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欢数不清法的操弄。
这不像做爱,更像泄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横冲直撞,弄得时见欢臀肉微微发麻,更别提承接操干的肠道。
肠道很紧,进出并不顺利,时见欢喊了半句疼,这时候还能想着憋回去,换成模糊不清的呢喃。
这样挨操除了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飞机杯之外,没带来任何快感,但他在床上,不,在任何地方都反抗不了程归远。程归远高高在上,而他正像附属品一样被残忍地使用,浑身都是痕迹,每一寸皮肉都残留着快感的余温。他觉得这起码说明程归远很爱他,很爱他的身体,不然怎么会这么疯狂呢。
但他此刻最直观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一些杂糅着怨恨、不满、占有和毁坏的恶劣情绪,如同滔天巨浪,排顶而下,他太渺小了,根本不足以抵抗。
他觉得这应该也是爱吧。
程归远射过一回,鸡巴仍埋在他的肠道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小动物似的低吟。
程归远凑过去听。
“喜欢你……”
“我爱你的,老公。”
“我会比别人更听话的。他们都比不上我,没有我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归远平静地躺在他身旁,眉头皱得有些紧。时见欢轻轻地抚平他额间微小的褶皱,凑过去亲了一下。
程归远睡眠很浅,这样也就醒了,时见欢还没来得及撤离,被抓个正着。
他想了想,大概没有替身不能亲吻丈夫的规矩,于是理所当然地说:“早安吻。”
床头的闹钟显示时间已到八点十三分,如果再睡下去肯定会迟到,多亏了他把程归远弄醒,虽然后者脾气较为怪异,不跟他说谢谢就算了,还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但是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被他迷死了。
程归远出去洗漱了,很久都没出洗手间,时见欢也想去厕所,实在等不及了,只能去卧室外的卫生间。
昨晚玩得有点过,他现在走路还是晃的。自己掰开瞧了瞧,果然肿得很高,两瓣阴唇鼓鼓地挤在一起,看不清中间的肉缝,腿心还带着巴掌印,碰一下有点痛,痛过后泛起轻微的麻痒。
阴蒂上的指痕没消,一晚过去,仍然是艳红色,没能缩回阴唇里,走几步就会被磨到,实在是很可怜。
时见欢揉了揉,以为不穿内裤会好些,谁知道腿心的嫩肉磨到也还是很难受。
程归远白天对他爱答不理,晚上倒是很会折腾,果然,再冷漠的男人鸡巴也是烫的。
他腹诽了几句,刚回到餐厅,程归远就推了碗宝宝辅食给他,要他去喂程思谦。
“我?”时见欢自己才刚吃了几口呢。
程归远面无表情,问他下面还肿着吗?时见欢点头,愕然地看着他,怎么明知道肿着还叫他去干活?
“那就好。”程归远指指自己的腿:“坐上来,含着吃。”
下面肿成那样子,不要说含进粗大的阳具,就连一根手指也塞不下的。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时见欢认命地接过那只小碗,去找程思谦,去时张阿姨也在,正陪程思谦玩。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正是脸蛋幼嫩可爱,懵懂有趣的好时候,时见欢看到她,怨气莫名消了些,慢吞吞挪到她身边,叫张阿姨扶她起来,小口小口地喂她吃东西。
丝丝很乖,时见欢喂她,她总会努力张大嘴巴,还会对时见欢笑。她笑得纯真烂漫,时见欢跟着勾唇,摸摸她的脑袋。
“妈妈。”丝丝高兴地喊他,张开双手要抱。
时见欢诶了声,把她接过来,听她一声声喊妈妈,终究难以克制地心软。
他只是照顾了她几天,就被这样依赖讨好,如果是亲生母亲,会更亲昵的吧?也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去找亲妈妈,从而忘记还有他曾照顾过她一段时间。
时见欢拍拍她的背,倒也懂得未雨绸缪:“你可不要做小白眼狼,得记着我。别一碰到亲生的妈妈,就找她去了。”
他说这话时,张阿姨就坐在他身边,失神地望向他。
那眼神难以言说,复杂、惊诧又有些纠结,但她终于保持沉默,只是尽量放轻脚步,不知去哪里找了一管药膏出来。
她像刚才那样安静地递给时见欢,没有明示它的用途,但时见欢猜到了。
刚刚他走路时张阿姨就一直在看他!这药还能是抹在哪里的。
时见欢红了红耳朵,难得有些害羞,正想放下孩子逃回卧室,就被程归远拦在门口。
“都喂她吃掉了吗?”程归远问。
时见欢点点头,脑袋里满是张阿姨递来药膏的表情,那股羞涩褪去后,他总觉得张阿姨表现得很奇怪。
为什么每次看他,都是用那样的目光呢。像一捧温泉水,柔和又包容,以至于他总觉得与她曾经认识。
是在透过他看曾经住在这的那位吗?是在看郁灵吗?
时见欢尚未回神,程归远不觉间托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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