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忍受。
“南春,咱们去院中走走。”白氏唤身边另一个大丫鬟,缓缓起身往屋外走去。
九月还未到中旬,天气依旧炎热,近日也并未下雨,空气中不仅闷还夹带着一丝丝热气。
白氏望着院中的一架浅绿se秋千发呆,这架秋千并不是为她而架起的,而且二爷还警告过她,不准靠近那片区域。说起二爷,她好像也好久没见到他了,久到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他们新婚之夜的那一晚,只有那一晚的记忆最为清晰。下意识地0了0肚子,婆婆又在催她了,可是…她与二爷只有新婚那一夜有肌肤之亲,之后二爷再也没有碰过她,她又如何能怀得上孩子呢。
留春苑
“月姨娘,您还是躺着吧…咱们今日可说了身子抱恙,要是让二少夫人的人看到就不好了。”小莲跟在一名穿着花哨的年轻nv人身旁劝说。
“看到就看到,我就是不想去给那个nv人请安怎么了?”姚月心中一直愤愤不平,来京都找宋珣是要让他娶她做妻子,可就因为她的身份低了些,只给了个姨娘的名分。而那个白氏,也b她好不了多少,凭什么她就可以做正室,她不服。
小莲听到这话都想捂上月姨娘的嘴,她是造了什么孽,上天才把她送到月姨娘身边做丫鬟,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月姨娘害si。
“月姨娘…”小莲想再劝一劝。她不知道月姨娘哪里来的自信,二少夫人没苛待她已经算不错的了,二爷更是没来过几次留春苑。
“行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姚月白了一眼身旁的小丫鬟。
二人正在西跨院走着,忽然迎面走来一个粉衣丫鬟和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头子。
小莲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想拽住月姨娘往回走,却已是来不及了。
大乾朝七十一年,夏。
畔月院书房内,窗边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
“风钰,如何了,可否查清卫国公因何而si?”男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凉薄与冰冷。
“回世子爷,是g0ng中楚婕妤与慧妃娘娘买通牢头,在卫国公的饭菜中下了剧毒。”风钰回禀完毕,恭敬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风钰,你说…咱们大乾还会好吗?如今陛下听信谗言,yu要把忠心耿耿的镇国公府和卫国公府置于si地。如今,卫国公已被残害,下一个恐怕就到咱们镇国公府了。”男子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冰冷的语调中还带着一丝不忿。
“属下永远追随世子。”风钰在一旁弯腰拱手,恭敬应声。
“卫国公不仅与父亲是挚交,且于我也有恩。卫国公府一家明日就要流放西州,明日你亲自跟随家眷们一同出发,务必保护好卫国公府的人。”谢清韫一直没有忘记年幼时萧世伯对他的教导,算起来,也算半个老师。
“属下遵命。”风钰领命退下。
“叩叩——”
“进来。”
“世子,万秀山那边,一切已准备妥当,只需半个月的时间即可到达京都。”一名灰衣打扮的男子,对着窗边的人恭敬回禀。
“好,切勿小心行事。”
“是,世子,灰青定会小心谨慎。”
谢清韫背着双手动了动手掌,灰青见状悄悄退出房内。
过了一会儿,男子似乎是站累了,迈开长腿,走到临窗的小案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却不饮用,依旧把目光放在窗户外的那几颗梨花树上,也不知是在看什么东西如此入迷。
香菱苑
“啧啧,杨馥琼,你弹得再好,世子爷也不会让你做世子夫人,整天弹弹弹,我耳朵都要起茧了。”右侧边,香昔苑的柳芝忍不住从矮墙那儿探出半个头,对着香菱苑的房里头高声喊道。
话音刚落,左侧边香簌苑的司露也应和一句,“就是!明明就是跟咱们一样,都是一个侍妾罢了,大白天的还做什么大梦呢。”
屋内的杨馥琼皱了皱眉,停下弹琴的双手,慢慢走出屋外,看到左右两旁的矮墙上都露出大半个脑袋。一下子她就看出是谁了,原来是这两个si对头在大呼小叫。轻蔑瞧一眼,没理会她们,径自回到屋内又练起了琴。
自从二皇子把她送到镇国公府,从月表,天资粹美……谨告天地,宗庙之所知。”
太后的声音慈和平稳,一字一句说着赞词。
告祖
萧远致净手焚香,祭拜行礼。
迎子/nv
安敏长公主卸掉手上的指套,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从内间出来,众人都起立迎接。小九小十凤姿,器宇不凡!
萧ai灵有些疑惑,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兴奋,认真回答:“有一日谢世子送东西来给您,恰巧在府中见过,一面之缘。”
谢清韫打量离自己两尺远的小姑娘,心中腹诽:她可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竟能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今日的小姑娘和那日第一次见她时很不一样。那时的她穿着淡雅简洁,显得纯洁、俏皮、可ai,不食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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