使出了全身力气,低吼到。“哈哈哈。我是毒妇?”皇后突然放声大笑,她面容狰狞地看着还在苟延残喘的皇帝,咆哮到:“到底是谁更毒?”“你们各个都对不起我,凭什么还要我对你们感恩戴德?”皇帝轻轻叹息了一声。不知是在懊悔些什么。大殿之内,突然又静了下来。皇后自嘲般的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又强行给皇帝喂了一粒药丸。由于不必上朝也不必去礼部点卯,崔珝在家养伤的日子,过得飞快。这些日子两人的相处时间,倒是一下子多了起来。一晃眼,距离大婚便已有月余。这几日迟兮瑶格外忙碌些,她一面要照顾崔珝,一面又忙着向季风常探听北渝暗探的事,这一忙活,竟连自己小日子晚了五六日没来都给忘了。倒还是橘若提醒了她。起先她还以为自己是有了身孕,正又惊又喜地传唤大夫来诊断,不料大夫还未来,她的小日子倒是先来了。迟兮瑶知道自己脑补了一场乌龙,心中有些遗憾又有些忐忑。怎么成亲月余,亲密之事也未少做,她竟未有身孕呢?难不成,真要给崔珝抬个姨娘不成。是以,迟兮瑶这几日都蔫蔫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若是要她说出个所以然吧,她又说不出,可就是情绪莫名低落,整个人都很颓废。她这种摆在脸上的不开心,崔珝自然也察觉到了。不过崔珝误以为她是牵挂迟沐炀的下落,所以也没有多问,只在晚间入眠时,宽慰的多抱了她一会儿。迟兮瑶心事重重,到了夜里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的。“怎么了?”崔珝侧身躺在她的身侧,支起了身子,看着黑暗中翻来覆去地像个咸鱼一样的迟兮瑶,问到。“可是担心兄长?我已经派人去北渝了,不日便会有消息传回了。”迟兮瑶抿了抿唇,转过身,也看了他一眼。她有些犹豫,双手紧紧地捏着崔珝寝衣的领口,扭扭捏捏地说起了心中疑虑:“夫君。这几日,我小日子来了。”崔珝点了点头,两人日日待在一起,他倒也不至于如此迟钝,连枕边人月信来了都不知道。“夫君,我们成亲已有月余,可是我的小日子来了呢。”她有些沮丧,声音也是闷闷的。“我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听到她这么说,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崔珝,突然便轻轻笑了起来。“才不过月余,你想有什么动静?”迟兮瑶自幼失去母亲,裴氏又是个黑心肠,柳姨娘更是不会与她说起这些事。所以,她对于夫妻之间相处之事,完全都是瞎子过河,投石问路。她记得从前还在闺阁中时,英国公府的几位表小姐成亲,都是月余便有好消息传回的。“可是。不是很多人都是成亲月余便会有身孕吗?”崔珝微笑着,揉了揉迟兮瑶的头顶,又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你又是从哪个话本子里看到的?”“话本子不是还有很多人,终生未有子嗣吗?”≈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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