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活了下来。
几周后,胚胎已经生长到肉眼清晰可辨了。
单箴猜出来这个孩子八成是霍枫时的,但这人要孩子不依靠两性结合,竟然花大价钱研究国外公司数十年没有突破的人造子宫技术,属实是令人困惑。
这段日子单箴过得勉强算舒坦,除去必要的产检外,没有人会过多打扰他。平日他就保持着被拆去双腿的模样,躺在床上当个废人。
单箴逃也逃不走,已经有点自暴自弃、破罐破摔了。他偶然从实验员口中听到了他们年纪轻轻的大老板竟患有少精症后,转过头就拿这件事呛霍枫时,嘲笑他是个天生的太监。
“这应该就是你口中的‘意义’所在吧?”单箴勾起嘴角,呵呵笑着,掌心蹭过肚皮,主动给霍枫时看自己腹中的胎儿,阴阳怪气着,“这么重要的’意义‘为什么你自己不承受呢?”一边说着,他放在腹部的手不禁紧攥成拳,似乎下一刻就要抬手重重锤下去。
对于这件事,霍枫时心中不悦,倒是没找单箴明面上的麻烦。
不过他怕单箴会对孩子造成威胁,命实验员往男人体内悄悄注射了少量雌激素,强化单箴的异性心理特征,以减少对腹中孩子可能带来的伤害。
单箴对此毫无知觉,只是从一开始的厌恶腹中孩子,到逐渐接受,平日没事时会下意识托起日渐鼓胀大肚皮,甚至会像寻常母亲那样时常抚摸肚皮,透过半透明的子宫来细细观察孩子的状态,在胎动强烈时内心欣喜。
等意识到霍枫时在给自己注射雌激素和其他药物,单箴已经无法阻止自己胸肉里奶水喷涌了。
奶子又软又胀,乳尖像熟透的浆果一般,仿佛被人衔在口中嚼烂了,白色汁水从乳孔沁出,蜿蜒淌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单箴狰狞着五官,抓着自己一边的胸口,麦色的皮肉鼓起,乳汁从指缝间四溢。
霍枫时微微一笑,不作回应。
他走后,单箴几乎要疯掉了。男人从病床上摔下来,腹部着地。
“啊啊!!”子宫一阵强烈的痉挛,仿佛刀割一般,几乎把脏器划烂,单箴惨叫着,感觉温热液体从腿间流出。他甚至能感觉到腹中孩子徒劳的挣扎,激素作用下的温情退去,满心的厌恶让他不顾疼痛,用指甲狠狠划着肚皮,恨不得把这小畜生活活从肚子里挖出来生啖入腹。
等霍枫时听到动静再赶回来,已经晚了。
现有技术的突破始终是个难题,孕期的一切检查都没有太大问题,但人造子宫的营养传输实在不稳定,孩子过于虚弱,加上猛烈的冲撞,最终没有撑过25周就流产了。
单箴是亲眼看着孩子成型的,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再加上激素的干扰,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消沉,精神状态日益下滑。
人造子宫是一次性的,霍枫时停止了激素注射的同时,又给单箴换了一副全新的义体。究其原因,是单箴摔下床导致的胎儿流产,这一次的制作成本也全扣在了他的银行账户中。
两百多万欠款,倘若现在叫单箴去卖屄,他也得卖个几年才能还完债。
一个月后,实验团队以最快速让单箴恢复了状态,并再次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健康胚胎,植入人造子宫。
又一个妊娠周期开始了。
霍枫时抚摸着单箴小腹,掌心贴在子宫的位置,轻声说:
“只要你成功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抹去你的全部债务,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单箴瘫在床上,不作回应,现在才过去几周,他孕肚并不大。
棉被之下,单箴不但腿部空空如也,手臂也自根部被切除了,断口被一圈冰冷的金属死死咬着,一只铁环嵌在其中,方便用吊索钩住固定在半空。
自此,他变成了无法自理的人棍,再也没反抗过,也再也没关注过肚里的孩子。
这一回,孕周期似乎短了许多。临盆那日,单箴难产了。硕大的胎儿撕裂了阴道,腹腔内的液态义体流得到处都是。
“放了我……”几小时后,等顺利分娩完,单箴望着踏入房间的霍枫时,说。
单箴决定了,不管霍枫时放不放自己走,他都要自杀。
霍枫时双眼紧紧盯着孩子,没理男人,看表情似乎很愉悦。忽然,他弯腰从地上抱起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单箴看清了,那是一只狗。
霍枫时抱起狗将它放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狗狗的脑袋,指向单箴的下身,对着狗子温柔道:
“毛毛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出生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话,令单箴浑身剧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直起身子,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果然是几只湿漉漉的狗崽,最后一只连脐带都还没剪断。
大狗嗅着蜷缩在一起的小狗,舔去他们身上的胞衣,等舔到最晚出生的那只时,它用牙齿啮断了脐带,顺着脐带延伸的方向,伸出湿软的舌头,把单箴软烂松垮的肉屄舔了个通透,最后咬紧系袋,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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