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极限想像。见他吓得浑身筛糠,女子反倒宽慰起来,说:「是我一开始就将气氛搞得很紧张,不该上来就动手。」
哪知这句话说完没半秒,她忽然走去水井房的某一处,将身伏低在空气中来来回回嗅着,再站起时又变得怒不可遏,那对芊芊玉指瞬间又成了漆黑阴爪。
「没错了,就是这个鬼地方!」女子快步上前,一把拧住药店老板衣领,咆哮道:「你究竟干了什么?你怎敢那么放肆?」
「誒?我干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不得了,这娘们被打傻了,而且情绪极度不稳定。」男子不知她为何变脸这么快,刚要狡辩,就被她拧着衣领,倒拖回了起先的牢室。
「完了,被我突刺好几刀,她肯定会疯狂报復!这却如何是好?」布雷德利吓出满头冷汗,口吻开始放软,连声哀求道:「我知道错了,你是不可战胜的,好吧,我愿意积极配合。」
「这样下去将无休无止,」女播报并没在听,而是抬腕看了看表,显得异常焦躁,自言自语道:「拥有眠垄之心的老妖确实难对付,想要破溅却无从下手,我有些错怪了醉蝶花。」
「难道要对我祭出什么大招么?还是用那些小玻璃瓶?可它们都已被我清干凈了。」男子无时不刻都在挣扎,然却无从发力,他逐渐放弃了幻想,人开始变得沉静。心说最多是受些皮肉之痛,反正自己是不死之身,这么个混跡上层建筑的播报娘们,总不会像那些粗野的乡下莽妞般不知轻重吧,多少有些理智,又知晓法律,纵然挨顿毒打自己也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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