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白玉狠狠肏进这一腔淫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臀,往脊线流淌,沾湿大片床褥。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穴,穴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肏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焦白玉头一次肏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精,把穴眼都磨开了,满腔精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乳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奶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乳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肉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湿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样做,也无法拒绝焦白玉的要求。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肏进男人的屁股里。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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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荦厄没做反应。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潮湿后穴,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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