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凛凛的匕首,贴在秦淮腿根上。
秦淮满身冷汗:“你干什么你?”
叶沾衣道:“不想变成太监就别乱动。”
夏天,秦淮穿得薄,一层单薄的麻布挡不住匕首的寒意,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老实实不动了。
叶沾衣笑了一声:“真乖。”
秦淮终于明白想让这暴徒停手是绝无可能的了,他慌了,怂了,开始求饶:“叶沾衣……你、你能不能别这样……”
叶沾衣充耳不闻。他的手很稳,像在逗弄天策一般慢慢破开他的裤子。
秦淮很快感觉到下体传来大片的凉意,他咽了口口水,有些绝望地道:“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三秒后,叶沾衣惊讶地“咦”了一声。
秦淮心底一片冰凉,想道:完了。
他的名声,他的前程,他的人生,全毁了。
他听到一阵衣物窸窣声,几根冰凉的手指贴在他下身多出来的地方,试探性地摸了一把。
秦淮腿根发麻,偏过头闭上眼,藏起心中滔天的恨意和其下那丝对未知的不安。
他那畸形的雌穴发育得不怎么完整,小花一样藏在粗大的男性象征之后。他既恨又怕,拼命想假装这东西不存在,他掩饰得也很好,与这副身体相安无事了二十多年。
可就在今天,一切都被叶沾衣一刀毁了。
秦淮恨得发抖也怕得发抖,嘴里漫起一股血腥味。
叶沾衣听起来倒是挺高兴的:“挺好,省我半斤酒。”
他闭着眼,耳中只听得一阵布帛被撕碎的声响,接着脚腕一松,是叶沾衣割断了绑着他腿的绳索。
忽然只听得“哗啦”一声,叶沾衣一酒壶的酒全泼在他脸上,冰凉潮湿,浓重的酒气里掺了丝丝桂花的甜味——这原是一壶桂花酒。
叶沾衣把住他的脸,笑道:“怎的出这么多汗,我替你洗洗。”
说着,他就低头去舔秦淮脸上的酒。酒液糊得秦淮睁不开眼,黑暗放大了感官,叶沾衣吐息灼热唇舌潮湿,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秦淮被他亲得有些喘,悄悄把眼睁开一条缝,只见他手指灵活地把玩着那把匕首,匕首在他指间转成一道银亮的弧。
不见他怎么动作,秦淮唯一的红色上衣也被割成了一条条破布,挂在束缚他的绳子上,被叶沾衣一一扯下。
秦淮重又闭上眼。叶沾衣显然也是花月常客,一双巧手掐揉一通,两个人都渐渐有些气喘。
叶沾衣吸了口气,喃喃道:“忍不了了。”
秦淮又将眼睁开一条缝,只见藏剑掀开裙摆,便半褪下裤子掏出自己粗壮的阳物。
秦淮眼睛都瞪大了,吓得拼命往后缩,叶沾衣不由分说按住他,扶着那玩意儿抵上天策娇嫩的女穴。
秦淮眼泪都要被他吓出来了,哆嗦着说:“不行!”
叶沾衣憋得眼睛通红,笑眯眯地喘着气道:“秦将军水这么多,没问题。”
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顶进去一个头。
秦淮正在破口大骂,被他这一顶,剩下的半句话全咽回了肚子里。真疼啊,他上阵杀敌,被人一刀削掉一块肉都没这么疼。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劈开了,汁液被藏剑那一下捅得溅出来,没起到一点润滑作用不说,还让他羞得恨不得当场自裁。
叶沾衣拍拍他挺翘的臀:“放松。”
秦淮湿着眼角,疼得浑身发抖,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叶沾衣见状,一只手探下去,动作娴熟地摸到了他小小的阴蒂,轻轻捏了捏。
秦淮口水差点流出来,喘道:“你他妈……哈啊……你摸哪?”
藏剑不言语,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小珍珠,满意地看着那桀骜不驯的天策软成了一滩水,阳具也翘了起来,扭着腰无声地求他给予更多的快感。
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若不是他花穴实在小,叶沾衣阳物又大,堵得严严实实,这会怕不是已经溢到被褥上。
就着那淫水,他一咬牙,整个挺进甬道,囊袋拍在臀瓣上一声响。
秦淮几乎是立刻就射了,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在叶沾衣脸上。
他张着嘴,为这从未达到过的绝顶高潮发出无声的尖叫。正在这时,忽然有硬物带着腥气闯进他的口腔,叶沾衣几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语气中有些凶狠地道:“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他的手指探得太深了,秦淮想呕,生理性眼泪都被他逼了出来。
叶沾衣见好就收,抽出手指,握住天策的胯部便发狠地顶弄他淫水泛滥的女穴。
他这地方到底是畸形,根本没发育好,紧窄得藏剑每一次顶弄都像是挤开一团软乎乎的肉,他边顶边问:“小天策,你这儿发育得全不全,有子宫吗?”
秦淮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开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他从没想过被人操是这么爽,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一边想要杀了身上的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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