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一串刻意压轻的脚步声,走到四楼时停顿了一下。
对方似乎是在确定楼层和房门,确认无误,窸窸窣窣金属摩擦声响起,“咔”的脆响过后,屋门被应声撬开。对方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收集的信息有误,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特意等着他来访。
黑暗中的乔拉掏出自己买来的电击器,悄无声息地尾随着。他贴在门外的墙上,打算等他抹黑再往屋子深处走几步就动手。
出乎乔拉的意料之外,屋内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出去!”屋内传来重物翻到的声响,接着,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似乎是被掐住了脖子。
乔拉怎么也没想到,夫妻俩带着孩子旅游期间竟然还同意让妹妹在家中暂住。
对方非常疑惑,轻轻呢喃着:“女人?还挺漂亮,算了,都一样。”
很快,年轻女性的呼救声小了下去,只有被扼住喉咙时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几分钟后,她结束挣扎,陷入昏迷。
乔拉没有急着去救她,而是等待片刻,听见对方急匆匆解开自己的裤子后,才进入屋内。
男人伏在年轻女孩身上,腰部快速耸动,发出急促的粗喘,似乎没有意识到身后来了人。
下一刻,后颈贴上一块冰凉的东西,男人反应很快,却还是晚了一步,强烈的电流霎时贯穿全身。因电流贯通,男人浑身痉挛不止,呻吟着,松开女孩歪倒在地上,手脚抽搐,直接丧失了行动力。
乔拉把男人从昏迷的女孩身上拖开,鞋尖顶着他的脸左右轻踢着,打量五官。果然是那个换零钱的男人。
此时,男人已经褪下了裤子,掏出鸡巴正对着女孩实施性侵,乔拉将人拖开后,他硕大的鸡巴套着一只避孕套,正直直杵在空气中,上面裹着少许晶莹液体。
昏迷女孩脖子上印着一圈青色的掐痕,短裤和内裤退到膝盖处,下体被粗暴的插入完全撕裂,流出血来。乔拉见女孩还有呼吸就不再管她,转而去打量男人。
不出意外,他就是“貉城杀人狂”了。
乔拉听他还在呻吟,拉起男人薄薄的衣衫,电击器毫不客气地抵在小腹,在性器根部释放出大量电流。
“呃呃,啊啊啊啊啊!!”半昏迷的男人叫喊着。
那根鸡巴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晃着,很快痿了下去,软趴趴耷拉在小腹。
乔拉蹲在一旁,仍不尽兴,放电的金属部位又抵在几处地方毫不留情地电击下面的躯体,等到最后,男人已经嗓子糙哑,叫不出声了。
看人彻底昏迷,乔拉收起电击器将他拖出屋子,在口袋里翻找,掏出了一把剔骨刀、一只勺子、一个黑色塑料袋、一盒避孕套和车钥匙。
有车钥匙,就肯定有车。乔拉回家稍做收拾,扛起这大块头,下到一楼停车场,稍加搜索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辆脏兮兮的黑色轿车。
乔拉将男人塞进后座,衣服全部扒光,还往他嘴里塞了好几颗强效安眠药,自己随即坐进了驾驶位。
车内放着一本驾照,乔拉拿过来,发现驾照主人的名字叫戈洛夫·马伦,照片上的人脸正是昏迷在车后座的男人。
乔拉毫不在意地将驾照和脱下的衣服扔在一起,发动车子,打开广播节目,兴致勃勃地哼着节目里点播的小曲,离开公寓停车场,往城外驶去。
正好,他今天也打算回老房子了。
给受改个名字,改成费里戈。
———
费里戈是他妈妈移民到这个国家后再婚和当地人生的孩子,家中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和亲妹妹。
费里戈自小被查出患有障碍,学习始终不好,课余生活基本也只有橄榄球和打架斗殴,在同龄人间名声很差。成年后不久,父亲怕费里戈再无所事事下去会和当地黑帮勾结犯事,于是将他送去参军。
军中,费里戈也丝毫没有收敛,常常拉帮结派,恣意霸凌新兵,频频遭到举报。但因为他训练时吃苦耐劳,身体素质良好,成绩优秀,很得上级赏识,对于他不是特别出格的霸凌行为,这些人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直到费里戈参军的第六年,他所在的第二连队调来了一名军官。这名军官看中了费里戈私下组结的小团体,用高价拉拢他为自己办事,暗地里协助偷运违禁药品和子弹。
可在行动实施期间,费里戈把一个骗了自己数千块钱的男同性恋揍到颅骨骨裂进了重症监护室,惊动了高层领导和不少媒体,霸凌连着偷运事件被悉数曝光,整个基地都为之震惊,费里戈受到严重处分,就此退伍。
退伍后,费里戈并没有选择安分生活,他远离家乡来到大都市貉城,这里没人认识他,也没人在意他,充满机遇和挑战,遍地都是发财的机会。他隐藏了自己参军时的处分记录,顺利通过审核,入职了本地一家安保公司,专门为客户提供武装押运和人身保护等服务。
他总共在这家公司呆了四年,前两年还算平安,但第三年起,公司就陆陆续续收到有关费里戈的举报,称此人会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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