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死了一个人就牵扯出一大堆事儿。”阿奇真情感慨。
封可青点头赞同,“你们警察果然是个折寿的行业。”
阿奇砸舌:“哪的话?你们医生也挺辛苦的,还有可能会碰上医闹。是吧,青姐、法师、越哥?”
“是啊,”蒂莱抱怨。“可青经常加班不能回家。”
封可青闻言摸了摸她的头以表安慰。
莫嘉南伸出食指摇了摇,“我们法医干的是死人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医闹的。”
阿奇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妈死人活!”
众人同样忍俊不禁,连高冷文小倸都笑了下。
文倸凑近叶裴林小声问,细若蚊吟:“阿林,你要吃那个虾吗?我剥给你。”
音量很小,奈何蒋桓就坐叶裴林的另一边,所以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和文倸同时夹起一只虾,还抢在对方之前剥好放在叶裴林碗里,文倸幽幽地盯着她。
蒋桓顿感自己好像有点幼稚,什么成熟稳重的形象荡然无存。
叶裴林雨露均沾地吃完虾,火上浇油地添了句:“两位,想打架出去打。”
“行了,不就一只虾么?”南慕拱火。“来,叶裴林,吃我剥的。”
霎时间,蒋桓、文倸和金司都投来幽怨的眼神。
叶·最大受益者·裴林非常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对她的服务。
聚会快结束的时候,蒋桓倏然注意到,越清的左手大拇指上不知何时戴了一个扳指。
她皱了皱眉,悄声问阿奇:“你昨天见越清他有戴扳指吗?”
阿奇想了想,“……好像有。不过之前还没有的。”他下意识盯着那枚扳指看了许久,喃喃自语:“这个材质,怎么那么像网上炒得火热的……”
“什么?”蒋桓敏锐地问。
“骨灰制品。”
“想办法刮掉一点。”蒋桓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
阿奇大惊失色,差点引来其他人注意。“这个任务是不是太难了点,那扳指一直戴在他手指上唉!”
蒋桓“友好”地看着他,阿奇闭嘴,认命地朝越清走去。
“越哥!”阿奇猛地一拍越清肩膀,一脸醉相。“你这手上戴的啥玩意?让我看看。”然后不由分说取走了扳指。
越清刚要伸手夺回来,一杯酒被强塞到他手上——
“来!喝!你跟文倸不容易,恭喜恭喜!”蒋队看起来也醉得不轻的样子。
这短暂的空隙里,阿奇完成了使命,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越哥,你这哪买的?挺好看哈……”
越清重新戴上扳指,面不改色:“景区瞎逛的时候买的。”
越清躺在床上,看着扳指上那道细微的划痕久久没有入睡,大概明天,警察就会闯进家里来。
早就“睡着”的文倸轻声说:“哥哥,自首吧。”
“嗯,好。”越清侧身紧紧抱住了文倸,像是再也松不开。“睡吧。”
毒瘾犯,尚可解;心瘾犯,无可结。
文倸患有自闭症,很难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某天,越清发现他无法正常与其他人交流。
“宝贝,你能告诉哥哥,为什么不跟其他人说话吗?”越清蹲在地上,拉起文倸的手。
往往这个时候,文倸沉默了一会之后就会开始呼吸急促,撕扯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陷入崩溃。
越清只能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着“没事”。
最后无法,他带着文倸四处求医,游遍大江南北,一直没起效。医生建议他给文倸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所以他们开始在扬城定居。
偶然之间,越清得知了碧水院这么个地方,当时他还不知道“疯人大院”这个外号,以为这个地方是单纯的疗养院,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让文倸去小住一段时间试试。
没想到真的小有成效,至少文倸愿意跟除他以外的另一个人说话了,此人正是叶裴林。
他跟叶裴林也是由此认识的,百思不得其解,某天实在没忍住问了:“他为什么愿意跟你说话?”
“我魅力大啊。”叶裴林深沉地开口。
越清:“……”
日子吵吵闹闹却温馨幸福也就那么过去了。
直到意外突发。
那天天气不错,越清就带文倸到家附近的公园晒晒太阳。天有不测风云,医院那边紧急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有个伤患要做手术。
越清只能匆匆往那边赶,文倸很善解人意地表示会自己回家。
而越清前脚刚走,一个男人后脚就撞上了文倸,擦肩而过的时候,文倸回头发现那男人戴着手套。
回到家以后,文倸才发现不对,他开始出现幻听、幻视、幻觉,症状很像吸了毒,而唯一和自己产生接触的除了越清就只有那个男人。
在那一秒的时间里,男人把可溶于皮肤的毒品沾到了他身上。
怎么办?要告诉哥哥吗?文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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