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溢出淫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打桩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眼前的阮施施又开始出现重影,青面獠牙几乎舔上自己的下颚。王子服已经发现,当他内心再起淫欲时,这个“鬼影”就会冒出来,阻止自己进一步暴行。
他慢慢突破了内心的恐惧,抚摸着阮施施的脸颊,颤抖着啃咬对方的嘴唇。
阮施施按住对方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也不管书生有没有听见,低声说出附在他身上鬼魂的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永远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原来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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