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前后揉动起双脚,将插在其间的阴茎上下左右细致地揉搓着,肉棍上的淫水滚过他的脚底,这下从脚尖到脚后跟都沾满了"主人"的淫液。
"主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丝袜脚。。。
咕嗤——那是精液大量喷射时才能发出的声响,高潮中的步重华扬起他优美的下颚线,激爽的不住喘息,嘴里的假jb也吸干了被吐在地上,他可以尽情地啊啊地呻吟着,浑身颤抖,直到足足有三分钟的射精才结束。
"啊——!啊——!都给你。。。。贱狗!!"
路人脸也在同一时间射了,他因抱紧男人完美的肉体也被射了一身,屌在丝袜脚的夹揉下也射出了不少精液,但无论是量还是持续时间显然逊色了许多,不过还是把那双大脚糊满了乳白色的稠精。
"哈。。。哈。。。。步重华,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回答我,你是我的什么。。。"
"呃。。。哈。。。啊。。。我是。。。是。。。主人的。。。贱奴。。贱狗。。。。"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我的好乖狗啊,带我去见见你的好搭档吧。。。嘿嘿嘿!!!"
”。。。吴雩。。。吴雩?”
”。。。。。。”
”吴雩。。醒醒。。。”恍惚中,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声低语。
吴雩睁开眼,像是做了一个很久的梦,铅块一般沉的眼皮还在不住地往下掉,他强撑着试图捕捉起视野里模糊的影子。
”步重华。。。你。。。没事了。。。太。。。好。。。。”
焦点聚集在那张熟悉的面庞上,挂着熟悉的如暖阳般的微笑。
“是的。。。都过去了。。我们都没事。。。我们都得救了。。。”
旧伤和疲惫让好容易聚起来的焦点又轻易散去,吴雩只看见步重华手上有团似曾见到过的黑影。
“是救赎,你已是神教新晋的干部了,遣词用句记得要贴合自己的新身份。”
“是,今后我会注意。主人。”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对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下达着命令,天生的警觉却让吴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他使出全身残存的力气试图跃起掐住步重华的喉咙。
可是他忘了,步重华的身手并不比他差,更不用说此刻他的身体是如此的虚弱。
根本毫无胜算。
步重华抢在他动手的前一秒已经将吴雩反制住钳在胳膊肘里。
“你。。。是。。。谁。。。。”
吴雩的焦距还是散的,可他还在努力地在试图看清那个陌生声音的相貌。
“戴上你就都知道了。华奴,你说呢。”
“是的,戴上你就什么都懂了。和我一起为神教效力吧。我曾经的爱人,吴雩。”
吴雩在步重华的手落下的最后一刻看清的那东西的样子。
是那个用在邪教仪式上的人骨面具。
“哈啊…老公…奶子要挤出水了…”
午夜,能容纳十数人纵情欢愉的豪华大床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穿着一套与她肥胖的身材完全不搭调的黑丝吊带内衣,用一种与她外形完全不符的柔韧性朝后弯着腰,挺着几乎要被捏爆的乳房放声浪叫着,啪——她将那双仿佛从出生那刻起就从未清理过的脏手扣上一双白净昕长却漫溢着阳刚之力的手背上,黑漆漆的手指像虫一般一弓一躯地插进大手主人的十道指缝里,直到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十指紧扣,她的心,被那双嵌入乳肉里的大手攥得死死的,伴随着男人汗涔涔的掌心上传来的高热,一种无法抑制的躁动从身体的深处涌出,淫乱,放荡,在不分昼夜的水乳交融中才能解放的情欲和悸动焚烧着她的全身。
她如入厕小便一般蹲坐着,正对上男人膨胀中的下体,打开自己如桶一样粗的双腿,用糜湿的蕾丝内裤隔着同样湿到不行的冰丝白内裤,摩挲着自己双腿间的凹陷处,擦拭,轻触,透明的淫丝在两层布料之下连了又断断了又连,爱液绷断后轻微的震裂感在女体最敏感的穴口激荡,酥麻的快感沿着内裤柔软的丝布导电一般的爬过阴唇传入穴眼,现在躺在她身下的,是属于她的男人,他的帅屌躁动不安地试图冲破内裤的束缚去填喂嗷嗷待哺中的b穴,阴口上的每一片淫瓣都还记得帅警精液的触感,无比粘甜,无比滚烫。。。
空气似乎有些粘稠,发烫了。
——这是神教里最”神圣”的祭坛,只有最高级的教会成员才有资格在这张大得令人咂舌的软床上完成”过灵”的仪式,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步重华心甘情愿地平躺在这张他曾经亲手收缴过的赃物上,执行着主人交给他的新任务。
把盘在他身体上五个体型容貌各不相同却又都奇丑无比的女教徒同时操出水来。
“嗯!?还没使劲儿呢,怎么,老婆奶子这么不经艹吗?啊!!不给艹,老子可艹她们了!!”
步重华坏笑着扯起掌中突起的乳头,像轻拉皮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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