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只有男人重复说着的这句话。“方便的话,请来国内吧,不然你陪我出国也挺麻烦的。”她继续说道。她主要是不想和他一起出国。面上却用一副为他着想的理由,她都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我没事,你想是想出国玩我可以”傅寒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脸,真以为她是担心他才不出国,连忙说道。“不用了,我太冷了,我不想出门。”凌雪玫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时候男人再蠢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抿了抿薄唇,不再说话。一个本来就不善言谈,一个现在也不想搭理对方,于是房间不知道第几次陷入了安静。男人低着头,余光看着女人略显冷淡的脸,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里莫名的难过,以往总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他只需要听着时不时应一下就好了,现在她话也不愿意跟他说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生平第一次,他厌恶自己不善言谈。119把人送出门后,凌雪玫叹了口气,摸了摸头上没来得及擦就已经半干的头发,也没了心思做什么护理了,尽管她过去几年,也从未护理过。但是任时然给她准备了一浴室的东西,她不用谁用?她其实也没有这么矫情的。她睡前想着,许是和这些男人打交道太累了,睡着前的不止头发没有擦干,更没有注意到露台的小门没关好,呼呼的冷风正一点一点的灌入室内。半夜的时候,她发烧了。可惜的是,无人发觉。直到第二天早上,陆景云做好了早餐去敲她房门,几次依旧无人响应,慌了神之下去拿了房间钥匙开了门。刚入门看见在床上躺着的女人他心底就直接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脑内已经闪过无数个开门后的情形了。但是走近后才发觉,女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不是睡得太沉,而是发烧了。当下快步走到她的跟前,直接伸手感受着滚烫的温度,眉间就是一皱。“喂,陈医生吗?我是陆景云,我家里有人发烧了,现在方便过来吗?尽快,好的,地址我发你手机上。”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是看病,多数时候也是上门服务的,尤其是感冒发烧这种,自然有几个医术信得过的私人医生电话。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看向已经烧的迷糊的女人,在小声念着什么。“水水”“我去给你倒一杯热水,你先躺着。”陆景云直接走到二楼的小厅,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茶水间,倒了一杯温水还用手背试了试水温才把女人扶起动作有些生疏的喂着她喝水。“慢点。”看着女人烧得迷迷糊糊本能地喝着水,他有些心疼,用手轻轻擦掉嘴角的残余水渍,才看向她。凌雪玫其实是有些意识的,只是刚开始身体时冷时热的,她有些难受,她记得她好像还摸到手机了,但是后来太难受了,她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怎么发烧了也不给我们打电话?”陆景云有些责怪她没有喊他们,但更多的是自责自己没能及时发现。“我打了呀?”女人迷迷糊糊地,甚至都没能认出眼前的人是谁。陆景云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反应过来。她打了电话,可惜打的不是这间屋子的任何一个人罢了,否则他们根本不会不知道。“你打给谁了?”像是不死心,陆景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打给”女人小声嘟囔着,像是不满,还撅了撅嘴。陆景云直接拿过床上的手机,她的手机密码他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从没有不经过她同意打开过,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要执意寻找一个答案。拿着手机的手甚至有些颤抖,按下几个早已烂熟于心的数字,打开通话记录,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那个刺眼的备注,“老公”。手指节用力到发白,不仅仅是看到备注,更是看到了备注下面无数次的拨号记录。光是昨晚凌晨就打了十几个,更早的也很多,都是相邻时间拨打出去的,却无人接听的记录。他不用拨通就知道,那个号码早就注销了。他们都不是好糊弄的人。但是此刻看着这一串拨号记录,他觉得他们就是群傻子。“怎么样了?”房门被人再次推开,厉华池和傅寒深居然先后脚回到了家,后面还跟了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想来也是,傅氏、厉氏大楼本来就在一条街上,现在也不是上班高峰期,家里也不远,这个时间到家也算正常。陆景云沉着一张脸,把女人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对医生微微颔首,“麻烦你了。”中年医生倒也没多客气,“病人烧了多久了?”说着走到床边,拿出一系列常用的设备开始做着检查。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是不是应该保存几个女医生的联系方式了。陆景云抬眼看向傅寒深。“从昨晚开始吧,昨晚都还是正常的。”傅寒深自然秒懂这个眼神,毕竟他是昨晚最后一个见过凌雪玫的人。“应该是昨夜受了寒,温度有些高,先吃退烧药吧。”白大褂言简意赅地说道。“这个屋子地暖都开着,怎么会受寒”厉华池皱了皱眉,不解地说道。她们从外面赶回来,室外确实要比这里冷很多。“那里的门没关好。”傅寒深指了指露台方向,他站的位置正好能感受到吹进来的那丝凉意,包括昨晚其实他也感受到了,但是沉浸在情绪里,没能及时发现,他其实没怎么照顾国人,又是个男人,到底疏忽了。望着床上烧的迷迷糊糊地女人,心里微不可查的开始责备自己。“她昨晚还洗头了,我出去之前看着她头发也没干,不知道我走之后她有没有吹干。”“估计是没有了,湿漉漉地就睡觉了,这也可能是原因之一。”医生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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