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让王生短暂的晕了过去。他身体往前摔倒,落在铺好的毯子上,再被阮施施给生生插醒。
然而醒来后,那种恐怖的,无法承受的快感。深深留在王生心里,无法磨灭。
王生恐惧道:“那是什么?”
阮施施伸手抚摸对方战栗的皮肤,轻柔道:“你潮吹了啊。”说完,趴在王生的身上,抵着穴心射出浓精。
王生身前的鸡巴不住抽搐,却只滴落出几滴淫水。敏感的肠道被射的再度抵达下一轮高潮。
阮施施心道:这下得重新洗了。嗯,真的洗的那种。
在一阵奋战后,王生半昏迷躺在浴室的薄毯上。被阮施施披上汗巾。
阮施施用宽衣遮掩身体,找上了外头原本待命的仆婢。
婢女没想到陈氏会从里头出来,诧异道:“夫人,主人在里头等你。”
阮施施点头:“我刚才去找过他。”
没管对方疑惑的眼神,阮施施说道:“里头的水不够了,你多烧几桶水过来。”嘱咐完几句话,阮施施这才又返回到了浴池边。
婢女不知道才刚烧好的一大盆水怎么会不够。但秉着主人家至上原则,她并不质疑夫人的决定。
好在她平常的确会备着更多热水。很快就把热水盆端了过去。
浴间水汽氤氲,潮湿的气味冲淡了那事的味道。但腥臊味依然十分强烈。一闻便知道刚才有人在里头做了什么事。
婢女在王家待了许久,自知道主人什么德行。面上无端恭敬,素养极佳。眼神全落在地上。
“夫人,热水好了。”
她把盆子放好,正要离开。突然犹豫得折了回来:“夫人,我之前购入几副膏药,特别适合那处使用……”她表情挣扎,似是不知道要不要说这话。
阮施施温声:“无碍,你且放着。”
婢女作了个揖。这次真的离开了。
阮施施拿着那软膏,意味不明的笑了。
继用“阳具”洗穴后,这次王生会不会要求他“插进去搽药”呢?
接下来数日,阮施施和王生的日子越发没羞没臊。
他代入“陈氏”这个角色,也不怕自己被王生举发。花样百出的找机会肏着王生。王生均是来者不拒,甚至说是乐在其中。
王二看他们伉俪情深,举案齐眉,不禁满脸欣慰。
他对妻子说:“你看,自从经历过生死劫数,两人便亲近了不少。”
“……”王二妻子沉吟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对自家傻大个丈夫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陈氏”把王生压在宅院的不同地点狂插猛干,干得对方淫态毕露,把爱液播向所有的角落。
反正,依照那两人云雨的频率,他终究有天会“不小心”撞见的吧?
这日,阮施施还睡着。
王生睁开眼,愣愣得望着天花板,有点不习惯早上起来时,他和阮施施都还好好躺在床上的事——为了灭掉晨起的高性致,他们早上常常都会捣穴那么番。
他挪了挪脖子,视线扫过房内的摆设——
梳妆台、小矮凳、立身屏风,精美饰品,以及……柜子上被遗忘多日的布包。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自从那日浴池欢好,王生便有意无意忽视装着缅铃的“赠物”包裹。他生怕给包裹多了视线,阮施施兴致大发,就想在他身上尝试新的物什。
好在,阮施施似乎也遗忘了这事,包裹放在那里,就没再动了。
王生半是高兴,还有些隐秘的失落。毕竟,怎么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放弃了呢?王生望向旁边沉睡的阮施施,舔了舔唇。一时半会阮兄醒不过来,那他看看里面有什么也无妨吧?
他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布包旁,用双手把上面那层布给掀开:
最上面放置的依旧是缅铃。缅铃被热水洗净了。玲珑的外表仿佛能反光,完全看不出它在体内震荡的可怕模样。
缅铃下还有银托子,硫磺圈、悬玉环等提高男子性能力的物件。
王生用过悬玉环,但这大多还是在其他妻妾成群的达观贵人的身边较常见到。想到阮施施的持久硬度,王生心道好险,赶紧把这几个东西给拨开。
王生翻找了下,猛然摸到底下那柔软的布料,不禁眼睛一亮。
……
阮施施是在自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中醒来的。
他迷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飘荡着红色的布块。正不断上下起伏。
他半直起身子,发现自己的挺立的肉棒被贪吃的肠壁吸绞着,王生正坐在自己的身上,放荡的扭着腰部。
“骚、货。”阮施施咬牙迸出几个字。
他当然注意到了王生的穿着打扮。明明是白净的男人外表,却穿上女人的肚兜。不大的布料紧紧遮住了赤裸单薄的上半身。还留下一截软软的肚皮。随着王生上下起伏的动作,若影若现。
如果仅是肚兜也就罢。这几日缠绵,王生已经很习惯把自己前头绑住。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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