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躲避着叶沾衣的唇舌,自暴自弃道:“要做就……做!少干这些磨磨唧唧的事。”
“啊,”叶沾衣咏诗一般感叹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呀。”
秦淮又气又羞,正要反驳,叶沾衣已经抬起他一条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秦淮的尖叫只发出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自己堵回了肚子里。天策抬起胳膊,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叶沾衣的长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扫在他手心。
可是藏剑的动作太剧烈,每一次都顶在深处,带来一阵阵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秦淮还是不自禁地哼出了细碎的呻吟,憋得眼周通红。
叶沾衣忽然暂停了动作,抬手将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紧接着,他俯下身,微微侧过脸亲了亲秦淮湿润的手心。
秦淮没有察觉到这个吻。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已经让他自顾不暇,叶沾衣的操弄又让他重拾了那天不愿回想的记忆和……快欲。
那一阵阵的情潮,烘得人两颊发热的喘息,有力而沉重的律动,心余力绌的挣扎——似曾相识的记忆伴随着梦魇席卷而来,与现实重叠,宛若一张粘稠而巨大的网,让他陷得更深、更深。
叶沾衣拿开他的胳膊,忽然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他会将自己咬出血痕。
叶沾衣上次与秦淮相处,只觉得他怂得特别快,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负隅顽抗的一面。
这矛盾之处实在是非常有趣,诱得他禁不住想与他再见第三面、第四面……好多发掘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更深地沉进秦淮身体里,在天策绷紧了身子痉挛时,装似亲昵地在他耳边道:“上次说了不许你再找女人,秦将军有没有听话?”
正沉湎于高潮快感中的人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叶沾衣不怀好意地笑了,将他的沉默当做回答:“看来还没把你操出记性。”
他摸了一把秦淮赤裸紧实的腹部,将手指上的白浊蹭在天策脸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和女人做的时候,也是这么快吗?”
秦淮发泄过一次,好歹找回些理智,咬着牙低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呀,”叶沾衣笑眯眯地凑近他,鼻尖几乎要挨住秦淮的鼻尖,“怎么就欺负了?叶某可还没有开始呢。”
他的语气让秦淮止不住发颤,上一次的羞辱还历历在目,拜叶沾衣所赐,他出恭都不敢与人一起,生怕被人发现他光裸无毛的下身。
下意识缩紧的穴道让叶沾衣也爽快不已,藏剑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这姿势进得深,纵使秦淮女穴浅窄,依然将粗长阳根深深吞到根部,叶沾衣能感觉到他两片湿漉的阴唇紧紧挤在自己囊袋上。
秦淮骤然吃痛,一声惨呼溜出了口,他还未缓过神来,忽的听见帐外有人迟疑问道:“……将军?”
两人皆是一愣。
原来正有一支夜巡小队行到军帐附近,他二人都太过投入,没注意到接近的脚步声。
秦淮束在身前的手猛地揪住了叶沾衣的衣领。
帐外的人迟迟等不到回答,询问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秦将军?”
叶沾衣倒是丝毫不惧,刚想逗逗秦淮,一低头却见他垂着头一个劲往自己怀里缩,好像这样就能自己藏起来一样。叶沾衣忽然低低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无奈。
他清了清嗓子。
秦淮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女子婉转娇柔的呻吟,疑惑战胜了恐惧,他抬起头,看见叶沾衣促狭地对他挤了挤眼睛,又一次张开嘴。
“大人好生厉害……”叶沾衣面不改色,从嘴里吐出的却是女子柔媚的音色,“啊……”
秦淮人傻了,昏昏然地想:“……我是被他操糊涂了吗?”
他意识愈发混沌,错过了帐外慌慌张张离开的脚步,也错过了叶沾衣愉悦的低笑。藏剑的手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臀部,凑上前衔住他的嘴唇,秦淮不喜欢这过分暧昧的举动,缩着脖子躲,被他黏着亲得头晕脑胀。
没人再敢靠近大帐,这下连叶沾衣都没了顾忌,秦淮被他按在被褥间,像野兽交媾一样狠狠地顶撞,水声大得秦淮恍惚间以为自己被他操尿了。他还是不敢出声,咬着被褥小声呜咽,口水浸湿了布料。
叶沾衣似乎格外喜欢背后位,秦淮腿都跪酸了,挣扎着向前挪,又被他握着腰胯拖回来,将白浊灌进烂软的淫穴里。
秦淮又没出息地哭了,絮絮地低声念着骂叶沾衣的话。
叶沾衣听得好笑,又觉得他有点可爱,阳具半硬着横亘在阴道里,吓得秦淮一激灵。他索性拈起秦淮下巴,和颜悦色地道:“不许再找别人。”
秦淮胡乱地摇着头,眼眶通红,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唇角,低低地告饶:“下次……下次再也不了……”
叶沾衣这才极满意似的,将半硬的阳具从他穴中退出,牵出几根粘稠的白丝。接着,他牵起秦淮无力的手握在自己阳具上。
秦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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