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俗欲,站在法庭上刚正不阿,私下接触又是另一幅文质彬彬的文雅模样。
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他只是性子冷淡,一门心思钻进伟大的律师行业,站在正义与邪恶的天秤上主持公平。
奔着这个伟大的行业往高处走值得人尊敬,可是时间久了,就会让人觉得他其实有些“不近人情”,就连协议结婚的前妻,在同他签署离婚的时候,面上也是难掩的失落。
善于探查人心的江景承知道她在遗憾什么,他身上少了一丝灼热的人气,同居多年一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态度,让骨子里渴望追求浪漫幸福生活的前妻感到窒息。
所以后来对方提出要离婚的时候,江景承并不觉得意外,麻木苍白的婚姻起初就是在两人长辈的逼迫下才不得已完成的,而在共同生活的过程中,除了物质金钱上的给予之外,多余的欲望渴求他根本无能为力。
江景承厌恶一切“无力”的字眼,尤其针对生理上的问题,只会让他觉得作为男人的一生,他永远是一个可怜的失败者。
“江老师?”
有系统在身的沈睿,将禁欲男人身上蹦出的各种蓝色词条解读通透,故意喊了一声把江景承游离的思绪拉回来,他心底带着不怀好意,起身走到沙发另一边的路泽安面前。
“露露刚刚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
刚陷入虚幻梦境的路泽安脑子还有些混沌不清,当他被男孩从沙发上公主抱起来的时候,精致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慌乱,“沈、沈睿”
“江老师,借你的洗手间用一下。”
脚步声音渐渐远去,反应变得迟钝的江景承盯着学生高大的背影,不自觉抿了抿唇。理智上他觉得这样的场面很诡异,但莫名的,脑海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
说不清楚什么缘由,看着远处未和严实的门缝,江景承眼前浮现两人之前的互动,清冷的凤眸蕴含越来越浓稠的颜色,掌心摩挲了一下袖口的褶皱,他沉默了没几秒,终究还是没抵住好奇的驱使。
柔软的臀部和冰凉的洗手台接触激起层层颤栗,兜了一屁股淫水的路泽安忐忑不安的看着身前的男孩,他双手推拒在对方胸膛上微微动了一下,结果身体刚有动作,敏感的腰部就被对方牢牢按住。
“沈”
“骚老婆应该喊我什么?”微凉的手掌将男人包臀的皮裙堆拢在胯部,沈睿略带薄茧的指腹隔着黑色薄纱,揉捏两瓣软绵的肉臀。
“露露真乖,这次见老公特意穿了黑丝,老公是不是该奖励你?”
“唔小睿别这样江、江律师还在外面”
粗粝的指腹又烫又磨人,路泽安脸颊泛着红晕,咬着手指低声喘息,感觉到饥渴流水的菊穴张合的更激烈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当然十分渴望沈睿现在就将粗大的性器插进他的屁眼里。
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做与不做的挣扎间反复推拉。沈睿自然感受到路泽安的顾忌,心底刚有迟疑,手指却摸到一片湿濡的淫水。
他惊讶的眨眨眼睛,特地将手放在路泽安面前,戏谑道,“露露流了好多水,确定不要吗?”
“我”
路泽安眼底早已沁满了水雾,低低细喘的唇瓣微张,修长白皙的脖颈都不自觉扬起来,似乎在期待什么进入。沈睿倾身吻了吻他的嘴角,带着他的手往胯间摸,勾着手指缓缓拉开裤子的拉链,低哑的嗓音诱惑道,“老公这里特别想你。”
“不会被发现的,我们轻轻的好不好?”
性感磁性的男声外加诱人沉沦的话,让路泽安脑子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他抬腿紧紧缠住沈睿的劲腰,张开殷切的唇瓣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摩擦,黏腻舌吻搅得津液四溢,路泽安眼尾泛起红晕,努力长大嘴巴让粗粝的舌头进的更深,敏感的上颚被舔弄,激烈的唇齿纠缠,强势的舌尖绞着他的舌根狠狠重吸,直将他吻的大脑一片空白。
“刺啦”一声细微的轻响,沈睿扯着路泽安臀缝的黑丝撕裂了一道口子,湿濡的小口接触冰凉的空气就忍不住瑟缩一下,路泽安听到这声暧昧的动静,被吻的脸颊艳红的脸颊羞耻的埋进沈睿的胸膛。
“轻、轻点江律师会听见的”
“乖,屁股抬起来。”
路泽安红着眼眶抖了抖肉臀,将瘙痒难耐的屁股往男孩指尖套送,沈睿摸到水淋淋的肉穴,缓慢的探进两指插进去扩张,“噗呲噗呲”的水声搅动,适应很好的肛口很快就能吞吃下四根手指,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沈睿才解开腰裤的皮带,将狰狞肿大的性器放了出来。
青筋盘旋的肉棒在空中跳动了两下,又粗又长的肉身胀红的颜色发紫,猩红的龟头流着黏腻的精水,路泽安见到身下的光景,悬在男孩肩头上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缠绵的津液越来越多。
“别急。”沈睿拖着男人的腰肢,让身下勃起的性器抵着湿漉漉的穴口缓缓碾磨,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路泽安蕾丝的上衣衣摆,顺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往胸口摸。
微凉的触感让路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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