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昨天把您气走的当然不是家主,所以斯卡拉一定有错。”斯卡拉姆齐又露出了那种可怜的、好像含泪的神情,轻轻握住了空的手指:“您怎样罚我都可以,只要能让您别生气……这比家主的手段轻得多了。”
“……”
空沉默。
他有心想问问昨天在他走之后斯卡拉经历了什么,但又有点说不出口。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养子,他应当对家事充耳不闻来显示自己的无害,决不应该插入养父和小妈之间的相处中去,但很显然,他并不是真的那样胆怯,而这位夫人也与传言中柔软沉默的形象有所出入。
斯卡拉姆齐对他有所求,接下来就应该给出一定的筹码。
“我知道您父亲有一些事,以后还得劳烦您去解决。”果然,他紧接着就说,“您与他疏远给家主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我应当竭尽全力缓和您和他之间的矛盾。”
“是吗。”空看向他,“怎么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
金发的少年在他诱惑性的目光中伸出了手。斯卡拉姆齐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想着他会先做什么——空似乎对他的胸不太感兴趣,也许会揉一揉他的肚子,或者是他腿心丰腴的软肉。可惜他穿戴着严苛的束具,没办法让他尽情享用自己的身体,这个筹码便显得没有那样令人心动。
多可笑。他能拿来交易的唯有这具身体,可他的身体也不完全属于他自己。
他躺倒在空的臂弯里,纤细的腰肢弯折着,像只濒死的鹤。可他仍在微笑,眼里含着狂热的光,好像囚徒终于看到了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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