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打过来了?」王若宾觉得自己莫名的有点紧张,虽然对方看不见自己,她还是用手理了理躺乱的长发,「有点想听你的声音」赵思危的声音里有从容的笑意,王若宾觉得心跳又更快了。
没得到王若宾的回应,赵思危又问:「在忙,不方便通话?」,王若宾说了声「没有」,对方听了低低的笑了,那嗓音让王若宾的脑袋直接带出回忆里赵思危的笑脸,「什麽时候有空,要我买材料过去吗?」王若宾接着问,「现在就有空,如果你不忙,我们可以一起去早市买菜」赵思危回着,王若宾看了眼时钟,时间是九点,的确是早市正热闹的时候,「好啊,去那里的市场?我开车去载你?」她问,然後得到了赵思危一句「去我妈家附近的那个市场,那里不好停车,你在家等我,半小时後过去接你」。
挂断通话,王若宾的心跳还没回复原本该有的频率,她憋着几乎要忍不住地笑,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在床上滚了一圈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准备时间只有半小时,於是迅速地弹起身,跳下床冲到衣柜前翻找了起来。
时序已经入春,整个城市开始转暖,街边的路树也换上一身朝气的neng绿,王若宾住的公寓中庭种的几棵樱花开得早,自yan台看下去满是粉neng的颜se,从衣柜里挑了件符合季节的半长袖缇花衬衫,想着要去逛市场,王若宾舍弃了显仙气的裙子,挑了件舒适的牛仔k套上。
将一头亚麻se长发编成了两缕辫子,对着镜子擦了彰显好气se的珊瑚se唇膏,简单的画了眉,多花了些时间给睫毛,看着镜子里显得jg神的自己,王若宾深x1了口气,默默在心里给自己gu劲,接着便背上斜背包走到玄关,拿了两个环保袋塞进包包,为了方便走路,她套上轻便的布鞋,然後拿起手机确认了下时间,发现她只花了二十分钟便打理好自己。
剩下的十分钟,她有些坐立难安,在自己的屋里无意识地绕着圈,很久没有这样,为了和一个人见面而莫名的雀跃悸动,想到这里她停下绕着圈的脚步,努力回想过去自己和前男友们的约会,却已经想不起每次赴约前自己的心情是不是如现在一般,那麽的紧张、那麽的期待。
手机萤幕跳出提示,来自赵思危的讯息写着「我在後面的门外」,匆匆滑开萤幕送出一个「好」,王若宾拿着钥匙锁好门便急急地跑下了楼,甚至不想多花半点时间等电梯。
当她匆匆走到公寓後门,脸颊已经微红,微喘着将门推开,门外隔着人行道,赵思危端着顶全罩式安全帽站在一台纯黑的美式重型机车边,他穿着合身的黑衣黑k和低筒靴,再加上黑se的骑士外套,看起来与之前的装扮有些不同,王若宾有点说不上来,或许之前赵思危曾给他展示过的穿衣风格都相对的休闲简单也温和,今天这身似乎专为骑重型机车而穿的打扮,显得赵思危整个人格外的锐利。
朝着王若宾招了招手,赵思危似乎没发觉她正暗暗的研究着他的穿着,只在意她急急下楼有些喘气的样子,王若宾小跑了过去,男人伸手替她抚了抚背,像是要为她顺气一样,等她气息平复了,赵思危本无表情的脸上这才略略g起一抹笑说道:「你绑辫子真好看」,王若宾伸手拨了下自己的辫子,有点邀功地说:「就猜你是要骑车来载我,特意绑的」。
赵思危带着赞许地对她竖起了拇指,接着把她拿在手上的黑se安全帽给她戴上,男人给她戴帽子的动作不是太流畅,有点笨拙但小心翼翼,仔细的替她扣好帽带,他转身把搁在机车坐垫上的另一顶同款式的帽子拿起给自己戴上,率先跨上机车,然後对王若宾说:「这里有个脚踏,你踩着上来」。
赵思危的这辆重型机车是美国印地安的酋长黑马,座高不算太高,但王若宾没坐过重型机车後座,还是0索了一下才抓着赵思危的肩踩着脚踏跨上了车,这辆本是单人座设计的车上虽然加装了後座乘客的坐垫,但赵思危没安装靠背,王若宾坐上去後发现,车子起步後自己唯一能抓来稳定自己的就只有眼前的赵思危了。
「坐好了?」赵思危回头问她,王若宾点了点头,还犹豫着要扶赵思危的肩还是览他的腰时,赵思危启动了引擎,重型机车的马力从引擎声听来是不同小觑的,就算对重型机车没有太多的预备知识,王若宾还是马上做了决定,伸手紧紧环住赵思危的腰,因为初乘重机的紧张,她没发现男人在那瞬间深深的x1了口气来稳定自己悸动的情绪。
确定自己在车上是安稳的之後,「走吧!」她说,而被王若宾环抱的赵思危小幅度的点了头,感觉着王若宾戴着安全帽的脑袋就在他肩上,柔软的身t贴着他的後背,隔着一幅都能感受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像是有些紧张,从後照镜里看了看,王若宾的眼神里带虽有点不安但更多是期待,赵思危这才安了心,催动油门,向着街口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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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重机研究了一晚上
又是一门学问啊
从王若宾家所在的东区到周春天家所在的南区大约要二十分钟的车程,王若宾在重机驶出的瞬间因为重型机车独有的暴冲感小声地惊呼,安全帽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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