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熔岩下加了一把火。
“再用力点,别、别停……”她主动咬住和尚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
邪金蝉知道身下的女人被他的肉棒肏爽了,他心底生出一种自豪感与征服欲,心中腹诽:此女一开始还不情愿,当下还不是乖乖地求肏?女人就爱口是心非,真是麻烦!
收回思绪,和尚更加卖力地抽插猛操,终于从龟头上传来甬道肉壁有规律的收缩。
他猜想,她又要被干高潮了。
正当和尚提速用力抽送,快要射精之时——
“呃……”
夏楚鱼只见身上那人忽然停下动作,紧闭双眼皱起眉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松开紧皱的眉头,眼尾的那抹猩红已消失不见。
而他面上亦是另一副表情——
“阿弥陀佛。实在抱歉,业障作祟,令女施主受苦了,快快起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夏楚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想上一次蚌埠住了还是在上一次……
她身下的小穴不合时宜地绞紧了肉棒,而肉棒埋在小穴深处突突直跳仍在不断地涨大。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不行!”夏楚鱼大概是产生了逆反心理,她果断拒绝金蝉的道歉,娇滴滴唤他:“金蝉哥哥?你的大鸡巴很舒服,再捅一捅底下的小穴儿,好不好?”
金蝉默不作声,将两手抬起,右手向上曲指作指环状,再用拇指捻住中指并使其他手指自然舒张,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
他面上已然染了情欲却还是克制着隐忍不发,而身上的邪气褪去,面容霎时变得庄严清冷。
这一刻,书本上所描绘的禁欲系帅哥在夏楚鱼心中有了实像。
她看得入迷,若不是体内还插着一根会跳的肉棍,还真看不出来,这表面清冷俊逸的和尚……竟也会情动。
“女施主,莫闹。”金蝉闭上眼睛,默念经文:“阿弥陀佛。着我宝衣,不入沉沦,律己正心,心猿归正。”
他这一念,夏楚鱼更加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主动挺起腰肢撞上肉棍,努力睁开眼睛打量和尚念念有词的模样,越看越兴奋。
“啊、金蝉哥哥,别念了,快动一动,穴儿……嗯嗬、又大了,金蝉哥哥要射了吗……”
夏楚鱼悄悄摸到肉棒两旁的子孙袋,用力揉捏一下。
“呃、六贼无踪……九转轮回,嗯,净除业障、九转诛恶!”
金蝉也想挣脱开这具酮体,可惜身下的女人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他既要抵御情欲的折磨,又要抵抗早年衍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篡夺肉身。
太刺激了吧?
夏楚鱼最后几十下往他的肉棒上重重撞击。
“啊啊啊……”
终于,深处的蜜液如失禁般喷洒出来浇灌在整根阴茎上。
“呃!”
金蝉制止了邪金蝉抢夺自己的身体,却制止不了身下的肉棒受到刺激,不由自由地将一大股白浊浓精射向小穴深处。
次日。
早晨的宁静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破,阳光通过卧室的方格窗折射出温暖的光影。
夏楚鱼抬手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不对。”夏楚鱼瞧见了手腕上浅浅的红痕,那是被捆绑的痕迹。
不是梦。
她抬头环顾一圈房间,房中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坐在门口打坐。
那和尚侧着身子,夏楚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金蝉法师。
“金蝉法师?”
关于昨天两人第二次双双高潮过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
“夏施主,你醒了。”
听到声音,金蝉睁眼起身。
“金蝉法师知道我的名字?”夏楚鱼疑惑,昨天好似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
金蝉立在床边,手中捻着佛珠。
“阿弥陀佛。”他沉吟片刻,认真道:“莫非夏施主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夏施主亲口告知贫僧名讳,且还令小僧将你带回房中休息。”
“哦……哦原来如此。”夏楚鱼一想到昨天的事,顿时小脸泛红。
金蝉察觉到夏楚鱼的反应,万分愧疚:“昨夜,冒犯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夏楚鱼更加尴尬了。
“呃、其实不全是法师的过错。”毕竟,夏楚鱼昨夜也有故意勾引金蝉的嫌疑,她露出一抹标准假笑,转移别的话题:“对了,法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情况,金蝉法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此处是何地?”金蝉老实请教。
“法师请坐。”夏楚鱼做个手势让金蝉在床边坐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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