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近青春期欲望强烈的缘故,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昨晚遇到了猥亵!!!
想到最后一个词,风间纯咬着牙才逼着自己思考完,以为自己身处的地方很安全没想到才两个晚上就遇到了这种事。
再联系到自己昨晚的过于好的睡眠质量和今早异常的精神状态,猥亵前面估计还得加个下药。
因为这种事过于尴尬,风间纯也不好跟青年纲吉说,毕竟在他眼里,青年纲吉还是当初需要他照顾的傻甜白兔子弟弟,这种被人下药猥亵的事,说出来都让他觉得污染了弟弟的纯洁性,只好风间纯自己想办法。
而站在镜子前面由于检查还处在赤身裸体状态的风间纯抿唇皱眉,还陷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发现一双眼睛正静静窥视着他。
眼睛的主人在屏幕后面,看着这一幕,不经回想了昨晚的一切。
灯光大亮的明亮房间里,最里面的大床上,一个明显已经成年的男人,正将一个体型纤瘦的青涩少年搂在怀里肆意玩弄,紧实有力的手臂肆无忌惮的从少年宽松的睡衣下摆中探入,一直伸到胸前,鼓囊起的睡衣无不诉说着男人的手在做些什么狎昵的举动。
而少年无力歪斜着靠在男人肩膀上的状态可以明显看出少年正处在无意识状态,而紧闭的双眼则是明确的告诉旁人他正陷入昏睡当中。
柔软的黑发落在男人颈侧,男人低头,少年那柔软的唇在他的反复舔舐吸吮下被含的红肿饱满,度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男人还不满足地让自己的舌头顺着微启的唇齿间钻入,贪婪地卷起少年稚嫩的舌头沉迷地吃着,连带着口中的蜜液被搜刮的一干二净,随着一下下重重的吸吮,少年又香又软的舌头被贪婪的成年人吃的啧啧作响,伴随着淫靡缠绵的水声,分离时也要被霸道的勾缠出来,露出一截被吸的红艳的舌尖,被人欣赏,搭配略带稚气面容和那红肿的唇瓣,香艳又色情。
自作自受又被勾动欲望的人,再次急切的含住这截舌尖,重重地吸吮缠绵起来,伴随着更加深入的入侵,少年的口腔像是一片空有富饶却柔弱无力的宝地,无法反抗地被入侵者一寸寸的搜刮侵占,全部打上侵略者的标记。
那入侵的舌头一直深入到咽喉深处舔舐,激起了少年更深层的不适和反抗才被恋恋不舍的放过,退出时还怜爱地被含吮了一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和唇珠,两个勾缠的舌头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两人唾液相融的淫靡银丝。
男人像急切讨食吃的大狗一样,从少年的下巴一路向下吮干净了断裂的银丝,或舔或咬,叼起滑嫩的皮肉轻轻用牙齿研磨,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男人难耐地埋首在少年颈侧,鼻子一蹭一蹭的嗅闻少年的气味,然后一边啃咬着少年白嫩的耳垂,一边用大手揪住少年硬的像石子一样的小乳头搓弄把玩,少年有着薄薄一层胸肌的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男人爱不释手,不断地揉捏抓紧,软弹的乳肉从男人收紧的指缝间微微溢出。
“哥哥,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小奶子,哥哥的味道好香,好想全部舔一遍,我饿了,哥哥喂我吃奶好不好”
青年纲吉眷恋地蹭着风间纯的脖颈,喃喃自语道,语气病态而又痴缠,说完像得到了某种默认。
他轻而易举地脱掉风间纯已经皱巴巴的睡衣甩在一边,托举着少年无力的身体,手掌撑着光滑细腻的后背,让少年的身体像献祭中的纯洁羔羊一样,献出自己最柔软的部位,青年纲吉爱怜地低头一路亲吻,一直到吻上了那挺立的殷红乳尖。
像是神给自己的祭品打上了标记,开始享受这得之不易的美味珍馐。
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少年稚嫩青涩的小乳头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不断在吸吮啃咬中充血变大,粗糙的舌苔还不时舔过探索那隐秘的乳孔,再用牙齿重重地研磨,像是要给乳头上那小小的乳孔扩张一样,不断折磨少年青涩的乳头。
一直到少年发出难耐的低吟,手也开始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无力的身体只能让他的手轻的跟小猫一样,搭在男人胸上,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哥哥不要急,我很快就给哥哥快乐”
说着,青年纲吉从一旁拿过了自己带来的盒子,从里面的药液中取出了一根一指粗的玉势,那是他通过从某个东方古国高价收购的秘方制作出的药玉,用来改造男性的身体,让其更好的承受同性间的性交,不至于以后因此而吃苦。
其实,他也不介意自己来做承受的一方,但骨子里雄性生物的侵略欲和掌控欲,还有那十年来失控的思念。
那种由失去的恐惧为主料,酝酿了十年的苦涩黏稠阴暗的病态情感,混杂着生生被挖去生命的一部分的残忍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哥哥的身体,以此来确定哥哥的存在,那种不安的情绪,只有在这具鲜活生动的肉体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才能得以缓解。
他知道是自己失控了,他对不起哥哥,以后他会偿还的,但是现在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原本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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