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莉莉丝们颠覆了我的旧观念。那是三十条宝贵的生命,復杂的个体,没人生来就是邪恶的,她们只不过是想扭转命运而误入歧途。我从想要摧毁它渐渐变成想要保护它,不愿见到任何一人惨死,时间将会改变一切,正如同你与我,从陌生走到熟悉,也同时学会了各种包容。」
长期浸淫在復杂的氛围中,让我在某些方面触觉变得敏锐,即将到来的华宵之夜,现如今被参杂进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届时必将会走向失控,并以血淋淋的结局落幕,然而我全然想不出对策。这件事就像dixie所说的那样,太大了,连她这种媒体人也只得三缄其口。
「一切的变数,都将在接下来的72小时内成为定局,而想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扳倒一切,实在是难上加难。besn,我只能在道义上支持你。」
总之,这场对话就在忧心忡忡的气氛中结束,我佯躺在迪姐的臂窝中,搂着她的腰肢进入梦乡,待到第二天正午时分,我等三人骑着大马,穿透雨幕来到女神峰下,她绕着山丘小跑一圈,见到了叹为观止的后山,心情才略略提振。迪姐说这片天然环境如若好好经营,前途将一片光明,姐妹会需要有良人引导,从作奸犯科的泥潭中走出去,那才是正道。
「马上就六点了,你怎么累得睡着了?」在一阵粗鲁的推搡中我惊觉回来,那是被喊回家心有不甘的木樨花,她将手中粗茶淡饭一丢,回味起昨晚的快乐时分,显得很是留恋。这位就是我所说的头脑灵活之人,倘若目标人物奔逃,木樨花将在后门堵住他的去路。
「你再仔细辨认一下,别闹了半天将对象搞错,到时就无法收场了。」最有气力的艾莉森正在收拾大号拉链包,一旦药店老板被打晕,咱们将人装入后,她负责背在肩上带进车里。
「没错,就是这个布雷德利。」我扫了一眼,将照片提给黄瓜。她也是我精心挑选的,腿脚麻利之人,一会儿将从后巷爬窗进入药店二楼,切断所有电话线,并毁坏所有门锁。此举是为了预防目标不走后门而逃上楼,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拖延时间等待条子的到来。
「那我究竟干什么呢?只是望风么?」主妇里的另一个,名唤甜瓜的女子悻悻然发问。
「你的工作较有难度,倘若药店老板狗急跳墻,廝打中肯定会发出噪音,那么你得设法在附近引发一场骚乱,转移周遭邻居的註意力,以便咱们成事。」天竺菊沉思片刻,道:「你是我们里长得最慈眉善目的,天生就给人一种信任感,要好好地发挥天赋。」
「走吧,再过半小时人家就要歇业关门了,」我在镜前解开几颗纽扣,让自己风骚的事业线暴露无遗,故意濡湿长发,摆臀扭胯一番,自觉嫵媚动人,这才扶着番茄和天竺菊的肩爬下厢车,打起一支时新的透明塑料伞,向着店家款款而去,行动正式开始。
作为一间药房,每时每刻都会有散客跑来购物,如果贸然进去,恰巧遇上同店的顾客,以我俩的姿容一定会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首先就是败笔。因此,想要办成这件事,必须剔除所有的风险,那么一来,露西撒谎成性的这个特色就凸显出来了。
我们想要一个不被打扰没有监控的环境,该怎么做呢?这就必须给老板下点猛药了。年轻人都爱搞party,名义上是玩闹,其实就是聚在一起乌烟瘴气,把把妹,上个床,一起溜冰嗑药什么的,所以只要搞聚会,就会去买些违禁品。
通常来说有两个渠道,一类是认识的的dealer跑来挣外快;还有一类就是药店。他名义上买各种保健品和感冒药,但在处方药柜子里往往会藏一些drug。这家店据说老板偷偷往外卖一种叫神仙水的迷幻药,因此,能说善道的番茄中午就被派进来找布雷德利商洽,声称自己有俩姐们晚上要搞舞会,需要在他这里定些货,傍晚时分过来拿。
那么一来,老板就会守在药店里,安静地等待客户到来,当人进门后立即翻打烊关门的牌子,然后将人带去没有摄像头的角落,来做成这笔买卖。我俩带着黄瓜和木樨花来到药店对马路的小巷里窝着,指使露西先进店观察环境,为了能更好的知道实际情况,我给她手机上按了一个放大器,能将周边环境的对话杂音听得一清二楚,以防番茄冒冒失失出紕漏。
在门鐘响起的同时,手机立即传来低沉的嗡嗡声,那是店里除她之外还有顾客,露西走去窗台前玩着老板的狗打发时间,过了半分鐘,两名条子端着一包创可贴气宇轩昂地走出门来,散步般往北面而去。做惯贼的我俩分外谨慎,依旧不动声色,静静地潜伏着。
「老板,白天跟你说好的,东西备下了吗?我两个姐们快到了。」番茄发来第一个暗号。
「可以了,木樨花去后巷,黄瓜你去爬窗。」我一拍俩小妞屁股,让她们各自就位。
听着露西正在敷衍,我俩对视一笑,打着伞不慌不忙朝店子过去,一推开门,老板正托着腮帮子在静候,当见到高挑迷人的我俩,不由喜逐顏开,让我们顺带帮他去翻上休业牌子。
「你俩就是买家?应该不是住在城里的吧?这附近的年轻人我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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