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急切地整个人都扑进那个既让他厌恶又让他无比渴求的怀里,用自己发软发烫的手臂去搂该死的布拉德利的脖子。
他喘息着,感觉自己几乎是在急不可耐地往对方身上蹭。
“我…我错了……老师……!”他喊,又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哭得湿淋淋的脸凑过去,主动地去亲那张在他的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根本看不清表情的脸,想再用这样的方式来显示讨好、得到一点怜悯。“帮帮我…老师……求您…帮我……”
他被体内还在不断堆积的欲望与渴求折磨得发疯,既想快点得到高潮和满足,又害怕更多的高潮会让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坏掉。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意志也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发出的那些在哭声中哽咽着的哀求和认错也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本能地知道这是唯一得到解救的办法。
因此,那些呜咽不成声的“对不起”和“求您”在这时廉价得简直过分,似乎只要他还能顺畅地呼吸和发出声音来他就能一直这样便宜地抖着艳红的唇从嘴里吐出来。
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价值。
注视着他的人当然不会被这样分文不值的哀求和认错打动。
“……你从不会真正地为自己认错。”
布拉德利平静地注视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他不在乎年轻人柔软无力手臂上渗透出的湿与热,也不在乎年轻人那张在过度的眼泪和情与热的装饰下显得格外艳丽的脸,更不在乎那些虚假的哀求的那些毫无意义的认错。
在这样的近乎冷漠的平静中,他闭上眼,在短暂的沉默过后才最终睁开眼,做出自己的决定和判断。
“以赛亚·林奇。”他伸出手来捏住年轻人的现在不那么显得苍白的脸,声音平稳而低沉:“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今天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漫长岁月中成为你的日常。”
“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你的这个命运。”
“…………”
以赛亚茫然地眨了下眼,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这些话的意思。
他只感到自己仍还在被现况所折磨,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他所急切需要关注和得到的是现在的救助、现在的解脱,至于其余的,则都是欲望浪潮卷席之下的杂音。
何况,他被不断搅乱和击碎的理智也做不到对这些情况的准确判断了。
所以他只是艰难地喘息着,在被人掐着湿淋淋的脸颊的同时又本能一样地呜咽着喊了声低低的“求您”。
以及又一声的“老师”。
于是,他很快便听见一声错觉似的叹息。
紧接着,他被推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褥间,手臂在本能地挣扎着想把自己从这温暖又令人窒息的柔软包围中挣出来时就被人分开双腿从正面操了进来。
“!!呜、哈——哈啊——”
他仰着头,发出近乎欢愉的短促呻吟。
高潮在被滚烫性器捅进来柔软穴肉中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降临,他没有再射精,但小腹却在疯狂地痉挛抽搐着,覆在上面的薄薄一层软肉不断地抽动、起伏,显示着致命的快感在这具身体上的毫无争议的统治。
他被再度填满、贯穿,身下早已等待了许久的穴肉被烫得也在微微抽动,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捅进来的性器在抽出时的离去——然后在下一刻又被捅进来时欢快地进行迎合。
高潮几乎停不下来,从酸胀的穴肉与饱胀的小腹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眼前都是一片不断晃动的白光,几乎使他在这过分激烈的快感中晕过去。
“哈、哈——”他急促地喘息几声,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样激烈的快感给完全吞没了,并因此而不安地胡乱挣扎了几下,手臂又落到身上的人的肩上,溺水的人寻求稻草一样地用手指紧紧抓着。“等、等一下……!”
他哽咽着,在这时被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呜!停、停下!让……让我休息……呜、呜啊——”
“够了、够了!我不要再……呃啊!好难受…呜……”
到后面,他干脆又呜呜咽咽、含糊不清地喊起了“老师”,一面用手臂紧紧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肩背,一面又无意识地流着泪胡乱说些“对不起”和“求您”之类的哀求。
但正肏弄着他的人早已不再受这样的哀求所打动。
操进被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来的动作仅仅只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毫不怜惜地继续了只管将他带到高潮去的行动,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受不受得了这样几乎没有喘息时间的在高潮中的不断高潮。
“……时间越长,魔法的后效也将越大。”
在不断涌来的高潮中,以赛亚只似乎听见布拉德利隔着海浪般地显得模糊不清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这样说。
他大概到底还是得到了点怜悯的。
一只手在他被呛在喉咙里的哽咽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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