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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S情敌情敌腰侧疤痕的回忆【内S/狗爬凝视/摸伤疤/N受】(24 / 33)

,但依旧是那副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看了太多次,让我都看厌烦了,他不会说话的蠢笨模样。

最后还是红毛先开了口。

“还不快滚…!”

红毛把滚字说了一半,又咽回肚子里,转过头走了。

人群中焦灼的气氛也因陈山的举动而尴尬冷却。

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城市的地平线是看不见夕阳的,天光渐暗,迷蒙的夜色爬上街道。

身后传来破碎的对话声,大概是关于就这么放我走了吗的问题。

我穿过长长的废弃街道,听见背后陈山的声音散在空气里,他和红毛说话,叫着他“刚子”,又补了一句那人的全名,叫什么我没听清。

这个外号我听小芳提过几次,大概是他们俩班上经常逃课的一个混混,还挺受女生欢迎的,跟陈山和小芳关系不错,好像家里还有几个钱。

我不在乎他这个毫无价值的烂人的社交圈子,也不在乎他那些狐朋狗友的来头。

但他应该为他最近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为他惹恼了我付出代价。

城市,拥挤的人流,推搡着在公共场所和公共交通工具上摩肩接踵,人们挤在一起,费力的腾出一片狭窄的空间给面前亮着光的手机。

但在郊区的月光下,老旧无人的废弃工业区小巷里,却空旷而安静。

只有月光照上巷边长长的杂草,藤蔓蜿蜒爬上巷子两边的墙壁,挂在旧居民楼的阳台上。居民楼的阳台上,塑料的窗框崩出裂痕,绿色的旧式玻璃破碎得不成样子,墙皮也脱落得斑驳不堪。唯一的生气,可能是钻进墙壁和窗框的裂隙里的苔藓植物带来的。

不知去向的住户,只留下不知何年何月被彻底遗忘在阳台上的,洗的发白、晒得僵硬的旧衣服。在习习夜风下鼓动着经年不变的风声。

一天从头至尾,只有只手可数的人走过的小巷,是混混们最爱的消磨时间的场所。

治安不好的片区,游荡的青少年人,像尸体一样地拖着步子,像蚂蚁一样地集群成堆,像野兽一样地冲突斗争。

过着迷茫的生活,在满地的碎玻璃碎纸片烟头中捡起——虚假的尊严,转瞬而逝的尊严。

但在月光下,入夜时。最是残忍的夜,遮掩住白天一切虚假的英雄主义,将人照得现出原形。

现出原形的,那个剪影。一步步地走入背光的小巷,步子犹豫、步子干脆。连我也分不清他走路的声音和风吹衣服鼓动的声音的时候。

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就知道他会经过这里。

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转过头逃走,这是他今晚上做的最蠢的决定。

他选择了待在原地,佯装无事地与我对峙。明明一直以来,他与我之间的对峙,他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委身屈从的输家。

“……”

他知道不能由我先开口,否则会让我掌握主动权。

所以他艰难地做起了第一个开口的人。

“让一下。”

“我要过去。”

没有说自己去干什么,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一样。

多么好的一出戏,多么强硬的态度。

我都要相信他真的变得不在乎我这个人起来了。

如果他没有始终不敢看我的眼睛的话。

“挡着你去网吧过夜了?”

因为不害怕会与他对视上,我笑着紧紧地盯着他。

“……”

又是一阵沉默。

“对,对…没错。”

他的头转向一旁,承认了。

“让。”

他重复了同样话,好像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说了一样。

我笑了笑,用稍微轻佻的语调对他说:

“我不让会怎样…你要打我吗?”

“区中的陈疯狗。”

“名气真大啊,都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

他的头埋了下去,一副任人数落的样子。

“我不打你。”

他艰难地开口。

“但是请,让一下,我要过去。”

陈山受过的教育里,从来没有礼貌用语这个概念。

小芳对我说,她妥协了。原来陈山他不是不礼貌,只是这笨蛋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她发现了这点之后,就有意无意地边逗陈山边教他,让他说话礼貌一点。

“你这个样子,以后到社会上会吃亏的!”

我在旁边边玩手机边打趣说,他就是混社会的,哪里有他吃亏的份,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

但我也没想到,那个死活也教不会礼貌用语的,又蠢又暴力的情敌,后来会在我这里吃那么多瘪。

他在我面前说“请”的次数,我想想,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死活学不会东西的脑子,这蠢人现在倒是想起来了,是他以为这样就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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