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身体被墙灰蹭的更脏了。
他侧过头,我看见他下颚处也粘上了灰黑色的灰尘,这让我稍微有些受不了他的愚蠢,他竟然连这都没有发现。
他两手扶住墙站好之后,我重新将他的臀部拉过来,顶入他的身体。
间歇几十秒的快感重新涌入我的脑中,阔别不久的骚穴重新吃进了鸡巴。他将喷未喷的小穴鼓胀着给我的鸡巴更好的按摩体验,方便的体位让我一路深顶,到达了一个有些狭窄的小口处。
我并未与那小口作对,而是稍微偏离方向,顶另一处的软肉。
那是这口穴中仅次于宫口最敏感的地方,快感最密集的花心。在陈山忍不住反复倒吸冷气的声音里,我保持极高的频率不断顶弄这一点。
感受着花穴内壁一阵紧缩,一股热流自子宫浇下,淋上了我的龟头,交合处淫水流溅。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哈哈…喷了。”我笑他,他明显是难堪了,头往自己手撑起的臂弯里躲。
我拉住他的手,又一边向下探去,摸上他的性器。
安静忍耐的主人,并不会传达出,不被看见的这里高潮的任何信号。
但现在,应该是在花穴高潮时一起射过的、挂上精液的肉柱又重新挺立,龟头挺翘,让我情不自禁捏了上去,又撸动了一下他的柱身。
我挺深戳向他的宫口,软韧的小口难以被寻常的性爱打开,需要等待一场疾风骤雨般激烈的性爱,或是一场阶下雨一般绵长的捣弄,才能将它撬动打开。
我顶弄着他的宫口,这里能带给他的快感并没有花心密集。但我手中的肉柱却因这顶弄翘的更高了一点,柱身上的青筋也更加明显了。
渐渐地,随着身体颤动的饱胀肉柱硬得难以被轻易晃动起来。
“要射了?”我问他,用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
他想要别过头来看我,但因背对着我只能做到侧过头来。他咬住受伤的下唇,点了点头。
我有点受不了他的愚蠢和不注意,用手拂过他沾了灰尘的下颚,擦过他的嘴角。他的嘴角放松,又在快要咬不住下唇时反应过来紧紧咬回自己渗血的牙印。
“谁允许你射了,母狗?”
我按住他的马眼,他这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向下身看去。
“跟我一起射吧……你的价值就是让我爽。”
俯身压上他的后背,深深插入的一瞬间,生生凿穿了紧闭的狭小宫口,宫颈套上我的龟头顶部。我紧绷着下身肌肉,不知抽插了多少次。才终于感到要射的小腹跳动感。
我松开他憋胀已久的阴茎,几乎是即刻,他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精液,他太不懂得规矩,我也来不及避让,让他的精液沾上了我的手。
射精时他花穴忽然地一阵收紧极大地取悦了我的鸡巴,就连宫颈口也迅速地紧闭吸吮着我的龟头马眼。我按住他的腰肢,将浓精一股脑灌进他的身体深处。射地他忍不住双手捂着腹部,在我鸡巴顶出的凸起上打圈揉着被冲击的子宫。
灌满他之后,我放开他的身体,任由他朝墙面倒去。
他的头“哐”地一下砸向墙面,身体颓然向下落去。
带动一大块墙皮脱落,不偏不倚地碎落在他的头顶,碎成了好几片的形状,撒下一片灰尘。
他一身布满灰尘,肮脏不堪。偏靠在墙上,慢慢地,收回了无力的双腿。
我看着他。
他手撑在腿弯处,腿打着颤,想要撑起身来。
支起了无力的双腿,他蹲伏着倚在墙上大喘气。
他又像是想要这样站起来一般,手撑上墙,无力地抓上墙壁,却因上半身悬空,整个身子笨重地往前倾倒。
就这样又摔回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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