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根都进入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花烛摇曳,滴落泪痕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王子服做了个梦。梦中香气袭人,风潮涌动。
在大片白光中,他恍然见到纤腰在眼前晃荡,勾勒恰到好处玲珑有致的身材。
葱白素手从模糊不清的远方伸来,去捧他的脸。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等着唇瓣的亲吻下落。
没有亲吻落下。
王子服醒了过来。
醒来时,婴宁正在车厢内流泪,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从脸颊庞滚落,但眼底却不见有悲伤。
他知道,那是因为对方并不全是“婴宁”。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对方化作恶鬼的模样了,现在猛然一见,竟然不觉得可怖,反而怀念。
耳边是马车规律的踢踏声,伴随木轮滚过碎石路的咕噜咕噜响声。
今日寒食节,他们搭了马车回深山一趟。
婴宁离开家中后,老妇人在山坳里孤寂独处,也没人同情她,让她和丈夫合葬,九泉下常常为此为此伤心怨恨。
于是趁着节日,两人装棺材去山中敛尸,回程中,坐在颠簸的马车上,王子服听着哒哒马蹄声,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沉眠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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