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摔在草地上,宋时安哀嚎一声,哽咽开口:“你他妈压我膀胱了!……”
江辞林低声说了句抱歉,拉着宋时安起来,光影下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宋时安捏着龟头不肯撒手,蹭着腿让江辞林摸摸自己。
“按一按…”
江辞林听话的按压下去,眼前人瞬间冒出哭腔,他笑的疯狂,呻吟着要求他快一点。
江辞林被他叫硬了,捏着拳头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人之后狠狠一拳砸在他小腹上,宋时安眼睛都瞪大了,快感在大脑里炸开,尿水“唰”的一声打在布料上,牛仔裤浸开大片湿痕,他边尿边握住江辞林的手,凑近他把湿漉漉的裤子贴紧他的腿,湿热的感觉顺着布料传进江辞林身上,他咬着后牙承受着,看着这位少爷越尿身子越软最后直接栽进自己怀里。
江辞林吻上他的额头,又狠狠咬住,听着宋时安怪叫出声,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嘴角。
“这怎么办。”江辞林木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身旁的宋时安,后者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没脸没皮的贱笑着,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这怎么办?”
江辞林抿了抿唇,忍住想打他一拳的冲动又重新问了一句:“对,怎么办。”
宋时安笑了笑,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走到一边扯了扯湿掉后紧紧贴在腿上的裤子,垂眸:“就这么办,月黑风高的没人能看见。”
江辞林瞥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像模像样的拽了两下,春季的冷风一扫,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对宋时安的恨意加深几分,咬着唇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实际上宋时安没走几步就停了,回头看看一直跟着自己的江辞林,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放慢了脚步跟他并排走。
“江辞林,可以牵手吗。”宋时安低头看着他揣在兜里的手,又眼巴巴看着手的主人。
出门在外维持形象,他一般穿着铆钉皮鞋或者什么靴子,里面总归得垫点增高垫,再加上他那个龙须背造型,导致他现在和江辞林差不多高,江辞林一转头直接对上他炙热的视线,不自在的转过去,手却实诚的握住对方的手。
他手是凉的。
江辞林想。
这家伙算是炮友,也算是金主,这两个关系都不应该有感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情愫,牵手走这种热恋期的智障才会做的事情江辞林有点看不上。
但他……
江辞林抿了抿嘴,宋时安自己意识不到,他疯癫情绪卸下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全是迷茫,眼底透露出的茫然看的人可怜见儿的,像只没吃着骨头的金毛狗。
又走了一段路,宋时安带着他左拐右拐进了个小区后门,看着不像什么高档地方,但应该也价值不菲,小区内挂着过年没来的急卸下来的彩灯,每一课树都发着光,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风声。
江辞林不知道他要去哪,反正跟着就行,再不到地方他裤子快干了。
“你以后住这吧,离地铁什么的都近。”二人进了个楼道口,江辞林被他拽着进电梯,一路上了六楼,宋时安摸摸裤兜拿钥匙开门。
……这货本来是打算直接给自己钥匙的吧。
为什么东跑西跑一天也不吱声。
还尿了自己一身。
“进啊,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嗯。”
屋子不大,目测一百平左右,整体装修偏简约风,但从茶几上的游戏机,角落里的零食柜都能看出来这儿平常有人住。
“你住这儿吗。”江辞林垂眸,拿起桌子上一袋没吃完的薯片看了看,保质期新鲜的,应该最近才买,宋时安正换着睡衣,听到他说话套了条内裤就走出来了,布满疤痕的躯体暴露在灯光下,宋时安看着江辞林变幻莫测的眼神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他是一个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低共情者,第一次体会到不好意思这种感觉甚至还有点新奇,主动靠近江辞林去看他手上拿着的薯片,吃了一片才说话:“有时候会过来。”
“有时候?”江辞林指着桌子上的平板,没设密码一滑就开了,内容显然是他的设计图。
“啧……经常行了吧。”
他点点头,也掏了片薯片吃,看着宋时安一身的疤痕若有所思。
宋时安被他看的不自在,晃了晃身子把脸凑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想操我?”
“不想。”江辞林收回视线,站起来去找裤子穿。刚刚宋时安出来的房间,江辞林又进去了,从衣帽间拿了套睡衣,慢悠悠的进了浴室。
“嘿,不把自己当外人诶!”
江辞林不鸟他,宋时安也就不说话了,跑回去把睡衣穿着瘫在床上玩手机。
江辞林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抱着平板画设计图,非主流的风格一看就是他的手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买,似乎还挺受欢迎是个大品牌。
叫什么来着……
“nocaly。”宋时安抬头,放下平板给他空出个位置,抛了个令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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