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们迅即察觉出威廉姆斯的用意,也跟着装傻充愣,问:「找两个娘们很困难吗?对方为啥要将两个男人花枝招展打扮一番混进来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么?」「因为他们的体质决定比你们更能打,而且转化为女性有一种独特的风骚吧,你们为何不下山找她们出来当面问明呢?」夜来香团着手,訕笑起来:「所以,你们都着了她们的骗。」「她们哪里骗过我?空手道教练还各给了我们五十块零花钱。」红苜蓿涨红了脖子,结结巴巴申辩起来,威廉姆斯正用一种鼓励的目光注视着她,希望借她的口探查更多。四小金刚哪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七嘴八舌起来:「你们所谓的秘密,教练早就说透了。而且蟊贼们第一次攻山,也是她打败的,大长老人在哪?你俩在哪?她已被我们推戴为新的大长老了!」俩女闻言不由一愣,似乎有些釐不清状况,问:「谁是空手道教练?那他在哪?」「很好,时间点掐出来了。」桃花暗自冷笑,故意将手一扬,道:「不是他,教练也是个女人,她搏战了一夜,正在碉楼上睡觉呢。那你让大家还怎么相信大长老呢?在最孤立无助时,咱们只有这块金字招牌。艾莉森,去将她唤醒,大家坐下好好说话。」「嘿嘿,看来她们自己起内訌了,没空来修理你这个胖子。」帕科掩嘴偷笑,忽然一拍大腿,惊道:「不好,咱们将药店老闆忘了,他被拉在贼娘们堆里,铁定又得挨一顿暴打!」原本精神萎靡的布雷德利,瞧见又跑来俩个更凶的贼婆娘,早已是心惊肉跳。趁着她们正在拌嘴,打算悄然避远,不料与转身奔来的美人蕉撞了个满怀,人们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他身上,药店老闆长叹一声,吾命休矣,索性往泥泞里一躺,等着狂风骤雨的洗礼。「誒?这不是刘易斯维尔的药店老闆吗?怎成了这付鬼样?」枣核分开眾女,快步迎上前去,见男子胯下污水被尿染得蜡黄,竟然俯下身与他对答起来。时隔不久,她气哼哼看向眾女,问:「你们是不是疯了?将人打成这样?他是姐妹会最大的资助人,你们平时聚会吃的喝的都少不了他的钱,怎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老闆,你为何不挑明是大长老的朋友呢?」「为了活命我早就说了,可换来的是更多毒打,她们说姐妹会讲究能力者居上,大长老没我想像的那么权威。」药店老闆见这个跋扈娘们和顏悦色,顿时放下心来,忙抱紧她大腿哀声道:「我可把你们给盼来了,那么,康斯坦丁人哪?我现在要立即见她!」「她一时半会仍无法赶来,但这里正在发生的事全都知道,所以让我们先回来镇住场子!放心,不会再有人这般待你,你耐着性子再等一阵。大长老说了,哪个揍过你,你一一指证,她断不能饶了她们!」枣核凑近男子耳边,压低声调问:「那把宵草樱刃现在何处?」「你是说那把小刀啊,」布雷德利心头一咯噔,经歷过那么多风雨,他变得越来越谨小慎微,虽谈不上对大长老起了质疑,但多少已產生了些许不信任,将来的命运又会怎样,药店老闆需看得更多。想到此,他又发挥起一贯的捣浆糊功力,叹道:「刀我是见到了,但各种乱象迭起,期间我被打得神志不清,不知是被教练那个死女人夺了,还是拉在什么角落里。你得给我些时间回忆,至于挨揍,她们每个都干过,只是轻重程度不同,就算了吧。」「酒红蛇卵是我们可望而不可求的瑰宝,大长老在你身上倾注了所有,莫要辜负了她。樱刃一旦找回,立即刺破心脏和剑突,否则你将永远是这副恐怖模样。」碉楼的窗户前探出艾莉森的脑袋,她朝着空地人群吹了声口哨,表示dixie已不在原地。「糟了,老大显然耐不住性子,偷偷下山去了。」拉多克抹了把臭汗,暗自叫苦:「可小姐人并没在底下,她在九点不到已被转移去了他处,这是个圈套啊。」「什么,那你刚才为何不对dixie言明?她忙她的没事,而今又来了几个狠角色,不是陷我们于绝地么?」范胖一把揪住他领带,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这些?」「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反正我能获取简报。再说老大上楼休息时她人还在底下,我本该上楼陪她聊天,分化精力。现在横生事端,她必将与群贼爆发衝突,结果就不好说了。」空地中央,夜来香勾起一丝冷笑,似乎在说:看,所有跑来捣乱的人,已逃得一个不剩,你们不也同样被拋弃了吗?作为人,身处一个左右矛盾的环境里,心绪往往是极度混乱的,她们只看得见眼前之事,然却无法做出判断。既然该走的都走了,接着就该讨论如何迎击群贼围山。莉莉丝们逐渐停止喧譁,往道场而去。而桃花和主妇们,则默不作声尾随着。若要说威廉姆斯有多信任dixie,那也是表面作态,不过两者相比,显然后出现的枣核等人问题更大。她们这支速攻小队在养病期间究竟都说过什么,无人能知。很显然,苹果花和山月桂,是被刻意隐瞒了部分秘密,因此四人相见便爆发激烈争吵。以桃花的立场,不在乎更倾向谁,只要能修正脊椎畸形,她便选谁站队,所以,她依旧抱持观望态度。「啥?你们怎全回屋去了?那布防的事现在该听谁的?」番茄指着仍浸泡在雨中的步枪板箱,问:「这些枪要怎么分配?还有地雷阵,火线圈全只做了一半,誒?他们几个人呢?」「对付那些黑帮,根本不必耍枪,我俩又是如何死而復生,这些答案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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