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彘客 2(27 / 70)

求。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肏进男人的屁股里。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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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荦厄没做反应。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潮湿后穴,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肉,

焦白玉睡醒之后,心里还憋着那股被梦中马儿耍了的气,死死摁着人,十指压在乳肉上,发了狠地揉捏起来,指腹拈着敏感的奶尖,用指甲拉扯掐弄。

后半夜荦厄才睡下,结果又被焦白玉生生折腾醒,捅开了身体承受下几次内射,穴口肿得不成样子,吐出性器后直化成了一张软绵绵的小嘴,小口小口涌着浓精。

荦厄本以为这回配合焦白玉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端。他本来就累,加上白日不小心拉到了背,动一动就疼,现在被焦白玉好一阵折腾,分着腿折到胸前,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疼了起来,一直抖个不停。

等焦白玉心满意足,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荦厄陷入了睡眠。

荦厄下体又胀又疼,满腹精液全堵在了肚子里,很不好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却推不动分毫,反而抱得更紧了。荦厄无法,又不能直接将他踹走,只得就这样被焦白玉抱着的姿势,清醒到了天亮。

之后的梦境,似乎顺遂了许多。焦白玉没有半途惊醒,反而更是闭着眼亲昵地蹭了蹭荦厄的胸膛,神情中尽是满足。

焦白玉再次入梦。梦中马儿这才变得乖顺,不但让摸屁股,还给他骑。

马儿在无垠的草原上驰骋,焦白玉攥着缰绳,适时挥绳教它跑得再快些。他感觉自己在微笑着,狂风扑在脸上,心中的征服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愉悦一直延伸到了现实,白日醒来,焦白玉眉目舒展,神态放松,难得抱着怀中人继续温存,甚至亲了荦厄鼻尖一口。

两人这样还算和谐的状态,持续了挺久一阵日子。

……

焦白炎身为太子,一向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焦白玉不合。

立储之前,朝中暗地支持焦白玉的人不少,势力几乎与焦白炎相当。这些朝臣几番奏折呈上去,还真差点教皇帝动摇了决心。

种种原因的影响下,年龄相仿的兄弟俩关系愈发疏远淡漠。

焦白炎早就听说二弟奉父皇旨意迎娶了异族男妃,已经背地里偷笑好几次了。他今日结束射猎,骑着马返回时偶遇焦白玉,终于寻得机会嘲讽一番。

“二弟真是好福气,娶了位外族男妃。”焦白炎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不知一刻春宵是何样滋味呢?”

焦白玉站在一旁,却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眼睫仍是垂着的,灿然一笑:

“托皇兄的福,闺房之乐,称心快意。”

焦白炎见他神色从容,语气中的欢喜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一时憋屈膈应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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