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意,因为他是她的金主,是把她从悲惨生活救出来的人,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毁掉。
白日的日光无形之中将他们隔开,像预兆般,他们本不该是一个世界的人,却有了本不该有的交集。
她对做替身还是做情人都不在意,这一切都是不可抗拒的,她只是很想嘲笑眼前的男人,自以为找个替身就能弥补感情缺失,实际上自欺欺人的行为真是凸显他又蠢又坏。
他的要求冗长:妆容浓淡得宜,头发顺滑齐整,面部线条柔和,仪态优雅从容……无外乎外貌、仪态这些,毕竟在男人眼里,包养的女孩什么都不用做,保持美丽、纤细,做好金丝雀就可以了。她不会管这些是谁曾经做过的,或者是做另外一个人,对她来说都一样。当然,她不敢反抗,一切照做。
对着镜子看着新打的耳洞,发炎,略肿。
他拿医用棉签蘸点药膏涂在发肿的地方,“还疼吗?”
“有点。”
他向她索吻,少女的吻和街边落樱似的,青涩的吻更能勾引男人的欲火,恣意欢爱的热情促使他对她上下其手,摸个淋漓尽致。洗完后肌肤的触手生凉,女孩的惊栗也萌生了不少性趣。
一呼一吸间皆是跟未成年发生性关系的禁忌感,性欲刺激绷紧的神经,诉说着他强占她的欲望,或者说是叫少女心甘情愿做他的床上附庸。道德和法律规定的界限被性轻易击碎,换言之,回归原始的欲望。
摸到那闭合的干涩的花,极尽挑逗,从细缝之中找寻阴蒂,比起第一次,濡湿得快,慢慢打圈揉着那秘处,不经意间划到穴口,反复几次,无需多时,她脸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
明明心里在排斥他,而避免不了写在基因里的肉欲和刻入到骨子里的性爱。被体感支配的爽感,蔓延到四肢,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男人的举动和av里的南人别无二致的龌龊,少女涨红了脸轻推他,“你好肮脏。”
“明明那么想要,却还抗拒着,女人总是喜欢欲拒还迎。”
“我没有。”她反抗道。
“没有?”他勾出闪着莹光的水丝,“漫出一池春水。亲爱的,你还真可爱。”
她羞得无地自容,在个比她大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举一动透着孩子气。
“混蛋!”
齐雪枫封死她恼羞成怒的樱唇,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激烈冗长的缠吻,她被他欺压在床。窒息之时,他也不放过她。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剩软绵绵地反抗,在无意之中咬了他一下。
他擦掉唇角的涎水,锐利的眼神瞄向猎物,“小野猫,你想要吗?”
“不想。”她虽然很怕他,但还是遵从内心的声音。
“亲爱的还真是嘴硬。口是心非的模样惹人怜爱。”
舌尖刻意避开红肿的耳垂,贴到耳根处,肢体触碰急速升温的空间里,少女无法躲闪,甚至没有推搡的余地。
在男人身下,她不得不垂下眼帘默默忍受。
欲望像是波澜,把本不该认识的她卷到他身边。直觉告诉她,体感可以和意识相分离,她迟早会洗清这强加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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