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了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感觉半辈子没听到人话的我抑制不住激动得推开门走了出去,想要看看这亲切声音的主人是否能带我逃离这个诡异的医务室。
靠在门边的是一个帅气的男生,穿着无袖体桖,露出来的胳膊健美结实,线条优美,下身穿着工装裤,露出一截儿好看的脚踝。我对他略有耳闻,毕竟平时来围观我队伍训练的女学生们八卦水平一流。眼睛看着场上矫健的身影,手里摆弄着手机里的照片,嘴里还议论着学校里的男神排名。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门口的这位应该是学校街舞社的社长,名字好像是叫邹什么来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三步并作两步向他走去,问:“你怎么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进门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会头晕失去意识吗?”连珠炮似的问完,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能够有点线索。
但是邹同学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问话,看着我自顾自地说道:“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我没问你脚怎么样了,是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是脑子不好使吗,我都快要疯了。
他直直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里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像是孤傲的狼王一样,就这样打量着他面前的我。然后他接着开口说话,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继续问他话了,估计之后也是牛头不对马嘴,问不出什么线索出来。还不如自己实际行动,想到这,我侧身绕过他,想要从他身边开门出去,如果他能进来的话,那现在我应该也可以出去吧。
毫不意外的,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医务室的床上。他妈的,我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影子,医务室又回归寂静,似乎刚刚也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就在我在心里骂街的时候,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扭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刚还在这里的邹什么什么。
他走进来靠在门边,完全没有异样的重复了最开始说的话:“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头皮有点发麻,着走向是越发诡异了啊!!
“你你之前不就在吗?你没有映像吗?”我磕磕绊绊的问。
他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我,冷酷桀骜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你他妈别吓人啊!说人话!诶诶诶你干嘛!别过来!就站在那里我们好商量!!”
他无视我的话,继续径直向我走来。冷若冰霜的脸在我看来就像是来索命的无常,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一个暴脾气的教练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的气场压治住了,一定是这个诡异的医务室问题,我这样鼓励自己。
“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他一板一眼的问道,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今天一定要被检查一样。
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强买强卖,我看向他的身后,希望门口会出现一个救我于水火的人,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出现,不过就在我要收回目光之前,我瞥到了墙上的挂钟,我发现异样的时候明明是中午十二点,中途还历经那么多次人事不省,现在怎么说也是下午两三点了。我再认真的看了看那个挂钟,确实时间是九点过一点。操,我果然是招了不该招的东西吧。
眼前高大的身影动了动,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有点不耐烦,他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本来就冷酷的长相此时显得有点凶神恶煞,就像一个不满意就要抹我的喉咙。
觉得不该和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对着干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行,那我们开始检查吧,不过我就会点急救知识,不知道要检查什么啊?”
我的回答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他没有再继续自说自话了,而是回答了我:“没关系,很简单的,照着步骤来就行。”
诶行吧,你是病人,你说的算数。
他再次向我靠近,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自己坐到了床边。
位置互换后,我从上向下的打量着他,确实长得不错,细碎的短发看似毫无规律的野蛮生长,透着一股犟劲,刚还不耐烦的眉头依然微蹙着,配着深邃的眼窝和紧抿的嘴唇,显得整个人都不易接近,但又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坏痞味,果然是值得学校那些女生议论的存在。
就在我看着他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他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邹为治,男,20岁,现就读于xxx大学,身高180,体重68kg,裸眼视力50”
他停了下来,看着呆愣愣站在他面前的我,“你不记下来吗?背的住?”
我觉得他平静的疑问句背后是对我满满的嘲讽,不过我也没法反驳,我确实不可能记得住。“那你等等啊,我去找张纸。”我记得那个桌下的柜子里有诊疗记录来着,应该有空白的纸张。我走过去顺手翻看了下,不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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