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个硬盘连着电脑都被林骁砸的粉碎。
方窗在那个晚上一整晚都在各个噩梦里游荡,头一次,他那么恨,恨卢飞森,恨白玉书、恨张翡,更恨那伪善嘴脸唯利是图的父亲!恨不得将他们食髓吃肉!
本以为好了的伤疤被人拿刀用枪残忍的再撕开,流出里面的脓水,让人恶心!
清晨,方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林骁的睡颜,这样的睡颜,在这许多天里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很爱。
他轻轻含住林骁的唇瓣,恋恋不舍的流连,最终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
他缩下去,床中央的薄毯隆起,林骁睡得很熟,大概也是被方窗接连不断的噩梦而发出的呜叫扰得不得安宁。
方窗轻轻咬下林骁的内裤,晨起的肉棒啪得打在方窗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裹缠住龟头,去吸允上面溢出的水液,咸咸的,没有腥味,他越发舔得起劲,直到把龟头舔得水润发亮。
又张大嘴巴含允棒身,但是实在太大,不能含进去多少,嘴角也被撑得平直,只好伸出双手撸动棒身,口涎顺着龟头往下流,一点一点滋润了棒身,他继续吮吸龟头,舌尖学着以前林骁的样子去戳弄马眼,等到水液溢出再舔吮尽肚子里。
如此这般抚弄良久之后,他感觉到肉棒坚硬胀大,张开的马眼激突出滚烫的精液,方窗含住龟头,将精液吃得一点没漏。
钻出薄毯时,方窗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只见林骁已经睁开眼睛,眼里净是清明。
他抱住方窗,轻吻他的头顶,两人侧躺下来,林骁哄着方窗让他再睡一会,
方窗睡不着,辗转反侧间又感觉到林骁的性器直戳在他腿间。
方窗一手拉下裤子,露出臀部,去磨蹭林骁的肉棒,林骁很快察觉了他的动作,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安分一点。
方窗背对着他小声说:“我……想要……你放进来。”
林骁伸手下去摸上他的穴口,很干净的一朵小花,性瘾也没有发作。林骁蒙住方窗的眼睛,低声哄着他,想让他再多睡一下。
但是方窗更用力的去磨蹭他下体,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林骁不由的笑了,挨不过他,只好伸手先帮他扩张,再慢慢挺进肉棒,方窗舒服的绷直了身体,然后又乖乖的靠进林骁怀里。
林骁被层层穴口紧吸,慢慢的前后磨着。
没磨一会,就听见了平稳的呼吸声,林骁翻过方窗的脸,果然看见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林骁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拔出肉棒,可是刚拔出来,方窗就睁开了眼睛,不满的再次用屁股去蹭他。
林骁又只好重新插进去,然后方窗又睡着了,如此再重复一次,林骁就知道了,挺进着肉棒,像是抚摸方窗的脊背那样,一下一下的,哄着方窗睡着了。
林骁皱着眉冷脸看着手机上陌生号码发过来的视频,这样的视频有几十个,每一个的主角都是固定的。
方窗身上有多少肉粉色的伤疤,或小或大,或长或短,林骁都已经数得清了,但是他不在乎,也从不去问。现在他知道了每一个伤疤的来源,这无疑是在挑动他的怒火。
这时保镖打来电话,说方窗失踪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厨房里一把小巧的水果刀。
林骁迅速挂断电话,打开一款手机软件,上面有一个红点在持续不断的变化。
方窗把那把小巧的水果刀插在后腰上,冰凉的刀片贴着皮肉。他又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商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卢飞森,但是上次那一脚他是使了全力的,他不怕卢飞森不来找他,他就是抱着鱼死网破来的。
他又看到了那家卖花瓶的店,他走进去,老板一眼就看到了上次那个漂亮的男生,很热情的过来招呼。
上次的那几个花瓶很受欢迎,已经卖完了,老板又进了几款新的。
方窗摸着这些精美的瓷器,有点发愣。
这时门口挤进来好几个人,大手大脚的,差点碰坏花瓶。
方窗看过去,是鱼上了勾。
卢飞森一手揣着兜,端得是人模狗样。
方窗看着他,说:“带那么多人干嘛?怕我再踹你一脚吗?应该是不怕了吧,上次应该是断了。”
卢飞森瞪着眼,他从来没看过这么伶牙利嘴的方窗,心中怒火冲天,上次被踹了一脚后,就没站起来过!每每想到这个,心里都恨不得将方窗剁碎喂狗!
老板见这仗势怕是不妙,连忙打圆场。
卢飞森根本不鸟他,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架住方窗就走。
估计是对上次的那个酒店有阴影,这场来的是另一家酒店,还是一个套房。
方窗被扔在地上,连忙爬坐起来看着墙壁,
卢飞森呵笑:“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怕的。”
方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飞森阴下了脸,“原本只是想要你回来继续暖床,可是你不识抬举啊,这下就别怪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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